第一件事,就是掐死了傅时宴的命门。他僵了一瞬,眉峰迅速敛起。但很快,他的表情恢复如常,一派冷冽与复杂难辨。江父一笑,如慈爱老人,“我不过,是想为我的女儿讨一个平安,很难做到吗傅总。”
傅时宴的眼神如蛇般危险,他重新掌握主动权:“如果我不,你又拿我有什么办法。”
江父并不慌,他在这个年轻人身上别的没看到,对江舒的在意倒是看出几分。“那你和小舒恐怕要因为我而产生隔阂了。”
傅时宴在脑海中很快权衡利弊,或者说在某种形势上他已经处于不利。半个小时后,傅时宴从病房里出来。江舒立即仰头,“我爸和你说了什么。”
傅时宴揽紧她的纤腰,眉宇间分明隐隐浮动了狠厉,他启唇:“只是问了一些平常的工作。”
“那你怎么说?”
傅时宴突然投过来一记穿透力极强的眼神,研磨着江舒的反应。——焦灼,紧张。紧张什么?男人似笑非笑:“江舒,你是不是,怕我动你的家人。”
江舒一瞬间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