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猜测,自己当初拿的是慕老太爷的亲笔推荐信。这个青玉书院不敢得罪,但是又想罚果子,只能打在手腕上,可以被袖口掩盖住,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因为这个伤在手腕偏下。可真是好歹毒的心!果子故作坚强道:“这伤口看着吓人,可是我已经疼过去了,现在真的一点也不疼。”
他努力的把自己的手往回缩,而且这次沐浴完之后,果子换的还是长袖衣服。恰恰正好把手腕上的伤口给遮的严严实实,余小螺看着这些血道子,看的眼圈更红了,她直接跑进堂屋里去,从盛着珍珠的缸里拿出了两瓶跌打祛瘀膏。“果子,把手腕伸出来,娘给你抹药,就是上次那种药,抹了以后一两天就好!”
这次抹药果子倒是没有拒绝,他非常听话的把右手伸了出来,袖子也挽了上去。抹药的时候,余小螺才仔仔细细的把果子的伤口又看了一遍。这看了一遍,她在心里把那些青玉书院的夫子和袁山长祖坟都骂了十八遍。哪有这么打一个孩子的,就算是背不出书,答不上题,打几下也就罢了。看果子的这种伤口,哪里是打了几下,起码有几十下,这么打一个孩子,他怎么能受得住?余小螺抹了一把脸,咬牙道:“果子,你放心,娘会给你去讨回公道,你说说到底是谁打的你,又为什么要打你,是不是和那个古夫子有关!”
小花也咬紧了牙,握着拳头狠狠的说道:“娘那天就说看见了古夫子,古夫子恨娘,所以就把气撒在了果子的身上,肯定是古夫子打的!”
果子摇了摇头,“不是古夫子,是袁山长打的。”
“袁山长?”
余小螺咬牙,“他作为青玉书院的山长,就更应该对学子的安全负责,哪有这么打一个小孩子的道理?”
果子朝着余小螺,笑了笑,还在被袁山长辩解。“不是的,娘,袁山长打我是有原因的。因为我背不出书,对不上诗,山长多次提问圣贤书之意,我却屡次答不出,袁山长生气责罚我也是应该。”
余小螺深吸了一口气,道:“他若是只打你几下,娘不会这么生气,但果子,你看你的伤口,这明显就是打了几十下,就是在故意欺负人!”
这种师长,竟然还作为青玉书院的山长,如何教书育人?抹完了右手的手腕,余小螺又仔仔细的给果子把左手手腕也涂了。两只手腕不说血淋淋,现在新伤旧伤加起来,看的也让人心疼。余小螺心疼的说道:“改明个,娘亲自送你回青玉书院,我倒要问问那袁山长,是何处惹到了他,竟对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