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他把公司交给陆筠霆打理,但并不代表他不问世事。姚贵妃的手太长了,竟然伸到宫清云这边。陆正耀看着宫清云苍白的脸色,心脏剧痛,这些年来,他们存在了这么多的误会,好不容易误会解除,现在却又遇上这样的事情。“你先在这里休息,门外有我的人,不会让别人进来的,我出去处理一下。”
陆正耀软着声音说道。宫清云的确太过于疲惫了,她微微闭着眼睛,点头应了一声:“好。”
安顿好了宫清云,陆正耀就回到了大殿上。大殿上依旧是一片的热闹,因为陆氏集团和Y国皇室的联姻,不少商人都是见风使舵的,立马与陆筠霆络绎起来。再加上上官鸿已经宣布,在南的金矿已经全权交给陆家来处理。这个金矿,是近几年来,在Y国发现最大的矿脉,所有人都以为肯定被慕容家拿下,没想到拐了个弯,竟然落到了陆家手中。而且现在陆筠霆还是上官家的准女婿。陆正耀重新出来后,直接来到了姚贵妃跟前。姚贵妃见他来了,热情的打了个招呼,“陆总好,以后我们就是亲家了。”
“我有话跟你说,不知道姚贵妃方不方便。”
陆正耀灼灼的目光落在姚贵妃身上。姚贵妃掩唇笑了一声,估计是猜到了陆正耀为了什么事情而来。“自然是方便的,请吧。”
姚贵妃跟着陆正耀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陆正耀开门见山道:“给我解药。”
“呀。”
姚贵妃捂着脸,娇笑了一声,无辜道:“陆总您说什么啊?什么解药?我怎么不明白。”
见她还在装傻充愣,陆正耀身上浮现出一抹冷厉的气息,“你给清云下了毒,毒每过三天就会发作,姚贵妃要跟我说,这不是你下的吗?”
姚贵妃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是吗?可能是吧,我给忘记了,不好意思,但是呀,这毒没有解药,只能缓解。”
姚贵妃说着话,从袖中拿出一瓶药来,递给了陆正耀,“这药,三天吃一颗,就不会感受到痛苦,我给你的,大概能吃两个月,两个月后,我会再给你的。”
这是想要彻底掌控住陆家。她的女儿能遥控陆筠霆,而她捏着宫清云的命,难道害怕陆家搞出什么花样来吗?陆正耀伸手扣住了姚贵妃的脖子,漆黑的眼眸藏着几分杀意,他手掌不断的收紧,几乎要将人掐断气。姚贵妃没想到陆正耀会这么大胆,在这皇宫之中,会对自己下手。她伸手拼命的挣扎着,指甲扣在陆正耀的手背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她被陆正耀掐的几乎要断了气,只能艰难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来。“陆……陆正耀,你疯……疯了吗?这里是王族!”
姚贵妃艰难的说道。她看着陆正耀那漆黑的眼眸,心中泛起一股股的寒意,这陆正耀,是真的要杀她……就算姚贵妃快要断气的时候,陆正耀突然松了手。姚贵妃劫后余生,完全没有了之前端庄高雅的模样,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眼角落着生理性的泪水。缓了好久后,她才慢慢恢复过来,掉着眼泪,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正耀,“你要杀我?”
“交出解药。”
陆正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丝毫没有将姚贵妃放在眼中。能坐上贵妃这个位置,虽然她的家世没有宋王后好,但也是大家闺秀出来的女子,何时受到这样的羞辱,她气得几乎咬碎了牙,紧拽着拳头,阴沉沉的看着陆正耀,“这毒没有解药!我死了!她也没得救了!”
姚贵妃轻咳了几声,她就不信,宫清云在自己手中,陆正耀能真的杀了自己!“你在威胁我?”
陆正耀冰冷的脸庞溢出一抹冷意。姚贵妃勾唇笑了起来,“是啊,我威胁你,怎么了?难不成你敢在这里杀了我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跄踉起身,整理着自己的仪态。她有信心,陆正耀不敢轻举妄动。陆正耀也没有废话,一手钳制着姚贵妃的下巴,一手拿出一颗药丸扔了进去,逼迫她吞了下去。在商场上退隐多年,倒是让人忘记了,他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咳咳咳!”
姚贵妃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努力扣着自己的喉咙,想要把刚才咽下去的东西呕出来。只可惜,那东西遇水则化,现在早就被吸收进去了。“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姚贵妃全身都在发颤。“毒药而已。”
陆正耀淡声说道,上挑着眼眸看着姚贵妃,“你应该知道,M国的蛊毒吧,我给你下的就是同心蛊,没有解药,现在你和清云感同身受,等她发病的时候,你也能感受到。”
“你……”姚贵妃眼底闪过一瞬的慌张,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我不信,M国的蛊虫早就被人消灭了,你怎么可能还有!”
“你可以试试。”
陆正耀没有辩解什么。果然,没一会,姚贵妃就感觉胸口开始发痛,一开始,只是浅浅的,像是针戳在胸口一般,但没一会,就是剧痛。她痛的整个身子都蜷缩了起来,面色瞬间开始苍白。“这就是你给清云下的毒吧。”
陆正耀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继续道:“交出解药。”
“没……这毒……没有解药。”
姚贵妃咬牙道。“那你便跟清云一块受苦吧。”
陆正耀也没废话,听姚贵妃这么一说,就直接转身离开。姚贵妃痛的整个手掌都捏紧了,见陆正耀毫不留情的离开,她连忙出声喊道:“陆总,我……我错了,我会派人研究出解药……”陆正耀停顿下脚步,看着姚贵妃,“那就祝你成功吧,清云自小在部队里长大,身子骨好,能扛得住,但你抗的住扛不住,我就不知道了。”
姚贵妃脸色猛然苍白,她的确扛不住。当初这毒拿到手的时候,那人就说了,这是噬心之痛,常人难以忍受的。可宫清云骨子硬,硬是给扛了下来,这只是开始,她就受不住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