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因院士与英台之母乃是旧识,知道祝英台是女扮男装入学,便让祝英台住在书院禁地文库。夜晚降临,祝英台正要更衣,脱到一半,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人声,转身看到身后的梁山伯,吓得她惊呼一声,赶紧躲进了被窝。祝英台慌张的质问道:“院士把这屋给我住,你怎么会在此?”
梁山伯勤奋且有努力,时常偷偷潜入文库,挑灯夜读,没想到今日却被住进来的同学撞见,他赶忙拱手致歉。“请仁兄莫要见怪。”
祝英台慌乱的穿好衣服,正式与梁山伯认识。两人一见如故,秉烛夜谈,畅谈甚欢。期间舞台剧,也发生了不少小故事。某日夜晚,梁山伯又来夜读,因为天气太热,就脱下长衫,赤膊上阵。这一幕让台下女子,慌乱的捂住双眼,羞红着脸颊不忍直视,却从指缝间偷看。台下不少男子义愤填膺,对着舞台上的潘安指指点点。“有辱斯文!成何体统!”
台上祝英台也是羞红了脸颊,连忙背过身去。“你怎么脱了长衫?”
梁山伯不以为意道:“天气这么热,脱了衣服避避暑,你我都是男人,有何顾虑?”
祝英台慌乱的让梁山伯穿好衣服。这一幕结束,台下的观众三三两两的议论着。“这就是伤风败俗,未出阁就跟男子厮混在一起,还看男子的身躯,真是丢脸!”
“现实中要是有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
男人们的这些话,在女人耳朵里是如此的刺耳,尽管女子们没有出声反驳,但看男人们的白眼,确是接连不断。戏台上。梁山伯与祝英台,白天寒窗求学,夜晚挑灯夜读。深夜时分,灯光温暖,两人之间暧昧不清。梁山伯发现祝英台有耳洞,不免好奇,这是一段黄梅戏唱腔。梁山伯问:“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祝英台回答:“耳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啊,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梁山伯苦笑:“从此不敢看观音。”
随着两人之间,发生的故事越来越多,梁山伯一直没发现祝英台是女儿身,气的台下的观众直跳脚。“真是荒唐,你是瞎子么,不知道他是女儿身?这都看不出来?”
“闭嘴,这是戏曲演出,不是你家炕头,再敢吵吵就打人了!”
很多观众已经入戏,这种演义又有唱腔,在鲁国少之又少,也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为梁祝的故事发展而心情七上八下。戏台无时辰,很快到了身份揭秘,梁祝私定终身的戏码。梁山伯因祝英台被罚,在雨中站了许久,受了风寒,躺在床铺瑟瑟发抖。祝英台看到梁山伯生病,她细心照顾,端着一碗热汤药,手忙脚乱的给梁山伯喂药。自此以后,二人的感情愈发严重,只要有梁山伯的地方,就有祝英台与之相伴,二人形影不离。天不遂人愿,好景不长,转机出现。祝英台收到家里来信,催她回家。这段时间相处,两人早已心生情愫。英台要辞学归家,梁山伯追逐十里,火急火燎赶来。两人情感爆发,祝英台主动拥抱梁山伯,并且表明心迹,主动说出自己是女儿身。梁山伯内心悸动,颤抖着双手轻轻环住祝英台。“我早知你是女儿身。”
山中大雨倾盆,二人躲在马车中避雨,犹如干柴与烈火。二人终于控制住不内心的情愫,冲破世俗禁忌,打开了情感最直白的交流。待到雨过分别时,祝英台对梁山伯深情说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家里让我赶回去,是把我许配给别人,但我绝对不会嫁给别人,你一定要来我家提亲,我等你。”
梁山伯重重点头,发誓道:“你放心,待我考取功名,许你十里红装。”
这一幕结束,台下观众又不淡定了,吵闹不休,争吵不断。“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这两人就是在胡闹!”
“哎,一对苦命的鸳鸯,婚姻大事岂能由他们做主,真是太过儿戏。”
戏台上。梁山伯不负众望,考取功名,换上一身官服前往祝家提亲。巧遇声势浩荡的马太守家的聘礼车队。梁山伯望着奢华的绫罗绸缎,金银财宝,心中五味陈杂。回头看看自己带的寒酸聘礼,踌躇不前,完全没有可比性。潘安把这段演绎的惟妙惟肖,入木三分,谁看了都觉得他就是梁山伯本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