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有找义父帮忙,只不过事用了他的名号而已!”
高墨寒将头埋在左夏的脖间,暖洋洋的问道,“你就不怕他事后找你麻烦,他并不知道是你!”
“敢用他名号的人,除了我,还有谁!”
如果想要将这些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到辛运坊,除了旁边的苏家店铺的后院,左夏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好方法。本来觉得秦家的人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只是觉得这样不好玩儿。高墨寒无语的摇摇头,还真是自信!“夏儿,马上就要到留下镇了,醒醒!”
“门主,事情的大概经过就是这样了!”
一大汉跪在吴杰的面前,将今天在粮道上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他。见他面带怒色,急道,“他们说自己是苏家的人,我们就想给他点教训,只是后来他们有县令的通行证,我们实在是不好拒绝!”
“你将这件事告诉秦守!”
等那大汉,走后,一个纵身便消失在原地,直奔县衙。“说,为何不经过本门主的同意,私自将同意开通通行证!看你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不想活了!嗯?”
正在和周公约会的胡一,忽觉脖子一亮,激灵的坐了起来,知道是刀架在自己的脖子,又急忙躺在,惊容失措的看着吴杰。这叫什么事啊,前段时间被一个戴面具的黑衣男子威胁了两次,本以为会相安无事。没有想到今日又被鬼坟门的门主威胁。想起那黑衣人蚀骨的警告,殷勤道,“门主,这是误会啊!你也知道苏家在这留下镇的实力,就算是我也得礼让三分!”
与吴杰相比较起来,他还是比较害怕那个黑衣人,他的眼神就像那万年寒冰一样,只要冷冷的看一眼,便觉身处寒冰之中。而将这件事推给苏家,是最明哲保身的方法。反正,苏家现在没人敢动。就算有人找苏家的麻烦,也不是他的事。吴杰收回自己刀,他所说的,同手下所说的一模一样,并没有说谎。看来这个苏家还真是有点本事,之间对于秦守的警告还没有放在心上,现在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件事了!“量你也不敢说谎,胆敢再有下一次,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
县令急忙点头,那抖动的肉看得吴杰直恶心,丢下这句话,便走了。县令擦擦脸上的虚汗,再这样惊吓去,我的小命不保!“老爷,秦老爷求见!”
“就说我睡着了,不见!”
县令的话刚一落,便听到“碰”的一声,不悦的看向破门而入的秦守。“秦兄,你这是何意!”
“何意,你还问我何意!”
秦守直接坐到桌边,想要翘起自己的腿,却发现抬不起来,直接搭在椅子上,怒发冲冠的盯着胡一。胡一迁退下人,坐到他的旁边,“秦兄,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
就凭他的大女儿是宫中的宠妃,他就不能对秦守怎么样!“上次,你让左夏那个贱人得到开荒令,我也就闭上眼就这样算了,这次又为谁开的通行证?”
“秦兄,这句话,你就说的不对了,上次那件事之后,你不还是去找人警告他们了吗?怎么反而怪我了,要不是我,你也不会等那个妇人成功之后,想要掌握她手中的秘方!”
胡一同秦守合作多年,秦守心里的那点小算盘,他自会知道。不就是想要看看她成不成功。如果成功的话,一来,他将这件事告诉她的大女儿,这样让她在宫中的地位会更加的稳定。二来,只要他守住这个秘方的话,其他的地主必对他毕恭毕敬。在商场之上,就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
“我可没有这么说!”
胡一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命都不保了,还用的着着他人的眼色吗?“你!”
秦守指着县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要不是为了秦丹的地位,他也不会不能同女儿相认。等将来自己的女儿一旦诞下龙,等这国舅爷的身份坐实了,再回来收拾他。“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我希望你以后有什么事同我商量一下,毕竟多年的兄弟,何为了一些琐事而伤了和气。”
见胡一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随便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刚一出县令的门,秦守对着衙门大门破口大骂。“呸,忘恩负义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地位是给你,就让你再得瑟一段时日!等我当上国舅爷的时候,就是你好日子到头的时候,看你还怎么在本国舅爷面前神气!”
高墨寒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村长,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会不会得罪高家村!”
黄石敲了敲黄岐的脑袋,“怎么和我一起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学会一点变通!”
“这是一个绝好的赚钱的机会,只要我们同秦家的人联手,就会取代她在留下镇的那家店铺!”
就是因为黄石想要同秦守联手,黄岐才会犹豫。他并不知道,黄石就是秦守安排在农村的暗线之一。“你还想不想当下一任村长了!”
一听村长这个名号,黄岐的嘴巴就笑得合不拢嘴,痴傻的说一个字,“想!”
他做梦都想得到这村长的之位,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自是不会放过。捶捶黄石的肩膀,“村长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黄岐定是说一不二!”
“就你小子比较听话,等我下去的时候,这村长之位就是你了!”
他这话自是忽悠黄岐的,这么好的事,当然是留给他的孙子。如果他能像黄岐这样听话,不固执己见就好了。黄岐看着高大威严的西街的大门,顿时说不出话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西街,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村长,我们没有进街令,怎么进去!”
“本村长自己我的办法,你在这等一会儿,顺便帮村长我看着点人!”
音落,黄石瞄了一眼四周的行人,借着乌云遮住月亮,悄悄溜到墙角,用石子在墙壁的石头上敲了三下。不一会儿,便从西街内走出一个肥胖的人,对着黄石做了一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