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你爹了个爪!媳妇,给精神病院打电话,现在就让车把他拉走!”
于敬亭这会只想揪着这老不死的痛殴一顿。 “你不知道我的产业有多大吗?”
于有乾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吃亏的是自己,可是这臭小子竟然不领情? “我管你是产业还是铲屎,老子没兴趣!再敢在老子面前说有的没的,谁都救不了你!”
于敬亭还想揍两拳。 “不想把事情闹大现在就请你离开。”
穗子面无表情地说,“不管你在外面势力有多大,这里不是你地盘,你的人如果敢动我们,你们也走不出去。”
说这些话时穗子心里也没多少底,如果这些人真把她和于敬亭掳走,后面真不太好办,关键时刻也只能自报家门了。 “你先查查我爸是谁,你动了我,无论你跑多远,他都不会放过你。”
这句成功地把于有乾喊人的声音憋回去。 穗子赌对了。 她如果只是普通人,于有乾真不会放过她。 她和于敬亭的大本营离这虽然远,但有心打听的还是能查的到,聪明人都不会想的罪樊煌。 “你爸叫什么?”
于有乾问。 “樊煌。”
穗子说了她老爸的职位,于有乾的表情果然严肃起来。 “你怎么没跟他一个姓——哦,你是私生女?”
“我跟我母亲姓。”
于有乾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丫头片子,都不值钱。跟谁姓都无所谓。”
这一句让于敬亭气的又踹他一脚。 “什么无所谓?!这是我岳父对我岳母感情深,才让我媳妇跟母姓!”
“臭小子,我暂且放过你一马,等我回去调查一番,如果她说的不是真的,你们就等着瞧!”
于敬亭朝着地上吐了口,hetui! 他又不是被吓大的,有种放马过来! 于有乾走了,穗子眉头紧锁。 “什么表情?”
于敬亭揉揉她头。 “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算了.......夜长梦多,今晚咱们赶紧走。”
穗子并不想跟天龙社沾染任何关系,她打算带着于敬亭快点离开。 “放心,他还没有那个胆儿敢在这动手。”
于敬亭是个胆大心细的人。 他行动时就已经考虑过后果,有风险的事他才不会做呢,一切都是踩着底线来的,毕竟出门带着穗子,总要多考虑些。 “话虽如此,但敌暗我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回京。”
只要能回去,那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任何人能动他。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难道以后我还能永远不来这?就算我不过来,老二他们也在这边,我还能丢下他们不成?”
家里的生意刚起步,后面还有大把的商机,不可能为了个作死的傻老头不过来。 于敬亭的话让穗子越发不安。 她想到了于有乾走时看于敬亭的眼神,那是志在必得的眼神。 那老头根本没打算放弃。 “这件事肯定有解决办法,让我好好想想。”
“大哥,你们没事吧?”
老二带着其他几人过来。 “大哥,他们找你有什么事吗?”
“这事儿解释起来比较麻烦,老四,你先告诉我,你知道多少于有乾的事?”
穗子问。 老四经常看八卦报纸,他应该了解些内幕。 “吃饭时都告诉你们了,这个于老爷子特别花,女朋友经常换。”
生意上的事,报纸也不敢写太多,大多都是于有乾的花边新闻。 “你听没听过招娣这个名字?”
穗子问。 她记得于有乾说让于敬亭娶招娣,看来这是个关键人物。 “招娣?没有啊,于有乾的女朋友大多都是小明星,名字起的一个比一个洋气,比如昨天那个大葫芦女人叫曼莉,都是这种风格的。”
招娣这么土的名字,农村都很少见。 “应该不是他女朋友——他有女儿吗?”
穗子问。 “报纸上没写,应该没有吧?之前一直说他独生子前年死了,没提过他有女儿。”
穗子直觉招娣这个人物很关键,很可能就是于有乾的私生女,从于有乾的态度上不难看出他是个重男轻女的人,不想把家业交给女儿,只想招赘个女婿。 “不是吧,你说的我都恶心了,那个什么鬼招娣如果是他闺女,那不得四十多岁了?算辈分,我还要喊一声姑姑?”
于敬亭猜到穗子想的,深深恶寒。 “虽然爷爷跟他是兄弟,三代内旁系血亲也不能领结婚证——但,那边娶表妹的也不少,我觉得他根本不在乎。”
穗子有条理的分析。 虽然以正常人的角度看,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但是按着于有乾那种不在乎伦理只在乎血缘的人来说,或许真是这么盘算的。 他打算来个亲上加亲,这样才能生出更“纯”的于家人。 “草,要把老子膈应死。”
于敬亭搓搓胳膊,他招谁惹谁了? 早知道救个老头惹来这么多麻烦,他就应该让老不死的在火海里挂了。 “现在当务之急,查一下这个招娣,最好能拿到她的联系方式。”
穗子想着她虽然要跟于敬亭回京了,但是后续难保于有乾不会使绊子,最好做好防范准备。 于敬亭的几个兄弟得知了于有乾竟然是他的大爷爷,还看上他当继承人后,全都惊讶不已。 “这算不算.....勿忘初心?”
老四憋了半天,只想到这一句。 老大说他家祖上是土匪,所以算起来,于有乾这种才算是继承了“家风”。 老大这种考上清大经商,走了一条白到不能再白的路,算不算另类的“忘本”呢? “呵,这种初心,不要也罢。”
于敬亭满不在乎。 “可那是天龙社耶......大哥,你就一点不遗憾?”
老四问。 众人都觉得于敬亭天生就能吃这碗饭,他身上就有那种霸气。 “遗憾什么?他们现在有的,我以后都能凭自己本事赚到,谁稀罕他们那点破烂?”
于敬亭勾起嘴角,对着穗子抛了个媚眼。 答应她的事,他都会做到。 说好要走正路,那就绝不回头。 他能清清白白赚钱养媳妇过小日子,谁稀罕当那个不干净的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