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游戏不是游戏让我没想到的是白若因竟然把这件事算在了我的头上,简直离谱。白若因自己和张万胜不清不楚的,却说是那天是我约的她,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她是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去的向记者解释的。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呼吁我要敢于站出,要替她作证。片场里,我看着爆出来的消息不敢置信。这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祁黯将我的手机从手中抽掉说:“想怎么处理?”
说不生气是假的,网络上面的那些谩骂我很想当做没看到,但总是忍不住去翻阅。各种恶毒的留言铺天盖地。“脸是长得不错,但靠床上位就算了吧。”
“一个新人还蹭W4的热度,抱走我家哥哥不约。”
“我们小白花一定要站出来。”
“真恶心,虽然不是白若因的粉丝,但自己想上位,还拉皮条,真是够够的。”
“你们再说什么,这不是虞九吗?”
“谁不知道她是虞九啊,还没出道就这么造。”
“啊?她是玄师啊,很厉害的玄师。”
“楼上认错人了吧。就这种玩意,算了吧!”
还有什么滚出娱乐圈之类的数都数不过来。我看着祁黯道:“你别插手。”
金浮生也来找我了,不停在我耳边骂白若因这个小绿茶,还说已经找人在网上控评了。控不控评的不重要,等拿到了炎玉关于我和祁黯的消息就会从网络上面消息。只是现在这口气可咽不下去。“白若因今天来了吗?”
我问。“我刚听人说马上就到。”
“好。”
“我的小祖宗,你可别乱来,她现在可是当红小花,背后有大佬的。”
我看向金浮生道:“放心,我又能将她怎么样呢。”
金浮生还想说什么,但这会白若因的车已经到了。我走上前去,等车门打开,白若因下来的时候我立刻大声道:“白若因,这个耳环是你掉的吧,就是那天你和张导在安全通道亲密的时候,我不小心捡到的。”
白若因的脸很是难看,似乎是没想过我会正面刚。四周拍照的人很多,都在窃窃私语。“虞九,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白若因道。她不承认在我的预料之中。此番我也是先给她一个警告。我走上前,将耳环塞到她的手中:“听不听得懂不重要,把自己的东西收好。”
张万胜出了这样的事,但节目还得继续拍,只是换了一个导演。前面拍的已经差不多了,镜头最多的是祁黯,W4的乐于,曲长安和白若因,因为祁黯的缘故,我的镜头也不少。只是阮清和桑叶几乎都是边缘人了。这样也好,桑叶火不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阮清的感情。今天开拍的时候气氛很不好,导演打了个哈哈开始拍摄。这一期就要还原剧情。如果剧情还原错误,紧接着的拍摄就要淘汰玩家了。按照剧本上,这次肯定是还原不了的,而且淘汰的人选都已经定了,是W4中的一个。剧情没还原出来,紧接着的拍摄是有人死亡。死亡的人已经定好了,是W4的乐于。原本按照乐于的人气来说是不应该让他走的,但乐于那边有别的拍摄要忙,时间有点差不开。所以只能淘汰。吃完饭后就要开始接下来的拍摄了。我正在整理衣服,听到导演喊了一声桑叶说:“那个谁,去看看乐于化好妆了没?”
桑叶性子闷,在拍摄期间都很少说话。哪怕阮清热情非常,桑叶也没搭理。以至于两个现在还是出于陌生人的关系。桑叶低着头去找乐于了。乐于有自己专门的化妆间,毕竟是个流量爱豆。我这边刚换好衣服,不远处就传来了一声尖叫,是桑叶的声音。我们一群人过去的时候发现乐于死了。这件事现在可就大了。报警是第一反应,紧接着就是封锁现场,所有人都不能离开。乐于的死相很可怕,整张脸被划的面目全非,致命一击是插在心口的那把刀。桑叶是最先发现尸体的,这会害怕的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阮清蹲在他旁边安慰他,眼里满是怜惜。警察很快就来了,简单的询问了一番之后就将乐于的尸体带走了。发生了这样的事,综艺肯定是拍不了了。酒店里,阮清一筹莫展,低声问:“祁哥,你觉得谁是凶手?”
“是谁都无所谓。你和桑叶怎么了?”
祁黯说,看样是完全不关心。阮清心事重重,似乎没有听到祁黯的询问似的。阮清没回答,祁黯也不在询问。乐于的死一下子被传开,网上各种阴谋论,看得人脑袋疼。金浮生来看了我们,叮嘱我们这两天少出门,乐于的粉丝很多,这会对于同剧组的人员无差别攻击,不乏有一些粉丝丧失理智。可万万没想到,第二天的时候,白若因死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剧组的人员都被聚集了起来。如果说乐于的死是个意外,那白若因的死就不得不让人警惕起来了。白若因死在了酒店的浴缸里,一浴缸的血。警察照样封锁现场,不许我们任何人离开。然后带着尸体走了。舆论发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连警察都那么认为。询问我的时间最长。而且问题都很尖锐。不过碍于没有证据,只能将我放走。而我成为最大嫌疑人的原因是之前我和白若因发生过冲突。网络上似乎有人在带节奏,全冲着我来,各种谩骂铺天盖地,还有人摸到了酒店用红油漆在我的门上写杀人偿命。要么说这届网友很离谱呢。这是酒店,不是我家。酒店的摄像头很快就抓住了凶手,然后要求赔偿。门上的红油漆很快被清理干净,但我四周的房间也都搬空了。祁黯安慰我说:“别在意。”
“原本不想多管闲事,现在看来是不管不可了。”
我说。晚上的时候金浮生将大家召到了一起,警惕的看着四周,手上还拿着一张符。我靠在祁黯的怀里有些无聊,便问:“浮生哥,你拿着符纸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