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二章唯一的后代谭佑突然说知道古族的秘密,这着实让陆离非常意外。“接着说,你知道什么?”
陆离急忙问道。“我知道您想召集八大古族,现如今只差东方家族了吧?而我认识东方家族的后代。”
谭佑快速说着。一听这话,陆离喜出望外。本以为救出陆茜茜,再灭掉谭家,就可以安心返回帝都了,着实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能得到有关东方家族的消息。对于目前局势而言,这无疑是雪中送炭啊!高兴之余,陆离故意恐吓道:“你不要为了活命而故意骗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不敢,我不敢。”
谭佑连连摇头。看着谭佑不像是说谎,陆离再次开口:“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果真能助我找到东方家族,我可以饶你不死。”
谭佑本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这个秘密真能保命,于是他不敢啰嗦,认真说道:“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有一次大金牙新搞回来一些姑娘,特意邀我去尝鲜。”
“等我去了之后,一眼就看中一个长相很文静的女孩,平时的我根本不会对这些女人同情,但不知为何,那晚我对她真的下不去手,总是觉得她不该混迹于此。”
“于是我就给了她一些钱,只是让她陪我喝了一顿酒。”
“她不胜酒力,于是酒后吐真言,又或许是我的行为感动了她吧。”
“她亲口告诉我,她的原名叫东方月,是古族后裔,这些年他们不断被追杀,现如今她也是唯独活着的族人了。”
“她非常想报仇,奈何自幼不能习武,也只能不断逃亡,还说她也曾想过自杀,但为了一件事她必须坚强的活着。”
“只是这件事是什么,她并没有对我说。”
听完这些话,陆离心中忍不住升起怒火,在当年那场战争中,八大古族可都是功臣,只是因身份特殊,才无法接受人们的赞美罢了。而这些年,八大古族的生活也尽是心酸,本以为尚乾和端木耘他们就够惨了,没成想东方家族才是最惨的。唯一的后代却被人当成玩物,这简直是不可忍受的!难怪东方家族迟迟不出现,原来是因为没人了!那么,现在东方月为什么还不现身?难道已经死了?想到这,陆离急忙追问:“她还在你说的场子里吗?”
谭佑摇摇头,“早就不在了,我本想做件善事赎她出去的,但就在我第二天去的时候,她已经被梁州另一个富豪带走了。”
“我虽然有了一丝善意,但也不可能为了她去和富豪撕破脸,所以就没有再管。”
“没过几天我就听说她因不服从,令那富豪无比愤怒,差点把她打死,再后来大金牙就把她卖到了别处,直到现在我也再没听说她的消息。”
陆离眉头一皱,“这么说来,想要知道她的线索,要去找你口中的这个大金牙?”
“是的。”
谭佑点点头。“现在就带我去找他。”
陆离命令道。谭佑不敢违抗,赶忙爬起向外走去。院中死尸满地,看的谭佑心惊肉跳,更是不敢有任何歪心思。途中,陆离从谭佑口中又打探了一下关于大金牙的背景,得知此人就是个专业的皮条客,人脉广泛,时不时就会从天南地北搞来一些姑娘。梁州本地圈子中,都非常佩服他的能耐。大概十几分钟后,谭佑带着陆离来到大金牙的住处。大金牙也是个夜猫子,尽管现在已是凌晨,这里依旧灯火通明,一阵阵音乐从别墅内传出,显然还在狂欢呢。到了门前,谭佑按了几遍门铃,或许是屋内音乐声太大,迟迟也没人来开门。见此情形,陆离也没心情磨蹭,直接一脚将大门轰开。突然的巨大声响,正在客厅玩乐的几人差点被吓死,音乐声也在这时停了下来。“吗的!谁特么来这找麻烦,想死啊!”
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从沙发上站起,两颗金色门牙,正是要找的目标人物。转回身一看是谭佑,大金牙愣了一下,然后道:“谭少,这个时间破门而入,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没得罪您吧?”
“不……不是我,是陆少找你。”
谭佑指了指一旁的陆离。不等大金牙回应,陆离冷着脸吼道:“无关之人,立刻滚出这里!”
能看出来者不善,聚在这里的男女哪还敢多留,一溜烟就没了影。好好的聚会就这么被毁了,大金牙勃然大怒,“谭少,你们他吗到底想干什么!别以为在梁州有着身份地位,就能欺负到我头上!”
没有在意大金牙的愤怒,谭佑走到近前,苦着脸道:“别废话了,陆少不是我们能得罪的,我们找你,是想问问关于马月的事。”
“什么他吗马月,牛月,我不知道!赶紧赔我别墅大门,并好好道歉,否则这事没完!”
大金牙怒目圆睁的吼着。陆离这时走上前来,冷声道:“在我没动你之前,你最好识相一点,否则……”“否则什么!你还敢杀我不成?”
大金牙直接打断陆离的话,态度十分强势。他也是一名武者,且借助真气复苏已经达到化境初期实力,所以在他看来,年纪轻轻陆离能有什么本事?谭佑无奈了,心想,大金牙这个沙币,真是看不出眉眼高低来啊,谭家一家子都被屠了,陆少凭什么不敢杀他?接下来有大金牙准没好果子吃。果不其然,还不等大金牙反应,陆离突然一拳轰出,凶猛的劲风狠狠命中大金牙胸口。噗!大金牙口喷鲜血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摔倒在地,疼的惨叫连连。看着陆离冷着脸走来,大金牙心头一颤,就这一拳已经证明陆离比他强了。“别打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大金牙强忍疼痛爬了起来,直接被这一拳打服了。陆离哼了一声,“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蠢货。”
“是是是,您说的对。”
大金牙苦不堪言,却只能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