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之后,她就更相信疏年能够考上大学。最近这段时间,疏年的努力,她在看在眼中。看着疏年这样辛苦,她欣慰也心疼。“好哩,娘,我知道哩,你放心吧。”
何疏年将课本合上。“疏年,今天村里扭秧歌哩,热闹的很,你也出去透透气。”
沈佳敏想要疏年好好的放松放松。何疏年原本不喜欢热闹,最近这几天,她心情确实有些糟糕,便点头应下。何家今天早早的吃完了晚饭,村里的大喇叭上开始喊出声,“大家都出来运动运动哩,在大队门口集合。”
大喇叭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村里人听到号召,便早早去大队门口集合。虎子拎着他姐给做好的纸灯笼,早就跑得无影无踪。村里一片热闹的景象。何疏年坐在小山丘上,看着下面热闹非凡的一幕,心神有些恍惚。两世的时光,就好像是走马观花一般,在脑海之中反映。现在没有后世那样繁华,没有灯红酒绿,没有手机电脑。村里无论男女老少都出来观看扭秧歌,欢声笑语不断充斥在耳边。小男孩玩着手中的小摔鞭,小女孩在一起踢毽子,丢沙包,玩得不亦乐乎。那一张张笑逐颜开的脸上,是何疏年好久都没有见过的景象。她无法评定,究竟是现在的人过的快乐?还是后世的人过得快乐。快乐是一种心境,你觉得快乐,那便是快乐。“疏年……”一道低沉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何疏年心中一紧,还以为是出现了幻听,也没有再次。“疏年。”
顾砚再次喊了一声,他走到她身边坐下。几天的时间未见,他看上去有些沧桑。何疏年见到顾砚坐在她身边,没有说话。她现在自然还生着他的气,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找她说清楚这件事情,让她生了好几天的闷气。“疏年,你别不理我。”
顾砚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好像在极尽的忍耐着。何疏年抬眸看他的时候,正好看到他那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就好像是受尽了委屈一般。“我哪敢不理你,你最近不是一直都躲着我吗?”
何疏年气鼓鼓的说着。他怎么看上去就和受了委屈一般似的,明明是他不理她好吗?“我没有躲着你,你不是不愿意理我吗?”
他就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喃喃说道。“你给我机会不理你吗?我都找不到你,怎么理你?”
何疏年生气,她的声音比之前大了几分。说完之后,她便后悔哩。她凭什么这样大声对顾砚说话?他也不欠她什么,他们两人现在也没有什么关系。“疏年,你终于肯和我说话哩,”顾砚唇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眼眸之中,就好像是被注入一道光一般。他高兴的就好像是下面在玩耍的小孩子一般。“疏年,我下次不会在意气用事哩,我都听你的哩。”
他脸颊有些微红。何疏年嗅到他周身散发着究竟的气味,眉头轻蹙。“你喝酒了?”
顾砚朝着她再次靠近了几分,“喝了一点儿。”
他咧嘴一笑。酒壮怂人胆,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顾砚,没有想到也会有胆怯的时候。他真的害怕疏年不理他哩。“我就喝了一点儿,没有喝醉,”他眸光更加放肆的看着她,好像要将她吸进去一般。何疏年蹙眉,“你最近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顾砚,“我去县城哩,你以为你不愿意见我。”
下面在热闹的风景都入不了他的眼,只要有何疏年的地方,就有他的视线。他的眼眸里面小的只能装下她一人。“你在我姐家,为什么打人?”
何疏年主动避开他炙热的眸光,看向其他地方。酒后吐真言,她想要知晓,那天为什么他会突然失控。“我不喜欢他们眼睛盯在你身上,我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不过你不喜欢,我自然不会这样做。”
顾砚坦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