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这里,我们不要这么说她了。”
她挽着袁冰妍的胳膊,身上有着女主人的气势。“她来参加你外公的生日,难道不应该要提前咨询好一切好,现在端着这一坛子酒过来,这不是让顾砚难堪吗?”
她说话酸溜溜的。很快,何疏年就成为众矢之的。顾砚双手紧握着疏年的手,他周身泛着寒气,没有想到疏年的一片好心,在这些人的眼中是这样的不值一提。“够了!”
他声音一出,身边的气压比平时都降低了好几度。顾砚的声音一出,身边没有人在敢多说一句话。慕震东拄着拐杖一步步走了过来,他深情阴沉着,对于何疏年,他并不是十分满意。没有想到顾砚这么快就订婚了。在他眼中,顾砚和美丽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从小时候就在一起,十分般配。他也是看着美丽长大的,心中自然而然就会偏向她几分。“顾砚,这就是你订婚的对象吗?”
他眸光在何疏年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后,便看向顾砚。在他眼中,何疏年虽然出落得还算不错,不过无论是家世还是出身背影,或者是阅历,在他他们眼中,都不如范美丽。“外公,这是我对象何疏年。”
顾砚从始至终双手一直都握着疏年的手。他们两人如胶似漆,就好像是连体人一般。“外公。”
何疏年礼貌的说道。慕震东点点头。“外公,你尝尝疏年送来的酒。”
顾砚倒出一杯,递到他手中。袁冰妍伸手阻拦,“顾砚,你这是干什么呢?你不知道外公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吗?”
慕震东也不解的看向他。这么多年不见,慕震东心中还是十分挂念他的。只不过他在大洋彼岸,一直没有机会找到他。他知道顾砚的人品,没有想到因为这个女人,他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和这个女人送来的酒?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慕震东将顾砚的变化,都归咎在何疏年身上。这个女人影响了顾砚。“外公,这个酒和其他的酒不一样,这个酒喝下去,对你的身体好。”
顾砚将酒杯往他面前继续推了推。慕震东也不想博了顾砚的面子,他也不想将两人的关系闹得很僵。将酒端在手上之后,他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顾砚,想要从他的眼眸看出他心中的想法。顾砚点点头,没有在说些什么,慕震东也无法从他那漆黑深邃的眼眸之中看出他任何心中的想法。他的眸光从何疏年身上停留了几秒,看了看她脸上的表情,她从始至终脸上的表情都淡淡的,没有什么波澜。就连刚刚那些人在嘲笑她的时候,她也是一笑而过。这个女人,他也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慕震东承认,这个女人不简单!慕震东举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袁冰妍在看到他将酒喝完的时候,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老爷子,你怎么能够喝酒呢,你怎么能够这样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呢?顾砚,你这不是在胡闹吗?怎么这样人性,能够让老爷子喝酒呢?”
她狠狠的剜了何疏年一眼,“都是你的错,如果老爷子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们是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你的,好好的一场宴会,怎么就被你搞成了这幅模样?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送老爷子一坛子酒?”
袁冰妍将所有的过错都撒在何疏年身上。她上前一把扶住老爷子,真担心他倏然倒下。“外公,你现在有没有感觉身体在逐渐发热?你的老寒腿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顾砚幽幽开口,并没有理睬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袁冰妍。慕老爷子拄着拐杖,他常年遭受着老寒腿的侵害,没有拐杖,根本就不能走路。哪怕是拄着拐杖,他的脚一着地,也好像是在针扎一般。这些年,他在国外一直都在找医生诊治,奈何没有丝毫的好转。这已经成了他心中常年的病痛,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在他心中,这种病痛将会伴随着他一辈子。没有想到现在,他感觉长久没有知觉的老寒腿,此时竟是有些在发热。他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顾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老寒腿怎么有知觉了?”
他一副大喜的模样。这是他不敢想象的。周围人认识慕震东的都知晓他这个毛病,他已经忍受着这样的病痛很多年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好转了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