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不允许你侮辱我弟弟“大少爷,不好了,二少爷和罗凉城打起来了。”
保镖气喘吁吁跑来报告。权安遇跑到大厅,发现两方保镖已经打起来了。权安霄带的人多,罗凉城被打得鼻青脸肿,像个猪头。罗凉水在一旁急得不行。看到权安遇来,保镖犹豫着停手。罗凉水上前差搀扶罗凉城,心疼地看着他青肿的眼睛和嘴角的血迹。权安霄也很狼狈。腿脚不便,因为情绪激动,刚才被罗凉城侮辱,想扑上去撕了他。而摔在地上。保镖虽然将他扶到轮椅上,但衣服凌乱,脸上被罗凉城打了一拳,配上那不甘愤怒的表情,像极了一头困兽。怒火中烧,却无能为力。“权安遇,你来得正好,你们权家欺人太甚,把我弟弟打成这个样子,必须给一个说法。”
罗凉水愤怒地看着权安遇。要不是他们带的人少,她们绝对不会吃这个亏。权安遇来的路上已经听保镖说了个大概。罗凉城那张贱嘴,能吐出什么人话来。他想方设法阻止弟弟和外界接触,给他打造了一个没有流言蜚语的天空。却在今天,被他毁了。他该死!权安遇冷笑一声,大步上前:“罗凉水,你找我要交代?你以为你是谁。”
“他罗凉城今天敢侮辱我弟弟,我就是弄死他都不为过。”
“凉城说的是事实,你弟弟现在已经是一个破烂不堪……”“住口!”
权安遇冷喝,眼神泛着杀意,“你再敢说一句,别怪我不客气。”
罗凉水被他冰冷的眼神吓一跳。但面子不容许她退缩。何况,权安遇能奈她如何。“这是事实,权安霄之前被绑架欺辱……”“啪——”响亮的巴掌声让周围彻底安静下来。众人纷纷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罗凉水捂着被打的半张脸,火辣辣的疼。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扇巴掌,骄傲要强的罗大小姐还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怎么能允许有人打她脸。这让她脸往哪儿搁。罗凉城立马挡在姐姐面前,拳头往权安遇脸上招呼。“混蛋,我姐姐怀孕了你都打。”
“权安遇,你是不是个男人,竟然打孕妇。”
周围人一听罗凉水是个孕妇,看热闹的脸色都变了。眼神一边往罗凉水肚子上瞧,一边指责权安遇一个大男人竟然打孕妇。打女人就已经很让人接受不了了。现在打孕妇,不得被网暴啊。权安遇一脚将罗凉城踹在地上,他现在被打得那么惨,根本不是权安遇的对手。“可不是我打她,要怪就怪她自取其辱。”
“我已经警告过她不要侮辱我弟弟,她非要仗着自己是孕妇的身份凑上来找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愚蠢的女人!”
“别以为自己是个女人,怀着孩子,就能道德绑架别人,我可不吃你这套。”
罗凉水咬着牙,面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心里已经恨不得将权安遇千刀万剐。她一生要强,哪里能接受权安遇这等侮辱。“权安遇,今天这一巴掌,我记住了。”
“总有一天,我会加倍还给你。”
权安遇双手环胸,俊脸冷酷:“不用等以后,我就站在这,有本事你就来还。”
罗家是家大业大,但他权家也不差。两家不和已经很多年了,也不怕再差点。罗凉水真的想不顾一切上去和他打一架。可她没什么身手,还怀着孕,根本不是权安遇的对手。刚才那一巴掌,让她心有忌惮。权安遇站在权安霄身边,眉眼凌厉冷酷。这个优雅温和的贵公子,经过短短几个月的历练,身上已经初见上位者的威严和气场。相比较起来,罗凉城就稍显纨绔些。罗凉水心微沉。自己这个弟弟,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成熟起来。撑起罗家。权安霄脸色很难看,死死抓着权安遇的手,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肉里去。他现在脑海里还在回想罗凉城的话。连权安遇和罗氏姐弟后来说了什么都不知道。罗凉城气冲冲地拉着罗凉水去妇科所在的三楼。“安霄,你没事吧?”
权安霄眼帘微垂,遮住眼底的阴霾:“哥,他说的是真的吗?”
权安遇顿时觉得心脏被一只手揪着。“你也知道了,对吗?”
“安霄,那些事都过去了,那不是你的错……”“没有过去!”
权安霄突然情绪失控,怒吼着打断他的话。吼完发现周围还有很多人,立刻难堪地低下头。手有些慌乱地操控轮椅想离开。可人啊,越是慌乱,越是出错,轮椅没走几步,他气得一拳头砸在轮子上。权安遇抱住他:“安霄,你别气,冷静一点。”
“放开我。”
“我脏。”
他的话像一根刺,扎进权安遇的心里。他那个骄傲阳光、意气风发的弟弟,竟然说出这种话。到底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啊。权安遇推着他到停车场,把他弄上车,看到他尽力往车窗边缩,眼眶止不住发红。“安霄,你别怕,所有伤害你的人,哥都会帮把他们都打跑,打趴下。”
权安霄保住自己,浑身颤抖:“知道了。”
“所有人都知道了。”
他们在背后是怎样议论他、评价他的呢。将他最不堪最恶心的一面拿出来,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当做取笑的对象。甚至用不堪下流的言语来形容他。那一刻,权安霄眼里心里都是绝望。这个世界太黑暗了,太可怕了。他呆在这里,无地自容。权安遇安慰的声音还在耳边,他却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走不出来。权安遇焦急又无奈,无论他说什么,安霄都没有反应。靠得近了,反而会刺激到他脆弱敏.感的情绪。他不擅长安慰人,看着弟弟那般,也感觉语言苍白无力。旁人的几句安慰,根本减轻不了受害者的痛苦。回到权家,权安霄回到房间将自己关起来。其他人都在医院,只有几个佣人,权安遇徘徊在门口,急得不行。心里恨不得将罗凉城再痛扁一顿。让他嘴贱。“哐当——”房间里传来声响,权安遇连忙掏出备用钥匙打开门,看到房间里的场景肝胆俱裂。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想一个破碎的瓷娃娃。躺在床上,手腕被碎裂的玻璃杯割破。鲜红的血液侵染了床单。“安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