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自己黑自己等薄暮时身体好些,两人便准备去东洲。有人看到薄暮时将唐杳送到机场,一副念念不舍的样子,奈何佳人心硬如铁,踏上了飞往东洲的飞机。而薄暮时则失魂落魄转身离开。没多久,南城就有八卦新闻出来了。主要传播者还是靠闻悦的资源。加上两主角都是热门人物,新闻炙手可热。八卦传:男人啊,哪怕成为首富也留不住心爱的女人。这就是做三的下场,人家唐杳去找正牌老公了,他这个情夫被抛弃了。薄暮时伤心难过,在暮色山庄闭门不出。等等。各种传言乱飞,闻悦刷着手机,偶尔用小号搞几条煽风点火的言论。啧,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花钱黑自己的。还黑得这么严重。而八卦中在家自闭伤心得男主角,现在正拥着老婆坐在头等舱,惬意舒服。唐杳:“搞这么多戏做什么?”
“你走我跟着你走,岂不是引人怀疑?”
搞点传言,证明一下他在南城。到了机场,薄暮时乔装一下从专门的通道离开,然后换了身衣服,戴着面具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迎接她。排面还搞得非常足。月落乌啼都来了,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唐杳忍不住捂脸。薄暮时走到她面前,绅士地伸出手:“欢迎夫人回来。”
唐杳把手搭在他掌心,下一秒,被人拥入怀中。“夫人不在的日子,为夫度日如年。”
唐杳皮笑肉不笑:“我这不是回来陪你了吗?”
“嗯,一辈子不离开我才好,真想把你时时刻刻都绑在身边。”
唐杳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够了啊,哪儿来那么多戏。”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怎么能演。时渊(薄暮时)将她抱上车,吩咐司机回城堡。闻悦是从京城做飞机过来,航班晚两个小时,到这边的时候估计天已经黑了。东洲现在是开春,天气虽然开始回暖,但还是要穿厚点。虽然穿了一件厚外套,但上车被温暖的暖气包围,还是感觉舒服。薄暮时摘了面具,露出一张英俊但陌生的容颜。他曾用这张脸,出现在罗兰城的拍卖会上。熟悉的人挺多。回到城堡的房间后,便一把将这仿真面具撕了扔在一旁,揉了揉脸。“这么不喜欢戴?”
“面具戴久了,就揭不下来了。”
像现在,东洲主的身份绑在他身上,带给他荣誉,可有时候也是禁锢的枷锁。最起码的一点,不能以真面目在东洲走出这座城堡。至于城堡内部,倒是很自由。毕竟都是他的心腹。闻悦下飞机后就给唐杳打电话:“姐妹儿,我到了。”
“我安排了月落来接你,你打他电话,不要乱跑,东洲没有华国那么安全。”
闻悦对东洲的情况有些了解。但因为和东洲主以及东洲夫人是熟人,让她怀疑传言不符。就算危险,但是她背后可是东洲最大的两个人哎,谁敢动她。但听到唐杳这么叮嘱,她还是乖乖听话了。拨通月落的电话,顺利找到了在VIP通道等候的男人。一身白色西装,容颜英俊秀气,宛如月下仙人。温凉、如玉。现在是晚上,白色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宛如月色落在他肩头,为他加冠披衣。很干净、很温凉的感觉。人如其名。月落。“月先生,你好,我叫闻悦。”
闻悦伸出手,月落温和一笑,和她握手打招呼:“你好。”
月落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绅士有礼。风度翩翩。闻悦感觉自己犯花痴了。她不是没见过帅的男人,见得多了。但像这么干净如玉气质的男人,还是第一次。到了城堡,见到乌啼霜满天,眼睛都移不开了。等没了人,激动地抱着唐杳的手:“呜呜,好多帅哥。”
“杳杳,你老公眼光真好,身边跟着的人都好帅。”
“我就问,他挑选人的时候,是不是看脸的。”
从南城的陆汀州薄晨、到辰丰、再到月落乌啼五人,哪一个单独拎出来不是一顶一的大帅哥啊。主要是气质各不相同。霜满天就是那种带点自恋的,乌啼比较高冷。月落温和又绅士。可能是和他们从事的工作有关。月落是搞外交的外交官,礼仪和素质很高。乌啼和余火一样,负责国防部门,不爱说话,看起来冷冰冰的。当然,余火因为经常和兄弟们混在一起,所以比较活泼。霜满天对自己的成就和智商非常满意,经常以此自夸。“杳杳,他们谁是单身?”
唐杳:“都是单身。”
“天,这么优质完美的男人,都不想谈恋爱的吗?”
唐杳:“不知道。”
她真没注意留意过。现在这个社会,结婚并非唯一的归宿。大多人更追求事业上的成功,遇得到灵魂伴侣是运气好。遇不到是必然。不强求。何况,他们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去风花雪月。不像席铮时间那么多,出去看诊,总能遇到几朵桃花。“他们不会是那啥吧?”
“哪啥?”
“就是同。”
闻悦眼睛亮晶晶的,一脸好奇。唐杳翻了个白眼:“你小说看多了吧,现实中哪有那么多,纯粹的兄弟情义不行吗?”
“好吧。”
为了迎接闻悦到来,城堡晚餐特地延后,大家一起吃。满桌都是帅哥,就她一个单身女人。闻悦按捺住激动的心,表现得很淡定。吃过饭,薄暮时吩咐月落:“闻悦的客房都安排好了?”
“嗯。”
闻悦:“安排了的,只是城堡有点大,我找不到,月先生,你能带我去吗?”
月落:“……”他出声:“二楼左拐倒数第二间客房就是。”
闻悦客气地道了声谢。难怪单身。就这,不多的桃花都被斩断了。唐杳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其他几个大男人根本不知道女人的小心思。“走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唐杳喊她。闻悦推着她上楼,看到走廊墙壁上挂着的世界名画,感叹了一番钱多。“你对月落有意思?”
“那么明显?”
唐杳嗯了一声。“也不算有意思,只是觉得他好干净好纯粹,忍不住想靠近。”
“姐妹儿,你这想法很危险哦,”唐杳提醒她,“有些东西不能看表象。”
“能在东洲这地方身居高位,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干净纯粹?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