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侧面打听“我的耐心有限。”
顾星渊提醒。马明惊慌的抬起头，看到顾星渊眼底的怒意后，知道自己已经没了机会，如果他继续说谎，很可能整个康佳药业，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犹豫了三秒之后，马明叹了口气，慢慢开了口，“我们是大学同学。”
“是吗？”
顾星渊似乎不相信。马明继续补充，“我，我喜欢过她。”
说完之后，马明紧张的握着手，生怕顾星渊继续问下去。然而，让他意外的是，顾星渊没有继续去问，而是一言不发，起身离开。看到他离开办公室，马明长长的松了口气，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瞬间活过来了。他甚至忘了，亲自送顾星渊离开，整个人像是彻底愣住一样，完全没了思想。他从没想过，顾星渊身上的气压，竟然会这么厉害，刚才，他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总觉得自己在想什么，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竟然被顾星渊调查过，而且还调查的这么仔细。马明越想越觉得担心，虽然后怕，但他还是起身来到门口，确定顾星渊已经走远，这才关上办公室的房门，生怕顾星渊再次闯进来。他有种预感，顾星渊似乎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才能面对这种随时到来的忧心。他越想越觉得心慌，到最后，只能急的满屋子踱步，不知如何是好。另一边，施颜追上秘书之后，叫住了她，“谢谢你的茶，味道很好。”
女秘书礼貌的笑着微微颔首，“不客气的，您是马总的客人，这是我的工作。”
“这茶不错，马总平时喜欢喝龙井吗？”
施颜继续问。秘书摇了摇头，“马总不舍得喝龙井的，他平日里就喝一些简单的绿茶，这些龙井，还是上次叶先生来的时候，他特意吩咐我买的。”
“叶先生？”
施颜一愣，难道是叶辉？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多了，秘书摇了摇头，赶紧离开，“不好意思，我还有工作，您请自便。”
施颜意识到，秘书知道些什么，她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立刻追上去，“你好，有几个问题，能不能问一下你？”
秘书低着头，咬了咬唇，似乎有些为难，“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还没问，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知道？”
施颜笑着问。秘书有些凌乱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叶先生的事情，每次都是马总自己处理的，他每次来，也是他亲自接待，我真的不知道。”
施颜看的出来，秘书很聪明，她竟然猜到了，她要问的问题，和叶辉有关。施颜随即从头上取下一个发卡，送给秘书，这是前段时间，她路过首饰店，觉得喜欢，顺手买的，“这个送给你，你皮肤白，头发也黑，应该很适合。”
秘书正是打扮的年纪，看了一眼发卡，就惊讶不已，“这，这可是铂金的，我不能要。”
身为秘书，她自然知道，不能收客人贵重礼物的道理。而且，很多时候，收了礼物，就意味着你要付出同样的价值，她知道其中的厉害。面对秘书的拒绝，施颜直接说明，“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我只想知道，叶辉和马明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