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就怕那高永贵耍赖,又提前来催债,齐幼萱一个人在家,恐怕应付不过来!“回去走官道,要快些走!”
…此时此刻,李珣家的大门正被猛烈的撞击,“大白天的还锁什么们?李家小娘子可在啊?我家高老爷来接你回家了!”
开口的正是那天前来索要债款的胡海。只听“砰”的一声,木门便被胡海一脚踹开,而他身后则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男子,正是高永贵本人!随着高永贵走进院子,身后十几个家丁也冲了进来。之前胡海回去向他告过状,为了防范这李珣又犯浑!他这次专门让下人带着棍棒而来!“真是一股子腐朽的臭味!”
高永贵捂着鼻子说道。若不是馋齐幼萱的身子,他绝不会到这儿来!齐幼萱捂着胸口,紧咬嘴唇:“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哈哈哈,干什么?当然是来收债的,这李珣欠了我们老爷20两白银,现在还不上,就用这院子和你来抵债!”
胡海大笑一声就要朝齐幼萱抓来。“你们别过来,我夫君已经赚了钱了!”
“他能赚什么钱?一个赌狗败家子罢了,小美人儿,跟着老爷我回去,保你衣食无忧,住的宅子可这破木屋舒服多了!”
高永贵淫笑道。这时,周围的村民听见了动静,纷纷围了过来。看到高永贵又在欺负人,有村中壮年不满道,“高永贵,你不该这么欺负人!”
高永贵回过头来,不屑道,“怎么?今年的田赋税的粮食都凑好了?还是说丁银税已经交完了?信不信今年的火耗,我多收你们两成!”
大越王朝,除了要上交粮食税之外,还要交人头税,也就是丁银税。丁银税和粮税不同,粮税收的是粮食,丁银税收的是碎银!而征税时碎银不方便,便需要把碎银熔成银锭,熔炼碎银时的损耗,就是“火耗”。此话一出,本来义愤填膺的众人,纷纷焉了气。丁银税赋税最为沉重,许多人家每年省吃俭用,一年肉都不敢吃上一回,好歹省下几两银子,结果年末全给交了上去。不过这丁银税的火耗都是有一定规定的,高永贵也只是嘴上说说,若火耗真的收的过高,出了农民暴动,他可是付不了责任的!所以这火耗的比例把握,是极为高超的一门技术。见众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高永贵很是得意,“哼,一群屁民,居然还敢和我顶嘴!”
而此刻胡海已经把齐幼萱逼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老爷,听说李珣这小子成亲多年下来,这小娘子还是处子之身!”
处子之身!高永贵闻言更是兴奋起来,上前直接抓住齐幼萱的手,“哈哈哈,小美人儿,别挣扎了,和老爷我回去吧!”
齐幼萱吓得拼命挣扎起来,“放…放开我!”
而摸到齐幼萱嫩滑小手的高永贵,心中更是一震,一团欲火顿时从下身窜了上来。“胡海!不用回去了,直接把小娘子给我绑进屋里,快,快!”
高永贵咽着口水,双眼充满着邪欲。他已经等不及回去了,他要现场就把事给办了!“你们,你们别乱来,我夫君马上就要回来了!夫君!”
齐幼萱害怕极了,满眼挂着泪珠,不禁失声大喊起来。高永贵闻言,顿时大笑起来,“哈哈哈,李珣这个怂包蛋,他回的来吗?就算他敢回来,我也会打的他磕头认罪!”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传来。“砰!”
李珣家的木门随着声响,飞出几米远来,直接落在高永贵脚边。“你想让谁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