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就想红杏出墙?”
“……”阮星蘅耐住想动手的冲动,湿润的美眸怯怯地看着男人的银色面具,双手挡在身前,“不,不是,我有病,需要寒潭的寒气治疗。”
她抬头看了眼高悬的月亮。时间马上到了。蛊毒发作之时她痛不欲生,无暇分出心神,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到底是谁。“有病,什么病?”
男人忽然靠近她,长臂撑在她两侧,银色面具上镌刻的曼珠沙华在月光下妖冶魅惑,“反正都要给他戴绿帽,不如跟了我。”
“……”不知所谓的狗东西。阮星蘅暗暗吸气,忍住火气,“你也是顾家人吧,别开玩笑了,我们俩此刻……避免被人误会,你可以先离开吗?”
“离开。”
男人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庞,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藏着几分戏谑,“我先来的,你有什么权力让我离开。”
阮星蘅牙齿都快咬碎了。要不是蛊毒马上发作,她非得给这男人一个教训。“你想……呃。”
钻心蚀骨的痛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像是千万只虫子在啃食她的血肉。阮星蘅痛得五官扭曲,大颗冷汗顺着脸庞滑落滴进池水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她无意识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呼吸又急又重,脸色白得没有血色。男人笔直地站着,漆黑的眸子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模样,嘴角弯出一抹弧度。还真是有病,没有欺骗他,不用下去排队投胎了。寒潭终究还是有作用的,虽然依旧痛到意识混沌,但是总比之前粉身碎骨痛到想自杀好上一些。不知不觉,阮星蘅挂在了男人身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痛感逐渐消失,意识回拢,阮星蘅睁开眼睛,入目是皎皎白月。脸上传来湿滑的触感。她转头,五彩斑斓的小蛇立在草地上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看她。阮星蘅摸了摸自己,猛地起身,脸色黑得难看。她竟然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身上就盖了条裙子。“嘶~嘶。”
阮星蘅瞪小蛇一眼,“你刚刚怎么不出来吓走那个男人?”
“嘶嘶。”
蛇蛇不敢。“……”阮星蘅深吸一口气。她就当是被一只野猴看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嘶嘶。”
主银,没事,蛇蛇看着。这条五彩斑斓的小蛇是阮星蘅无意之间救下的,养了很多年了,通灵智,阮星蘅懂它的意思。它说它一直看着,那个男人没对她做什么。阮星蘅无语,看来下次她得提前来寒潭周围撒上毒虫蛇蚁,免得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那男人最好不要让她再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