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在一种极其八卦的眼神看着安夏。 刚才安夏强出头,说是许默白女朋友的时候,那些人看着安夏的眼神就已经不对劲了,只是刚才我们一直都在和许默白聊天,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安夏突然拽着我的手朝着角落跑了过去:“我刚才说什么了?”
“你说什么了?你说你是许默白的女朋友。”
我说。 安夏说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是胡说八道的吧?对吧?”
“……可是你刚才说的,挺真的。”
我刚才差点都被安夏给唬住,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安夏和许默白两个人的底细,我或许就真的相信他们两个交往了。 “他们不会真的相信我和许默白我们两个人在交往吧?”
“那我不知道,反正我看这个眼神不像是不相信。”
而且刚才许默白并没有否认安夏是他女朋友,本来关系就乱,现在好像变得更乱了。 我说:“要不然咱们先溜?”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我凭什么要溜!”
安夏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本来就只是为朋友两肋插刀而已,谁知道这一刀插的太过,反而插伤了自己。 ‘叮叮——’ 手机上传来了陆谨修的电话,我抱歉的看了一眼安夏,安夏对我挥了挥手,说:“老公的电话不能不接,你去吧,我不会说你见色忘义的。”
“那我先走啦。”
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安夏敷衍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我忙不迭的朝着总裁办的楼层走去,陆谨修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怎么上班的时候叫我过来了?”
“我看见了。”
“看见了?”
我一怔,问:“你看见什么了?”
“看见了一场闹剧。”
陆谨修这么说,我好像就突然明白了什么,我问:“你的意思是说……刚才那个人是你雇佣的?”
“恩。”
陆谨修没有否认。 我傻了:“什么?那刚才……” “原本是想要打破一下最近公司的那些个传闻,不过没想到,炸出了另外一条新闻。”
这公司原本就这么大的地方,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盯着男女那点事,姜丽丽走了,裴安娜进监狱了,现在好了,我和陆谨修,安夏和许默白,我和许默白,这简直就成了一锅大乱炖。 “那许默白事先也不知道这件事啊,他要是知道这件事……” “肯定不会配合。”
陆谨修斩钉截铁的说。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是很可怜许默白的。 当然了,就只是那么一小瞬间。 我看了一眼被陆谨修扔到了垃圾桶的衬衫和西服说:“这个洗一洗还能穿呢。”
“脏了,不要了。”
陆谨修对着我招了招手:“曼曼,过来。”
我有些迟疑的走到了陆谨修的跟前,陆谨修说道:“今天的事情,吓到你了?”
“你说姜丽丽?”
“恩。”
“没有。”
我说道:“我就是突然觉得自己的老公很帅。”
我脱口而出老公两个字,全都是拜我临走的时候安夏对我说的那句话。 当我意识到自己在正主的面前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立刻捂住了嘴巴,但是为时已晚,陆谨修的脸上带着浅显的笑容。 “我还想再听一遍。”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们是夫妻,合法的。”
陆谨修说:“你叫我老公,我很高兴,很受用。”
我的脸红的发烫,门口的许默白一把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真是晦气,今天无缘无故的有人泼我一身豆浆,这是豆浆吗?分明就是脏水!”
话刚说到一半,许默白就愣住了,他疑惑的问:“你们两个……在干嘛呢?”
我抽回了陆谨修牵着我的那只手,陆谨修说道:“正在调情,麻烦出门右转把门带上。”
“……” 许默白的老脸一沉。 我因为调情这两个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去,幸亏站在这里的人是许默白,这要是换了一个人,我肯定要再另外一个星球找存在了。 “得了,我这就走。”
许默白关上了门,临走的时候十分有礼貌。 这大概就是作为单身汪的自觉吧。 傍晚,临下班的时候我在打印室收拾着东西,几个人小声地窃窃私语着,说:“你们听说了吗?今天下午的时候有一个女的过来闹了。”
“当然听说了,闹的不还是许默白吗?”
“你说这上面人的感情还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苏曼和许默白不是刚刚官宣吗?结果呢,两个人很快就掰了,现在谁也不提谁,默认分手。”
“是啊。”
其中一个人说道:“现在苏曼又和陆总好上了,前后才几天的功夫啊,还有那个安夏,还是苏曼的好朋友,和许默白竟然好上了,这关系也太乱了吧。”
大家把这个就当做了一个笑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说起来还真是闹剧啊。 “苏曼,你快点啊。”
许默白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说道:“要不还是算了吧,你先走,外面全都是人。”
“这怕什么?咱们两个谁跟谁?这不是光明正大的吗?”
“真的光明正大吗?”
我小声的说道:“他们正在外面说着咱们的八卦呢。”
“……” 许默白从来都没有亲自见识过这八卦的威力,这几天才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人言可畏,只可惜,已经晚了。 “说就说,我又不怕他们。”
说完,许默白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我捂着脸,跟在许默白后面的时候有一种如芒刺背的感觉。 “许秘书,下班了啊。”
“恩。”
许默白在其他人的面前很是能够端正自己的样子。 “苏曼,你也下班了啊。”
“是啊是啊。”
我觉得这场面尴尬极了。 这一定是我人生当中最尴尬的一幕。 “那你们……慢点。”
“好嘞好嘞。”
我点了点头,表示我会慢一点,当我走进电梯的时候,许默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问:“你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有几双炙热的视线在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