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突然问道:“是你那个妹妹告诉你这么做的吧?”
“我一看她,就知道她跟你们不一样,这些话你说不出来,是她让你这么威胁我的吧?”
李嗣臣一愣后笑道,“小池,若是我不同意的事,你觉得谁能勉强我呢?不要怪任何人,你若是必须找一个人怨恨,那你只能记在我的头上。”
小池自嘲一笑,然后道:“既然你这么为我着想,那么送佛送到西吧,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把我安排到哪里去了。”
李嗣臣想了想,点了点头。 李嗣臣跟小池做了交易,虽然小池打算脱离家庭,但是她还是无法看着父亲等人坐牢。 条件还是把人放出来。 需要李逆逆亲自过去领人人家才放人。 李逆逆也有自己的打算,拒绝了二哥来接,她自己开着车带着大姐和小虎子一起过去的。 他们在大厅等着领人,大姐显然很紧张想后退。 李逆逆鼓励她,“大姐,你听我的,必须要走这一步,然后你才能走出来。”
不一会的功夫张友父子和老太太出来了。 没有见到小池,张老太太质问李嗣臣:“你们把我孙女怎么样了?是不是把我孙女气死了?让我孙女出来见我们。”
李逆逆拉着徐兴香过去。 她到了张老太太面前问道:“在里面没受苦是吗?还这么嚣张?”
张老太太一噎,看向儿子和孙子。 两个男人都急着呵斥她,“你别说了,挨收拾的又不是你。”
毕竟她是老太太,大家放她一马。 可打女人的男人就没那么好命了。 “他们真的收拾你俩了?一定就是那小贱人交代的。”
张老太太回头瞪着李逆逆,“你就是那个小贱人!还不是你们仗势欺人,有本事你们别把我们放出来。”
她以为他们能出来了就是李家妥协了。 李逆逆笑了,道:“你以为你们能出来是因为我们家必须娶你孙女吗?不,这是一笔交易,你孙女要了一个稳定的工作,用恩情换的,所以你们还不能这么轻易的出去。”
张家人一脸惊慌,并不相信,“我们要见小池。”
张友更是问李嗣臣,“你放我们不是因为要跟小池结婚,我是你的老丈人吗?”
李逆逆道:“我能让你们出去的条件就是让我大姐打一顿,你们是怎么欺负她的,我们就要怎么还回来。”
说着,她推着大姐,“打,先打这个老的。”
徐兴香伸出手颤抖着,李逆逆拉过她的手抬手就给了张老太太一巴掌。 必须要打,只有打了,才能祛除心中的心魔。 人才能立起来。 要看着这些曾经欺负过自己的人被自己打回去,往后才能勇敢。 张老太太被打坐在地上,大哭道:“恩将仇报啊,我们是你们的恩人,你们年轻人怎么敢打老人?”
李逆逆笑道:“你哭破了喉咙也没用,我打的老人多了,根本不差你这一个。”
之后她让大姐去打张友。 怕张友和他儿子还手,她手里攥着一个棍子,准备随时护着大姐。 不过她想多了,张友和张友儿子虽然在家很嚣张,在这里简直比小绵羊还听话。 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徐兴香许是伸出了一巴掌之后觉得爽了,她咬着牙走到张友面前,狠狠的抡起了胳膊。 “你敢打我?”
张友虽然不敢反抗,可是他一辈子打女人,突然被女人打还是很意外,他愤恨的瞪着徐兴香。
徐兴香额头青筋凸起,想到妹妹跟她说的话。 妹妹说她要变强小虎子才会觉得安全,以后小虎子才会在受欺负的时候学会反抗。 “啊!”她喊了一声,抬手又给了张友儿子一巴掌。
打完她看着红肿的手巴掌出神,虽依手在发抖,但是眼神发光,显然没有那么怕了。 李逆逆暗暗点头,其实打人的时候不用喊口号也一样疼。 不过都是小细节了,打了就好了。 她用棍子直接撞到两个男人的肚子上,这两个大男人全都蹲下来嚎叫。 张老太太心疼儿孙,拍着地面大骂,“没天理啊,女人竟然打男人了,这是什么世道啊,你们要反了天了,你们就不怕遭天谴?”李逆逆翻了白眼,把棍子交给监管的人。 然后笑道:“你们记住了,我们李家人我二哥,不欠你们家任何东西了,往后再敢纠缠,抢劫我家这件事我不会撤诉,就直接让枪毙了你们。”
张老太太看向李嗣臣求助,“你就这么纵容你妹妹的?她想毙了我们。”
李嗣臣背着手眉心轻拢,“我妹妹是个讲道理的人,她不会随便欺负一个老太太,她这么讨厌你一定是你的问题。”
张老太太:“……” 张家人在一年后又来找过李逆逆一次。 问小池的下落。 他们带着被折磨的骷颅一样的小池娘一起来的。 让小池娘跪在她面前,叫嚣她不如果说他们就要小池娘一直跪下去。 李逆逆叫了警察把人带走了。 若是一开始的小池娘她或许还会同情,可经历过这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谁会再搭理她? 而且为什么等了一年这些人才来闹事呢? 她后来一查才知道,她给小池娘那八百块败光了。 明明小池娘可以跟之前的小池一样拿着钱跑路。 或者自己拿捏着钱去威胁张家人。 可小池娘没有,选择了把钱给人家,最后什么好处也没落下。 李逆逆这次这么绝情还因为张家人从来不敢去二哥单位闹事,逮着她好欺负一样。 多可恨!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他们出来后李逆逆带着大姐上车,看见了等在自己车上的小池。 大姐很有眼色的带着孩子去旁边站着,李逆逆上了驾驶室,看着前面镜子里的脸她很不解。 “你有事找我?”
许是很久没去水边,如今的小池比之前白了一些,穿着一件红衬衫,背带裤,有着城里女孩青春向上的样子了。 就是神色不虞,仿佛她欠她钱一样,显然是来找麻烦的。 可她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