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前往考察莫安安笑着点头，表示理解，“村长为了村子牺牲了很多。”
“也没有牺牲，领导可千万不要这么说。”
村长猛地摆手，“我也不是白白打工的，我也有工资呢！”
莫安安嗯了一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说村子里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小孩，那些孩子们呢？怎么没有见一个孩子？”
现在可是放寒假的时间，街上不应该这么冷清的。另外，莫安安还注意到，这街道比她上次来的时候干净了很多，看来村里的人知道他们要来特意打扫了一番。村长眼神飘忽了一瞬，“街上冷，都结冰了，孩子们自然是在自己家里带着，不随便出来跑的。”
“嗯。”
莫安安点点头，对他的解释不置可否，她按照记忆中的位置，要去找那个制药厂，还有那个小男孩。她记得应该是这条路直走的，但是村长却拦着了她。“我们去这边。”
村长让她在前面的路口拐弯。莫安安眉头微动，“我想往前走一走。”
“是这样的，前面有一个养猪场，脏得很，你们几位还是不要过去了，那味道特别的难闻。”
村长面上挂着朴实无华的笑容，想让他们改道。后面跟着一起来的一听说前面是养猪场，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他们都是城里人，没有几个喜欢脏兮兮的养猪场的。莫安安眉头微动，与面前的村长对视了片刻。“养猪场？我从小到大还没有见过活的猪娃娃呢！必须要去看一看！”
村长没想到她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给了这么一个看似不着调的理由，他脸上的笑容尴尬了一瞬。“这样不好吧？”
他挠了挠头，“真的没什么好看的，领导要是想看，在手机上随便找一个视频就可以看到。”
莫安安挑眉，“视频的哪有亲眼见的真实？”
她说着顿了顿，转头看向与她同行的人，“大家说是不是？”
陪着一起来的人，都知道莫安安和萧西泽的关系，哪里敢忤逆她的意思，就算不情愿，也都点点头表示赞同。“莫秘书说的是，亲眼看一看才真实。”
“对，那就去看看吧，臭一点也没什么，回去洗个澡就成。”
将众人都附和莫安安的话，村长才明白过来，原来许川不是真正的领导，眼前的莫安安从才是真的领导。他尴尬一笑，没有拒绝的理由。“好吧。”
他往前面带路，“请跟我来。”
范小乐小跑着到了莫安安身边，小声问她，“安安姐，你怎么忽然突发奇想要去养猪场了？难道那里有什么猫腻？”
莫安安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村长离得太近，很容易听到她们说的话。“我知道了。”
范小乐退后了一步，不再问了。几人越发接近养猪场，味道越发的浓郁，有几个人受不了的用手背捂住了鼻子，面上露出几分不情愿的样子。村长走到一半，回头打量那些人的神色。“我看要不然还是不要去了吧？”
他瞅着跟着莫安安身后的那些人，“真没什么好看的。”
“我就是想去看一眼，很快就离开。”
莫安安铁了心的要去看。村长只得答应，他叹了口气，继续带路。又走了一段距离，莫安安对前面的路越来越熟悉，不远处就是她上次和向风停车的位置，养猪场就在附近了。莫安安注意到，他们往村子里走的这一路，没有见过一个小孩子，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在家门口围观。他们的表情相当的木讷，只是站在家门口看，没有一个围上来的。“这里的村民都很认生啊。”
莫安安状似不经意的问。“是啊，他们一般不会多管闲事的，跟其他地方的人不一样。”
村长笑眯眯道。莫安安嗯了一声，眸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哪里会有人真的不好奇的？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村长提前吩咐过村民，不让他们围观。村长察觉到她打量的眼神，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前面马上就到了。”
“是啊，味道越来越浓郁了。”
莫安安也笑了笑，她倒是没有觉得养猪场的味道有多么难闻，她的注意力不在养猪场。“前面就是了，几位领导真的要进去吗？”
村长又一次询问。“当然。”
莫安安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她率先走上前去，“村长，能不能把门打开？”
养猪场的大门关着，里面的猪粪味飘得很浓郁，隐约还有猪叫声。跟在莫安安身后的那些人，不加掩饰直接用手捏住了鼻子，还有几个女同胞拿出手帕捂住口鼻。“你们可以在外面等着，我和许助进去瞧瞧。”
莫安安也不是一个不讲情面的人，她知道那些都是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得了这种滋味？“多谢莫秘书。”
其中一个女同事说完转身跑到一旁，小声干呕了几声。莫安安：“……”倒也没有必要这么夸张吧？她很快收回视线，朝着村长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我和他们不一样，进去瞧瞧吧。”
她说着继续往前走，村长见她非要去养猪场，只得跟着。村长带着莫安安去往养猪场，跟随同行的有范小乐和许川，虽然范小乐的满脸写着嫌弃，但她是非常讲义气的。当然要陪着莫安安一起去，别说是养猪场了，就是刀山火海，她也会陪着。“小乐，你确定要跟着一起进去？”
莫安安可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余光里瞥见范小乐的模样，没有打算让她跟着一起进去。范小乐轻咳一声，“不就是养猪场吗？我倒要进去看看是个什么样子！”
“村长，带路！”
她一马当先的往里面走，当然也是捏着鼻子的。莫安安无奈摇头，示意许川跟上，别一会儿范小乐再吐了，那可就不好看了。不用莫安安提醒，许川像个尾巴似的跟了上去。至于其他人，对养猪场接受无能，老老实实的在外面等候。刚踏进养猪场的大门，一股更为浓烈的臭味扑鼻而来，莫安安也被熏得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