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六章完美作品原本以为会被萧西泽彻底无视,路卡斯也收回了兴致,刚准备提起另外一件事,萧西泽又开了口。“你要我怎么做?”
“萧总这是同意了?”
路卡斯面露惊喜。萧西泽眯起眸子,“不要跟我耍花样。”
“萧总放心,我怎么敢跟您耍花样呢?”
路卡斯心情非常的好,有萧西泽助力,他离目标也进了一步。“萧总,我知道埃尔维斯最近准备筹建一个大型的制药厂,而且我还知道地址在哪。”
他嘿嘿一笑,“劳烦萧总,派去一些人,搞点动静,引开我的那个好父亲,我也方便救莫小姐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很希望萧总能彻底毁掉那个制药厂。”
路卡斯说着叹了口气,“不过八成是不可行的。”
萧西泽见他自言自语,竟然还质疑起他的实力来。“在哪?”
他眉头微动。“在……”路卡斯说完,就见萧西泽转头吩咐下去,他就在一旁默默地勾着唇角。他承认,刚才他是故意那么说的,就是想让萧西泽多费点心思,尽力制造出一些大动静来,这样才可以足够引起路卡斯的注意。“萧总有一点你务必要记住,千万不要让我的好父亲发现是你做的,否则我怕莫小姐会有危险。”
路卡斯想起来这关键的一点,急忙嘱咐道。萧西泽没有说话,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吩咐手下的人。他不回答,路卡斯也不介意,他相信只要是关乎莫安安安危的事,萧西泽一定会谨慎行事。路卡斯施施然地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现在他能做的就是一个字,等。等到约定的时间,再发起行动。不过现在萧西泽又来横插一脚,路卡斯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将计划提前。与此同时。莫安安被带到了一个四面没有窗户的房子,只有一扇门,还有一个白炽灯。灯泡特别的亮,亮的有些刺眼。屋子中央有一个小小的桌子,还有一个板凳,其他的东西就没有了。她被带到这里来后,身后的门立刻关上,然后就是上锁的声音。莫安安的手被烤着,在这屋子里走了一圈,除了这一套桌椅板凳,还真是一只蚂蚁都没有。甚至灯泡的开关都不在这屋子里。她有些无趣地坐在椅子上,手被烤着,挠痒都做不到。不是说要让她见秦兰凤么?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莫安安坐了一会儿,有点坐不住了。这埃尔维斯难道骗她了?不对,他可是自认为从来就是信守诺言的。莫安安自我安慰了一番,耐心的等待。这房间里的白炽灯太过亮,她想眯着眼睛睡一会儿,这灯光亮的,她闭上眼睛还能感觉到亮光,很不舒服。时间变得格外的难熬,她默默地坐在那,估算着到底要多久才能见到她的母亲。她原以为要等很久,很快门外传来动静。莫安安睁开眼,看向门口的方向,有人来了。她看到秦兰凤的那一刻,立刻起身,走上前去。秦兰凤面无表情的进门,她踏进这里来的一瞬间,房间的门重重地关上。“你……”莫安安张了张嘴,“妈……”秦兰凤站在原地,眼神冷淡地望着她。“这里没有你的母亲。”
她说。“你就是!”
莫安安难掩激动,上前一步,捉住她的手。可她刚碰到秦兰凤的手背,就被她躲开了。莫安安微微蹙眉,“妈,你难道真的把我忘了吗?”
她直勾勾地盯着秦兰凤的脸颊,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能说服自己的证据。可惜,并没有。秦兰凤表现得滴水不漏,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波澜不惊好像是一尊石像。莫安安再次上前,秦兰凤这次没有躲开,但是眼神又冷了几分。“妈,我是安安,是你辛辛苦苦生下的女儿,你真的忘了我吗?我不相信!”
她不相信秦兰凤失去了对她应有的感情。明明师父说过的,母亲很爱她,为了她可以付出一切。秦兰凤有了反应,她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多了几分不耐,“你要跟我说的就只有这些?”
莫安安愣了愣,“妈,你不想听我说这些吗?”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她毫不留恋地转过身,就要离开。“妈,你忘了我可以,但是父亲呢?你也把他忘记了吗?”
她不甘心让秦兰凤就这么走掉。秦兰凤忽然止住步子,猛地转过头来。莫安安以为她想起了什么,情绪激动地望着她,眼泪不知何时又悄悄地涌了上来,她抬手飞快将眼角的泪水抹去。“不要跟我提他!”
秦兰凤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妈?!”
莫安安不知她为何会是这种反应,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秦兰凤冷哼一声,这次走得毫无留恋。门再一次被关上,莫安安下意识的上前,却连秦兰凤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她满怀期待地见面,以这样的场面告终,莫安安咬着下唇,一脸颓废地坐了回去。秦兰凤刚从屋子里走出来没多久,就碰到了埃尔维斯。“BOSS。”
她止住步子,微微颔首。“见到莫小姐了?”
埃尔维斯问。“是。”
秦兰凤垂着眸,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见到莫安安并没有在她心里撩动起波澜。埃尔维斯轻轻一笑,“她说的没错,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言毕,他好整以暇的观察秦兰凤的神色。秦兰凤抬眸,面上并没有多少惊讶,“她的长相,确实与我有几分相似,她几次三番喊我母亲,我已经猜到她的身份。”
“哦?猜到她的身份之后呢?不想和她母女相认吗?”
埃尔维斯像是有些意外,“你就不想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
“BOSS,我所有的一切,都属于组织,包括我的身心还有我的灵魂。”
秦兰凤淡淡开口打断他。埃尔维斯盯着她瞧了许久,忽然一笑,唇角勾起的弧度许久都没有平复。“不愧是我完美的作品,下去吧,去做你该做的。”
他抬抬手,示意她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