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是想要取得海国的信任,将它收服。其他几件法宝也有同样的用处。以至于各个小国都没有被轩辕战放在眼中,想要收服只需要比它们强大。巫支祁见轩辕战不肯理他,恼火不已,便抬起手来,将那两道金光收回到手中。原来,是定海铁锁的铁链,被他丢于海中,相助于海怪。轩辕战觉得巫支祁的想法,当真是叫他不理解。为了一个赌约。就要在海上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全然不顾凡人的性命吗?巫支祁将两条铁链甩向轩辕战时,带出两道金光。兮剌大盘大叫着,“臭猴子,你是疯了吗?你莫要忘记当初是谁救了你,你还欠着殿下人情呢。”
“究竟是一个赌约重要,还是恩人的性命更重要?”
巫支祁的手一抖,铁链就从轩辕战的身边擦过,竟将他自己给卷住了。兮剌大盘松了口气,迅速的放出魔气,凝成好几股撞向巫支祁。轩辕战掐了个剑诀,使得“凤求凰”从鞘中自行拔出,劈向巫支祁。巫支祁想要闪开都来不及,只能硬硬的接下化为金凤凰的剑光。同时,定坤金铃的响声也停了下来。巫支祁闷哼一声,紧紧抓着铁链,从半空中跌向海面。轩辕战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抓,却被魔气完全挡住。兮剌大盘对着巫支祁的方向破口大骂,“臭猴子,你给本尊等着,等本尊知道是谁与你打赌,必是不会放过他的。”
“还有你,好好的在水里泡一泡,醒一醒吧,被人算计了还在替人家数钱呢。”
巫支祁一句话都没有回,而是在摔进海中的刹那,伸了个懒腰,就彻底的消失于海面上。“糟糕,不会出事吧。”
轩辕战担忧的问。兮剌大盘哼哼呀呀的问,“能有什么事?他可是上古神兽,就算是星君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你我?”
轩辕战不过是个凡人。兮剌大盘不过是缕元神。兮剌大盘也不过是懒得再继续打下去,又不是真的打不过。轩辕战稍稍的松了口气,对兮剌大盘的说法表示很赞同,但是心头却不是很满意。他修行至今,本以为万无一失,却频频受限。换成是谁,心里都不会自在的。轩辕战收回“凤求凰”,并不准备去瞧大船上的光景,准备回到码头去。可他刚刚才转回头,就看到一个比他还要大的法器大樱桃,一跃而上,向他砸了过来。“天,快逃!”
兮剌大盘吼得好大声。轩辕战哪里会不知道应该先逃为上,都顾不上弄清楚樱桃的法器为何会在此处,御着“凤求凰”险险的躲了过去。“好吓人,好吓人啊。”
兮剌大盘好像是被吓得不轻一般。轩辕战道,“你安静点,再吵就把你丢下去。”
兮剌大盘的确是安静片刻,随即就喊得更大声,“啊,殿下,你太过分了,本尊与你同甘共苦,向来不离不弃,你竟然这么凶?”
轩辕战被吵得很是头疼,不得不恼火的提醒道,“你安静一点儿,否则,就把你丢下去。”
兮剌大盘果然安静下来,但向轩辕战传递出来的情绪,却是充满着不满。轩辕战可顾不上兮剌大盘的心情,一心只想着尽快躲过追着他不放的法器。法器是真的带着杀气而来,一副非要让他吃到苦头的模样。轩辕战忽然一个猛子直接扎到海里,转眼就消失不见,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来。法器大樱桃在海面上不停的砸啊砸,可始终没有再找到轩辕战的踪影。海面上的法器显得很是无措,来回的砸着,却砸不到人。法器的主人樱桃也显得很慌张。她单手抓住张大彪的衣角,说话的声音都是在微微的颤着,“糟糕了,该不会是出事了吧?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在生气而已。”
张大彪安抚的拍拍樱桃的手背,对她说道,“别急,不会有事。”
“可是他不见了。”
樱桃说话都带了哭腔。张大彪还想要再安抚两句,忽然面色大变,低着声音,说,“定海铁锁的链子又出来了。”
巫支祁顺着张大彪的目光向前一瞧,只见海面上又浮现出金光。她迅速的收起悲伤的情绪,召回法器大樱桃。张大彪也伸手拍拍正打着饱嗝的食风兽,催促道,“快,吐出点风,带我们避到大船的后面。”
食风兽听得懂张大彪的话,但显然不是很情愿去这么做。“你不听话,以后就不给你吃的。”
张大彪毫不犹豫的威胁道。食风兽闷哼一声,带着浓浓的不满的情绪,扭过了大脑袋。它对着船尾吐出一口气,海风吹起一阵小风。它再用力一吸,风迅速刮了回来。小船就被这阵风来回带动着,飘向大船的后侧。大船上传出许多人的喊声,也不知在喊着什么,乱糟糟的。张大彪扯出腰上的一条绸带,用力的甩向大船的船尾处的栏杆。绸带迅速变长,变得结实,紧紧的缠住栏杆。也恰在此时,大船快速的远离此境,赶回海国的码头。张大彪与樱桃所在的小船被拖拉硬拽着,在船中稳稳的滑行。一切总算是向好的方向发展。樱桃回望着轩辕战消失的方向,揉着双眼,担忧的说,“张姐姐,我闯的祸太大了。”
“殿下诡计多端,一定不会有事。”
张大彪对轩辕战可以说是非常的信心。樱桃也用力的点着头,“是,张姐姐说得对,但如果殿下真的回不来……我会帮他完成遗愿的。”
张大彪揉着樱桃的丸子髻,也一同望向轩辕战消失的方向,“他的遗愿是什么?我也可以帮忙。”
“一统天下!”
樱桃的双手握成拳头,大声的喊道。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引得大船上的虎妖伸着脑袋,向船尾看来。张大彪忙将樱桃挡在身后,举起手中的匕首,随时准备进攻。虎妖的脖子上突然多了一个绳圈,被用力的拉了回去。大船之上,又响起虎妖与六瓣火旧部的对骂。要将各种大妖怪驯化成坐骑,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以让它听话办事,但实在是难以堵上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