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招,段振宇的陌刀便被白夜一棍弹开。沉重的力道让段振宇连连向后退步,但却迟迟无法完全将力卸掉。白夜没有给段振宇丝毫空挡,当下大踏步前进收拢玄天棍于怀下,下一刻,一记黑蛇吐信,直接朝着段振宇面门戳去。段振宇见状,根本来不及稳住身形,只得顺势往后一倒。玄天棍掠过,将段振宇的战盔给戳出了一个洞,但没有伤到段振宇。白夜一击未果,脸上没有丝毫变化,目光沉着,纵身一跃!段振宇连忙起身要退,却感觉头顶笼罩着一团黑影,抬头看去,只见白夜双手擒玄天棍,一记力劈桃山朝着他砸了下来。“啊!!!”段振宇抬起手臂与陌刀格挡,吼出一声不甘的咆哮。“砰!”
玄天棍落下,血溅当场!这一棍,直接将段振宇砸的血肉模糊。陌刀和手臂全部断裂,根本无济于事!“吼吼吼!”
禹山人顿时大喜,高兴的不停振臂欢呼。徽州大将竟然连在他手里十个回合都撑不到,就这么命丧当场。城楼上的徽州军不由心中一悲。张鹤龄也是无比悲凉,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露出一点怯意。若如此,这样一来,必定军心涣散,那可就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张鹤龄调整状态,深吸一口气:“大都督英勇报国,我们一定继承他的意志,绝不投降!”
“对,坚决不投降!”
“不投降!”
“我们要为都督报仇!”
“为都督报仇!”
下一刻,众人脸上的悲痛,化为坚决。军心,士气,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有时候三言两语,就能让大家齐心协力。有时千言万语,也难以挽回。白夜见状,满脸冷峻:“看来你们是自寻死路了!兄弟们,给我攻城!”
下一刻,五万禹山军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云梯和绳索齐出。张鹤龄知道,现在已经不能保留了,便下命令。“火炮队就位!”
五十名身强力壮的卫城军战士,扛着江小川赠予的轻火炮集结了起来。张鹤龄一直没舍得用,就是为了这种时刻!张鹤龄:“给我狠狠的轰!每次轰杀一定要改变方位,以防敌军冷枪冷箭!”
“是!”
五十火炮队出动。“砰!砰!砰!”
炮声如雷,几十门炮相继发射,那原来已经涌上墙的禹山军顿时被轰杀,掉落,血肉飞溅,地上,一堆堆的敌军也被掀飞上天!白夜一惊:“他们城门上的主炮不是都被我们打掉了吗?怎么还有炮?”
甲士回复道:“这似乎是一种新型的轻火炮,体格强壮者能随身携带,我禹山也在赶制中。现在他们火力凶猛,我们要不要暂时撤退?”
闻言,白夜了然:“原来是这东西。”
随后下令:“命枪手掩护,这些使炮的一但敢露头,就给我打下来,另外不要停止攻城!这种好东西,如果他们多的话早拿出来了,到这个关关键时刻才拿出,肯定是黔驴技穷。”
“是!”
这一波禹山攻城队,有三十个枪手都端着膛装步枪,眼神犀利的扫视着城楼上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人露头便立马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