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刨根问底车厢里都是冷意，前排的李智把自己查到的资料递到墨霆骁面前，开口道：“墨总，根据查到的信息，司总对面那个女人叫虞子笙，司少似乎把她保护的很好，没有任何有关她的消息。”
墨霆骁神色冰冷，一字一顿地说：“她不叫虞子笙，她叫季眠！”
李智眼里闪过一抹震惊，随即连忙道：“可是虞子笙脸上没有胎记……季眠脸上……”话还没说完，就被墨霆骁冷冷打断，“季眠脸上的胎记具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很肯定，她就是季眠！”
“墨总……那接下来怎么办？”
“先去御膳府。”
墨霆骁走进包厢的时候，楚衡眼里闪过一抹惊喜，随即故作淡定地道：“来了。”
“嗯。”
在楚衡对面坐下，墨霆骁开门见山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楚衡眼里闪过意外，“什么事？”
“五年前，季眠的后事是你一手操办的，当时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闻言楚衡皱了皱眉，“霆骁，季眠已经走了五年了，你也该接受她离开的现实了，而且就算她活着，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墨霆骁眼里闪过一抹冷意，“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我只想知道，五年前你给她办葬礼的时候，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楚衡不想跟他起冲突，回忆了一下后摇了摇头，“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如果我说，季眠没死，现在就在望京，你信吗？”
“怎么可能？！”
楚衡眼里都是震惊，看着墨霆骁道：“当初眠眠死的时候，你也看到她的遗体了，怎么可能没死……霆骁，你别再自己骗自己了……”“我没有自己骗自己，她确实回来了！只是现在改了名字，变成了虞子笙！”
楚衡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当时看见了季眠的遗体，而且也是他送去火化的，季眠怎么可能……突然，楚衡想到了一件事，脸色霎时白了白。当时季眠送去火化的时候，他提出想看季眠最后一眼，但火葬场的工作人员以尸体可能已经出现尸斑为由不让他看。现在想想，季眠的遗体一直冷冻着，怎么可能出现尸斑。对方不让他看的原因，除了不想让他再次伤心外，还有可能……当时那个白布盖着的已经不是季眠的遗体了……如果季眠没死，那就说明在季眠的遗体放进冰柜前，就已经被人调换了。那时候他以为季眠真的死了，去签字办手续，所以季眠遗体放进冰柜的时候，他并没有亲自看着，那段时间，完全有机会用别的尸体替代季眠。看到楚衡的脸色霎时变得极其难看，墨霆骁连忙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楚衡点点头，把自己的想法跟墨霆骁说了。墨霆骁神色冰冷，一字一顿地说：“有没有这回事，去把当年经手过的人都调查一遍就知道了！”
听到这话，楚衡皱了皱眉，“霆骁，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太可能，如果季眠没死，为什么要躲着我，而且是谁替她做的这一切，目的是什么？”
墨霆骁的脸色又冷了几分，“原因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一定会查清楚。”
“霆骁……听我一句劝，不管她是不是季眠，都不要再查下去了。”
“你好像没权利命令我？”
楚衡眼里闪过一抹愧疚，“我不是命令你，而是请求你……以季眠舅舅的身份，以你亲生父亲的身份……如果她现在过得幸福，你又何必再去打扰她，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墨霆骁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面色绷紧，脸色压抑到了极致。“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五年前，你已经对不起她了，五年后，你还亲手破坏她平静的生活吗？”
回去的路上，楚衡最后的话一直在墨霆骁脑海里回响。五年前，他伤害了季眠……如今无论虞子笙是不是季眠，他好像确实不应该再去打扰她，毕竟……现在的她看起来确实很幸福，比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幸福。但无论他们还能不能在一起，他都要把五年前的事情查清楚！“墨总，今晚盛小姐和沈总的订婚宴，你要过去吗？”
盛雪儿追了沈宴卿五年，也算是得偿所愿，终于如愿和沈宴卿在一起。墨霆骁沉默了几秒，开口道：“联系一下徐岁，让她晚上跟我一起去。”
“好的，墨总。”
徐岁接到李智的电话，知道墨霆骁要带自己去宴会后顿时喜不自胜，立刻换衣服出门买衣服。一个小时后，徐岁和徐年走进望京最大的商场。徐年是被徐岁磨着一起过来帮她参考衣服的，本来徐年不想来，但却被徐父骂了一顿，说她见不得徐岁好，想到以后还要从徐父手上继承徐氏的股份，徐年只好压下心里的怒意跟着徐岁过来。徐岁也知道徐年的不情愿，因此一走进商场后就笑着说：“姐姐，为了感谢你今天陪我一起逛街，我送你一条裙子当做谢礼！不过仅限于一百万以下的，不然我付不起！”
闻言徐年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点，开口道：“这还差不多。”
徐岁笑了笑，“姐姐，其实我知道对于墨霆骁选择我的事，你一直耿耿于怀，但我觉得其实没必要，无论他选择了我们中的哪一个，对徐氏和我们来说都是好事，不是吗？”
“你想多了，我从来没有耿耿于怀过，我又不能控制墨霆骁的思想，他选你我也不会觉得我哪里比你差，不过是少了一个机会。”
看着徐年一副清高的模样，徐岁心里嗤笑，脸上却是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姐姐，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多了，我就怕这件事影响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
“你放心，我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才怪！徐岁点点头，“嗯，我们去挑衣服吧！”
要不是因为徐年是服装设计师，对于服装搭配很有一套，徐岁也不会非要拉着她来。不过她也很清楚，她搭配的时候，要按照徐年说的反着来，否则就会成为笑柄。这也是徐岁在徐年手上吃过几次暗亏之后，才总结出来的教训。她们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表面上相亲相爱，实际上内心各怀鬼胎。两人逛了几层，都没有选到喜欢的衣服。就在徐年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余光突然看到对面五楼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果然是虞子笙！她竟然在五层购物！要知道，这家商场一共有五层，衣服的价格都是随着楼层的升高而升高的，一楼的裙子基本是几十到一百万不等，她们现在所处的三楼，衣服价格在三百到五百万之间，已经是她们能消费的天花板了。而虞子笙现在所在的五楼，衣服的价格都在一千万以上！想到这儿，徐年心里一阵嫉妒，更加确定了虞子笙就是一个没有丝毫能力的草包，否则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服装设计师，怎么可能有钱去五楼消费！而本该属于她的设计总监的位置，也被虞子笙抢走了！见徐年脸色难看，徐岁被吓了一跳，“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