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镇南王抗命胥玉怀的保镖,严正以待,目光如灼的盯着项少龙。胥玉怀也被突兀其来的一幕吓了一大跳,身子往后倒退了一步:“项...项少龙,难不成你还想造反不成。”
“二长老,代表的是整个长老院向你们传话。”
“若是敢抗旨,可以视为叛逆。”
项少龙听到这话,转身便欲离开。胥玉怀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满是不屑之色,就算南境的人天不怕地不怕,也总有人将他们管着。长老院!龙国最高机构,决策所有大事,甚至决定国家未来发展的趋势。纵使是,南境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在长老院的管辖范围之内。“哼,我还以为是什么硬骨头,原来也只不过是欺软怕硬的主。”
胥玉怀带着嘲讽的意味,不屑的说道。这一番话,刚好被踏出屋子的苏夜听到。冷声道:“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胥玉怀似乎感觉这句话不久之前才听到过,想都没想就直接回道:“我说,你们南境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主!”
‘啪!’忽而,一道人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抬手一巴掌,竟然将胥玉怀直接扇飞了出去,在天空划出一条完美的浮现之后落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胥玉怀身旁的那些保镖震惊了。他...他是不想活了吗?竟然敢打伤胥玉怀,新任胥家家主。胥玉怀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中满是愤怒:“你是谁!”
“你要找的人。”
苏夜淡淡道。胥玉怀可没有胥玉成那种心思,如今他成为了胥家家主,正是膨胀的时候,根本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况且他可不认为眼前这个人就是镇南王苏夜。肯定又是南境的某个小喽啰:“小子,我警告你。”
“你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应有的代价,就算你是南境的人,也保不下来。”
“我劝你,现在直接跪在我面前,兴许我还能放你一马。”
“白痴!”
项少龙冷声道。“项少龙,你嘴也给我放干净点,我可以给你透个低,镇南王杀了我胥家天才,杀了我胥家上任家主,长老院将会对你们进行严格的审查。”
胥玉怀不屑一笑,自持身份,根本不将南境的人放在眼里。他们胥家,可是对龙国做出过重大贡献的家族。“白痴!”
依旧是这句话,彻底惹恼了胥玉怀,脸色变得阴沉:“项少龙,你迟早会为自己的自傲付...”话音未完,又是一巴掌扇在了胥玉怀的脸上。不仅仅是胥玉怀的保镖吓到了,就连周围石家村的村民也都如此,谁都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男子脾气竟然这么暴躁,说打人就打人。而且,这一巴掌又是将胥玉怀扇飞了出去,石婆婆,石猛父亲等人也都闭上了嘴巴,望了望旁边黑漆漆的枪管,生怕苏夜一个不高兴,直接让这些武装人员开枪射击。原本只肿了一张脸,现在两边全部都肿.胀了起来,格外匀称,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眼神都有些不太好使了:“你...你找死。”
“给我上,杀了他。”
“出了什么事儿,我顶着。”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这位新任胥家家主,真以为没脾气。然而,就在保镖准备动手的时候。项少龙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南境之主镇南王。”
唰!胥玉怀原本红肿的脸,瞬间煞白了起来。声音也变得颤抖了起来:“你...你是镇南王,苏昆仑。”
“怎么?”
苏夜冷笑了一声:“需不需要杀了你,来证明一下。”
“什么时候,我们南境的事情由你这种蝼蚁指点了。”
胥玉怀吓得浑身一激灵,他可不敢在镇南王的面前狂妄,连忙低下了头道:“镇南王,二长老代表整个长老院请你去青州一趟。”
“回去告诉二长老,想见我可以!”
“让他来石家村!”
苏夜淡淡道。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的波澜,却是将胥玉怀吓得冷汗直流:“镇南王,还请三思。”
“这可是长老院的命令。”
他怎么也没想到镇南王真的敢拒绝。苏夜缓缓的转过身,薄唇微动:“这也是我的命令。”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消失在我的眼前。”
“否则,后果自负。”
胥玉怀未曾看到苏夜的面部表情,却也能感受到这番话带来的杀意,他既然敢杀了胥玉成,胥邵龙二人,也同样敢杀了他这个新上任的胥家家主。他不敢放任何狠话,灰溜溜的便离开了石家村。另一边。青州南刀卫总部,二长老正坐在高位上,在他旁边坐着的是胥家老爷子。“二长老,这件事情你一定要为我胥家做主。”
胥家老爷子悲痛万分。自己最看重的两个人,相继死在了镇南王的手上。且,就因为一个不知名的乡巴佬。二长老神情愤怒,一巴掌狠狠的拍打在桌子上,发出剧烈的响声,当时他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神情同样愤怒:“南境的人,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上一次,集体上帝都,要求长老院对项少龙的判决进行改判,如今却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胥老哥,你放心,我绝对会为你讨个公道。”
胥家子弟,皆是愤怒!就在这个时候,胥家老爷子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胥玉怀打过来的。“玉怀,见到镇南王了?”
胥玉怀道:“见到了。”
“只是出了点小状况。”
“什么小状况。”
胥家老爷子皱起了眉头,他只是让胥玉怀过去传个话而已,能够出什么状况。“镇南王,拒绝了二长老的命令。”
此话一出胥家老爷子都傻眼了:“你...你确定。”
“难道,你没有跟他讲,这也是长老院的意思。”
胥玉怀苦笑道:“讲了,但是他根本不理会!”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之后,二长老看出了他的表情有些不对,于是问道:“怎么回事。”
“镇南王,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