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战力,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这牛皮真的吹大发了。”
“骁骑营的战力还是有的,主要还是因为没有了孔正武,现在骁骑营是一个孔正武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匠人指挥,这不吃败仗,那就真是有鬼了!”
“从来没有听说过打铁的还会打仗,真是搞笑!”
“连阮启新那个草包都能够带着骁骑营守住一线天,这个叫什么的赵飞鹏连草包都不如啊!”
“你们说孔正武这脑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再不济,将骁骑营随便交给我们在坐的哪一位,也不至于如此呀!”
苏星河坐在主位,面色难看。议事厅里面大多都是年轻将领,这些将领的本事,苏星河十分清楚,给孔正武提鞋都不配的。可是盖不住家底好啊!每个人的背后都代表着一个权贵之家。如今在面对问题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说如何解决问题,全部都是在抱怨别人。大庆八百年来,已经有了太多的封赏的勋贵世家,各方之间的关系更是相互交错,复杂无比。这些来自勋贵之家的公子哥,在家里只是一个纨绔而已。被包装一番送到前线,就成了一军统领。不管打仗怎么样,只要来这边境混上些日子,都能够有一个好的前途。在私下里,这些勋贵世家已经形成了一套默契的潜规则。今天你帮我家的子嗣族人说说好好话,下一次我也帮你的子侄说说好话,这样一来,皆大欢喜。即便是脾气有些暴躁的苏星河,在面对这样的事情,心中痛恨无比,却也无能为力。不仅如此,他还要哄着这些眼高于手的纨绔子弟。要不然这些人一走,手里的兵全部带走,他这天壶关主帅不仅会没有兵卒,各种补给还会被这些勋贵世家给卡住。到那时他就和光杆司令没多少区别。当初阮启新私自离开骁骑营,他也只是训斥了几句,也没有过责罚。想要坐镇在这天壶关,他苏星河就要依靠那些勋贵的人马和补给。有了这些保障,他才能够又机会守住天壶关。曹仕德给赵飞鹏讲述了天壶关现状的时候,让赵飞鹏觉得十分的荒谬。简直颠覆了他的三观。这些所有勋贵世家都知道的事情,那高高在上天子,难道一点都不清吗?当然,也正是有了这些纨绔子弟上北方前线,让孔正武有了衬托,才能够在很快就升到侯爵的位置。这不得不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苏将军,这孔正武将骁骑营交给一个乡野之地的土包子,你怎么就同意了呢?”
“哪怕是交给我也行啊!”
虎啸军的叶志诚痛心疾首地对苏星河说道。“你确定你有守住一线天的本事?”
苏星河知道这个叶志诚对骁骑营眼馋不已。上一次孔正武被罢黜,几番势力争斗下来,却是被阮启新拿到了骁骑营的帅印。这让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怀。见叶志诚没有回答自己,心烦的苏星河接着说道,“等北图人退走之后,你就带着虎啸军镇守一线天吧!”
十几年来,每年北图骑兵都要来天壶关耀武扬威,打上几场胜仗。劫掠一番之后,大庆朝廷给的岁贡一加,北图人就会退回北方草原。可这一次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一旦图塔台吉破关之后,就不会再退走。而是将天壶关作为一个既可以进攻大庆的跳板,又是北图入关的要塞和钉子。以此来抬升他在北图朝内的身份,以染指那至高的王座。如果不是孔正武遇到到了赵飞鹏,恐怕大庆的天下真的就要变了。叶志诚听到苏将军这么一说,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话都不敢接了。这话说大了,容易漏风啊!要塞骁骑营都守不住一线天,虎啸军那岂不是去送菜的!“苏将军,那些都是后话,如今北图人攻破一线天,咱们该如何应对啊?”
一个和叶志诚关系要好的将领站出来解围。“这倒是啊,咱们赶紧得有对策,要不然北图人就打到天壶关了!”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不是和叶志诚的关系有多好。而是一旦北图人一旦攻破了天壶关,他们也不会有好下场。“骁骑营大胜!”
三旗特使骑着战马冲进了天壶关,一路高喊,让所有人都侧目。很快送军报的三旗特使就冲进了帅府。“外面吵吵嚷嚷发生了什么?”
一个将领好奇地问道。见到有人冲进帅府,苏星河起身往外面走去。不经过通报就能够进入帅府的,除了京都使者,那就只有从前线战场送军报的三旗特使了。他刚刚走到门口,三旗特使就驱马冲到了议事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