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退了婚。如今旧事重提,总不能是忽然良心发现。凤君尧好奇地看着孟萧潇,“王想知道,你怎么得罪了东宫那位,听说他最近几天收了不少女子,甚至还空悬太子妃的位置,都要娶你进门。”
孟萧潇倒是没想到凤君尧这么坦率,什么都说,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想起凤君逸,就想到了那天给他身上撒的药粉。唔……算算时间,确实也应该发现自己不行了。孟萧潇无辜道,“也没什么,就是前阵子烦他嘴贱,给他下了点药。”
宠幸许多女子,还想着要娶她当太子妃,怕是不仅发现了,还想要迎她进门解毒治病。这人长得丑,想的倒是挺美的。凤君尧楞了一下,就反应过来,“是让他不行的药?”
孟萧潇自然道,“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啊。”
说完,她就收拾药箱,从里面找出两个瓷瓶,“一个是止痛的,就是你之前吃的那个。留个时辰才能服用一颗,一直吃的话对身体也没好处,反而会麻痹你自己的神经。”
凤君尧看了一眼,眼底并没有起什么波澜,只是兴致缺缺地问了一句,“那另一个呢。”
孟萧潇随口道,“是我自己熬的蜂蜜糖浆。吃药的时候可以勾在药里,就没那么苦了。”
她又从药箱里,摸出炭笔和纸,写了个药方,往里面狠狠怼了几位极苦却又不影响药效的药。毕竟凤君尧的腿真的要好,并不是依赖这几味药,反而是针灸的功劳最大。但是不把事情弄复杂,所有人都会觉得,这件事简单,谁都能替代!一边写,她一边在心里暗搓搓的想,这世上所有的糖和甜,都不能看表象。有的人表面对你甜滋滋,背地里想的都是怎么苦死你,这就算了,还要收了这个人情。她写完,蹙了蹙鼻子,觉得有点不舒服,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但是又不是很确定。刚想把药方递给凤君尧,余光一撇,恰好瞧见桌上放着的药包。很小一包,压在茶盏后头。孟萧潇刚才没注意,但想到刚才自己闻到的味道,类似……春药。她脑海里想到什么,立刻凝神静气,飞快把药方盖在药包上,仔细回想了一遍,自己刚才从进门,除了凤君尧的腿和自己的药箱,没有碰到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甚至纸和炭笔还是自己带来的。但如果凤君尧真有心给自己下这种药,即便是什么都没碰,也依旧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