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说喜欢了吗？”
项阳不答反问。曹书书抿唇憋笑，这种前排吃瓜的感觉，真是又刺激又羞耻。要不要把手机放在这里，我出去一下呢？不行，手机说它不同意。声声耳朵贴着手机，完全不知道曹书书的心理活动，听到项阳的问题，脑子又转不起来，“不知道……”“不知道没关系。不管你问多少次，我还是会回答你。”
项阳顿了顿，“虽然你酒醒可能就忘了……”一阵沉默。就在两人都憋着气等回答的时候，项阳再次开口。“你在我心里，声声，我心里有你。”
项阳低着头，明明是互相喜欢的心情，却高兴不起来，项阳靠在墙上，“等你酒醒了，如果还记得，就忘了吧，如果不记得，那最好。”
声声皱着眉，一脸懵逼地看着曹书书。曹书书生怕她下一秒开口叫自己的名字，连忙给她做了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手机。“嗯……”声声轻轻发出一个音节，大脑已经快宕机了，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我应该会记得的。”
“如果你记得，我很抱歉。可是你问我的问题，我不想敷衍你。”
项阳深吸一口气，“你忘了我吧，我们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啊？”
声声嘴里说着，脑子根本转不起来。“我……我们年龄相差太大了。”
项阳不知道怎么开口，胡乱说了个理由。“哦，相差十岁，是有点大……”十岁？不是21吗？“那你等我几年，等我长大一点，我们年龄就差不多了。”
声声靠在床边，眼睛闭了起来，说话也有些不清不楚。“好，那等你长大一点再说。”
项阳听着她含糊不清地口齿，知道她已经醉了，“好好睡一觉吧，以后别喝酒了。”
“嗯……”声声闭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