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大小街小巷的去找丁一,差点跪在他面前。云间客老板付玉成听闻此事,欣然同意。他本就是个开明之人,也是老色匹一个,知道这乃是人性。现如今,整个长安能有几家有这样服务的?韩沐阳极少去看店,产业大多都是交给大总管何钰打理。时间久了,何钰或多或少听到些风声,听闻此事,既震惊又愤怒,急忙将三人叫来,开了个小会。先是疾声厉色地将三人狠狠批评一顿,但是当看到三人呈上的账本流水时,竟然说不出话来。质量不错的房*用品又是摆在清风、竹林这样的大客栈,价钱几乎翻了十倍。但当客人欲火焚身时,谁还管那么多!好用不就行!加上能够入住清风、竹林的也都非富即贵,兜里也不缺这点银子,所以一个月的流水竟然有两千两。何钰商人出身,本就重利,他将茶几上冷茶一饮而尽,幽幽问道:“世子,如今可知此事?”
世子为人正直,品行端正,怕不会允许此事。三人齐摇头。何钰咬牙,“此事先别告诉世子。容后再议。”
*韩沐阳迟早会答应的。赵灵优哉游哉地倚在秋千上,手里拿着本《金瓶梅》仔细研读,春月在边上推秋千,毕竟是十四五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好气地凑过来,“姑娘,你书上这两个人在打架吗?”
赵灵“嗯”了一声,没有抬头。春月说:“打架应该很痛吧。”
赵灵想了想,“也不尽然,有的也挺爽的。”
春月“哦”了一声,有些纳闷,但是没说话。另一边,韩月袅袅婷婷地给陆渊送去一碗燕窝银耳羹,小九下意识反胃,直接夺门而出,直接呕吐。留下陆渊一人在风中凌乱。韩月今日穿着素雅的长袍,但长袍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她里面穿着薄如蝉翼的合欢衣,皮肤白皙,身材火辣,加上这迷药加持,她不信陆渊不上钩。陆渊本就不喜欢喝这种黏黏糊糊的东西,但韩月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他只好勉强喝了几口。韩月依旧含笑望着他,身上散发着淡淡幽香,不难闻,但是陆渊也不喜欢。韩月贴在陆渊身上,“王爷,这燕窝妾身熬煮了整整一个时辰呢。你多喝几口嘛。”
再多喝几口,本王就要吐了。陆渊将碗推到一边,“本王饱了,不喝了,你下去吧。”
话刚说完,他突然感觉胃中一阵翻江倒海,他紧蹙眉头,“你在里面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