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温宁高兴,也就没有说什么了,不然高低要给萧伯凌开个小会讲讲。封迟衍关切道:“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就去找萧伯凌,或者找我,不要自己硬抗下来。”
温宁点点头,享受着封迟衍的投喂服务,嘴里被水果塞得满满的。封昃从楼上跑下来,看见如胶似漆的父母,心里微酸。两人上班在一起,怎么下班还要黏在一起?他都没有什么机会粘着妈妈。哼!老男人果然狗的很。别问他怎么会这么说,问就是看了些玩梗。“妈妈,你工作辛苦么?”
温宁被封昃这么骤然一问,有些呆愣住。她工作辛苦么?她伸手将小家伙抱进怀里好好坐着,柔声说:“妈妈工作不辛苦,只要能看见昃昃,妈妈就不会觉得辛苦了。”
封昃被温宁哄的心理非常舒服,一时之间就连旁边的老男人都看顺眼了不少。封迟衍怕温宁累到,将她怀里的小家伙接到自己的怀里,小家伙扭动着小身板有些不情愿,被他一句话给镇了下来。“你妈妈肚子里还有弟弟妹妹,不能长时间抱你,不然妈妈会不舒服的。”
听到妈妈抱他时间太长会不舒服,封昃在老男人怀里扭动的小身板立马自发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一家三口享受了会宁静的时光。封迟衍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随后将怀里的小家伙放在沙发上做好,说:“我去接个电话。”
温宁点点头,顺便将手上的水果送进小家伙的嘴巴里,“正好我去找张嫂帮忙给昃昃洗澡。”
封迟衍边应了声,边朝外面走去。打电话过来的是李淮,电话里说着药物研究相关的事情。那个药交给冯青阳有一段时间,可一直都没有好消息传来。“你是说冯青阳已经将药物的成分研究出来了么?”
电话里的李淮,说:“目前药物的成分研究出来了一些,但是遇到了一点阻碍,冯医生的意思是,如果能从实验室带回一些相关的研究资料,说不定就能完全解析出来。”
封迟衍闻言,眸光瞬间暗沉下来。要想进入实验室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上次他们几个人去参观都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安保。冯青阳想要研究资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让他尽力,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封迟衍眸子微微眯起,问起了南奇,说:“南奇那边现在情况如何了?”
“大先生那边身体情况目前还在好转中,其中具体的信息南奇那边也没有办法掌握。”
李淮简单将医生给封澈安治疗时的情况说明了一下。治疗的时候,只有医生和封澈安本人,也就是说只有封澈安本人知道治疗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每次封澈安都说不出所以然来。封迟衍简单了解之后就挂断了电话。他被药物的事情搞得心烦意乱,转身回了卧室。偌大的卧室空无一人,温宁和张嫂帮着封昃洗澡去了。封迟衍简单洗漱之后,接到了萧伯凌的电话。“出来聚聚,我们都在老地方。”
难得的假期,不出去玩玩实在是有些浪费了。封迟衍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就听见手机里萧伯凌继续说道:“大家都在,你结婚这么久,我们都没正式认识一下你夫人,她现在身体情况不变,你还不能为了赔罪出来一趟?”
他今天可是答应了他们,一定要把封迟衍从家里薅出来。要是出不来,他不就失信了?他的老婆本可不能丢。封迟衍捏了捏有些痛的眉心,“ 我等会过去,你们先玩。”
萧伯凌得到满意的回答,只叮嘱一句,说:“你记得来啊!我挂了!”
说完,电话就直接挂了。封迟衍挂断手机,去了封昃的房间。浴室里传来小家伙羞涩的声音,其实他自从三岁开始,就不让妈妈给他洗澡了,更何况现在还是两个人。要不是为了让妈妈不担心,他肯定会自己洗的。封昃人虽然不大、年纪也小,但是小小的他已经有了羞耻心。他紧张地缩了缩肩膀,实在不习惯这样被两个女人看着,羞涩地说:“妈妈,随便洗洗就行了,我每天都有洗澡的。”
温宁想也不想地说:“小孩子洗澡怎么能随便洗呢?身上……”那么多细菌……这句话还没说完,温宁下意识顿住了。封昃每天都要接受医生的检查,卫生方面自然也是不用担心。张嫂看见温宁停下了动作,催促道:“太太?我们赶紧给小少爷洗好了,送他出去,等下医生要过来给小少爷做检查的。”
闻言,温宁默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涂宝宝沐浴露、冲洗干净小身板,十分钟不到就完成了。她将已经洗得香香的小家伙用浴巾包裹好,然后小心放进被窝里,调好了温度,这才在小家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等下医生检查完,就乖乖睡觉!”
封昃乖乖道:“妈妈,我知道的。”
温宁和张嫂走出封昃的房间,就碰见了站在外面专程等候温宁的封迟衍。他看了眼张嫂,说:“张嫂,你先去忙吧!我和太太说点事情。”
张嫂应声下楼,不用先生说,她也不会在先生和太太中间做电灯泡的。小夫妻俩临睡觉前能说什么?哎呦,太羞羞了!这边,温宁和封迟衍的谈话内容没张嫂想的那么不能见人。“我的几个朋友想认识一下你,我们结婚很久了,他们还没见过,你……”封迟衍拧眉,怕酒吧那样的环境太吵,吵到温宁就不好了。所以他一开始就没准备带着温宁过去。可谁能想到,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温宁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说:“好啊!现在就去么?你等下,我去换个衣服。”
温宁说完,不给封迟衍反应的机会,直接回卧室换衣服。封迟衍:“……”就不能等他把话说完?不知道封迟衍此刻正无语着的温宁正在发愁,面对一柜子的新衣服发愁,葱白的手指在崭新的衣服上掠过,最后在一件黑色的衣服上停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