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得力人么,南屏不是去到哪里都会带着她吗?怎么同表哥去山上采药就不带着她了。想到此处,更加心烦,直想出门吹吹风。听见门声响动,垂杨也被吵醒了。她睡眼惺忪地问道:“怎么了?”
“小姐还没回来,姑爷应该是不高兴了。”
烟轻无不担忧。“不会吧,小姐说,她的事情姑爷都不管的。小姐和表少爷一起出门的还能有什么事情?我先睡了。”
“睡吧,睡吧,你这小懒猪。唉,恐怕坏就坏在表少爷也一同去。”
烟轻索性穿好衣衫。殊地偏北,秋夜里已有几分凉意。烟轻便备了几个汤婆子,想着等南平回来,为她驱寒气。嘴里还嘟囔着,“这个西洲也不知道先报个信儿回来。”
烟轻正念着西洲,可巧就听见了叩门声,有人大声嚷着,“不好了,不好了!快开门!”
一声高过一声,不是西洲又是哪个?烟轻赶紧朝着门口跑,正在院子中的韩望书抢先一步开了门。只见西洲居然骑马进了将军府,马背上还有吓得不知所措的张真人。他背着一筐草药,颤颤微微地说道:“桂大小姐和曾家少爷被掳走了!”
“什么,阿姐被掳走了?”
住在厢房的桂晚钟也被吵醒,他一把将西洲从马上拉了下来,“没有用的东西,快说,阿姐在哪里呢?”
这一日韩望书心乱如麻,心思缜密的他居然都没想过那九龙山就是他们和大叶国的天然屏障。今日,冰雹过后,大叶边境肯定会乱作一团,恰巧看见华服锦衣的南屏与曾青墨,顺带就掳了回去。“什么人干的,他们要多少银子开口便是,千万不要让我阿姐遭罪呀。”
桂晚钟焦急地说,“姐夫,你倒是说句话呀!”
桂晚钟边说,边用力推搡着韩望书。韩望书最不喜别人碰他,此刻也是心焦,便道:“容我想想。”
大叶国还是以游牧为主,民风开化,女性更得尊崇。可是好战斗勇,最好不要惹怒他们。那个曾青墨应该知道这些吧。“你们那个表哥不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吗?”
韩望书半响才抛出这么一句酸溜溜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