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韩大哥之前在京都连连酒醉,不就是因为这些事情的缘故?”
隋遇安道。听到小世子讲到这,韩望书紧张地咳嗽起来,慌忙岔开话题:“你是怎么找到梅,梅小姐的?”
这也是南屏想问的,她说道:“是呀,难道小世子特特来了殊地,就是为了去九龙山?”
她想起了表哥说的狂风大作,和梅落繁的离奇失踪。“是在九龙山找到梅儿的?不可能,九龙山我前前后后搜了好几遍,根本没有可疑的。”
韩望书道,他做事一贯细心,因此十分自信,可是他又想了想,方说出,“除非,除非是在我们搜查的时候,正好躲在了九龙山的北部,那是大叶国的地界,我们不便大肆搜寻。”
隋遇安笑道:“要不说你们夫妻俩聪明呢。”
韩望书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想着小世子此番来的目的,他一无职的皇亲国戚,怎么会心血来潮地去到九龙山这么敏感的地界,而且之前并未听他说过,难道是圣上有什么密报?或者说是不信任韩家,找他们皇族的人来刺探一点什么?虽说,这个小世子不像是心思缜密之人,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会令人放松警惕呀。南屏道:“小世子是什么时候到的殊地,那日,难道是你用了什么障眼法,将梅小姐带走的?”
“障眼法?那可是没有,当日的情形,我是没有看见。我赶到的时候,梅小姐已经和我一样成了座上宾了。”
隋遇安道。南屏续道:“看来小世子是来访友的,可不知是哪一位?”
“夫人,莫要唐突!”
韩望书道。南屏这才觉得此事自己方才有些着急,此事或许另有文章。她心道,自己到底是商户出身,虽说自己讲话时也已经是诸多小心,可还是有些心急,对官场上的一些弯弯绕绕不够熟悉。这些以后都要改,她暗暗告诫自己,并不因韩望书的呵斥而生气。隋遇安顿了好一会儿,方说道:“韩大哥不必如此戒备!”
他的一句大哥,让人听着着实受用,他是觉得气氛有些紧张,这才用了热络些的称呼。可是他未曾想到,韩望书是个对亲密关系一时间无法适从的人,可他越是这样,韩望书越是觉得事出反常。于是说道:“小世子是有什么话说,需要内子回避下吗?”
“不,不是!韩大嫂留步!”
隋遇安道:“这本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只是我怕日后给你们添不必要的麻烦,算了,也都不是外人,说了便说了,又能如何?再者说,我所拜访之人你们都曾打过交道。”
“打过交道?”
韩望书回忆起上次南屏在九龙山被俘的事,当时也是危机重重,想起来也是心有余悸。“难道是那大叶的千夫长温孤离?”
隋遇安道:“不是他又是哪个?我们是多年知交好友,就是他之前同我说过,韩大哥做事如何有勇有谋,温孤大哥为人一直孤傲,很少赞美别人,这个评价,倒是极为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