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起昨夜的事?”
梁问道又问。“这个我倒是记得,安夫人身旁的珠串。叔儿,刚这话,二少爷也问过呢!叔儿,我不愿意总是看大门,能不能给我换个地方?”
“大门你都看不好,还想别的呢!”
梁问道照着长平脑子上来了一下子,“你好好的,我看看哪里有缺!你在这天天被套话,也当真是令人心焦!”
月明阁内。韩望书将装桂花酿的空坛子反反复复地端详,又新开了一坛,倒出了一杯闻闻味道。“李大夫,你看这桂花酿是不是腐坏了?”
因想到南屏曾喝番薯甜酒中毒的事,韩望书不由得又问道。“这个我也闻不出来,还需再检查检查。”
李大夫拿着一个银针包,对准桂花酿又扎了两下,然后又尝了尝,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昨日内子吃的东西,你也都验看了,都没什么问题。”
韩望书道。李大夫沉吟不语,已从林溪阁回来的烟轻忙道:“李大夫,您喝什么茶?”
“李大夫不饮茶,只喝清水,你去盛瓢清水即可。”
韩望书吩咐道。可当李大夫喝了一口清水之后便说,“你们府上的水里怎么放这么多白矾?”
韩望书一怔,说道:“使我们的水中有问题么?”
“水没有问题。这白矾本来就是净水之物。只是这白矾有收敛的作用,和过量的酒一起服用,却是容易伤身的。”
李大夫道。“想二少夫人的身子自来也比较柔弱些。”
烟轻听了,连忙要将水倒掉,李大夫冲她摆了摆手。烟轻又道:“那该怎么办才好?井里的水还能用么?”
“无妨,再从别处汲些水来,倒在井里便可以了。”
李大夫道。“这就好。”
烟轻松了口气。送走了李大夫,韩望书又回到寝房,看到南屏躺在床上,脸色微红,仍旧没清醒。他伸手试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倒不是很烫,也就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