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功臣的位置,没人能够撼动。”
“你若是这么说,我也不与你辩驳。”
“可是在云儿在那人牙子手里,一点未被刁难么?”
“刁难?”
南屏道,“据说,你的云儿将那人牙子折磨得够呛呢!”
“到底怎么折磨的?”
“这件事情,我想还是让云儿自己说吧。”
“你还真是……非要吊我的胃口么?”
“韩将军折腾了这么一路,快快梳洗更衣,早些休息。”
“好!”
……就在两个人刚要休息的当口,这时,薛妈又来通传,说云儿有些发热,想必这一路奔波着了凉,南屏同韩望书便忙碌一宿,直到云儿的高热退了而已,才稍稍打了盹。次日一早,云儿刚从房中出来,就见南屏正坐在外屋等着她。“娘,您一大早便在这儿等着,可是有什么急事吗?”
“昨晚你昏迷不醒,娘可是心疼死了,一直守着你。”
南屏说着,伸手摸了摸云儿的额头。“昨日我昏迷了?”
云儿吃惊道。“是啊,你昨夜一整宿都高烧不退,我可吓坏了,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
“娘,我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云儿笑着说道。“我知道。娘的云儿最懂事不过了。”
“好了,别光顾着说这些了,快吃饭吧!”
南屏拉着云儿坐在桌边,给她夹菜。云儿这才看见韩望书,便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爹爹。韩望书见宝贝女儿受了如此大罪,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他见女儿好转,便去拜访季潮平,““季真人,我听内子说,我们云儿这回能一切安好,是多亏了你。”
“韩将军不必客气,我同韩夫人也说过,云儿与我有师徒之缘,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季潮平,“不过,云儿不知船上的人是人牙子,我寻思先不要告诉她为好,免得吓到她,倒阻碍了她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季真人想得周全。”
桑夫人、韩阑珊也得到讯息,说是云儿回来了,忙快步过来。这些日子,韩阑珊又是担心、又是委屈,先是被母亲责骂,后是被兄长责骂,虽说嫂嫂没多说什么,看得出来对她也是很有意见。她见了云儿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便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我的云儿,你到底去哪里了?你可把我吓坏了。”
“姑姑,有个伯伯和嬢嬢很好的,我说要看看那块的地势,他们就带着我坐船,我问什么,他们就告诉我什么,还给我很多好吃的东西。只可惜,我师父说,他们都要要紧事,赶着去办,不能来咱们府上呢!”
“好心人?带你坐船?还给你好吃的?”
阑珊一头雾水。桑夫人会意,接口道:“听说云儿拜了个师父。这回也是多亏了他,南屏,他人在何处,我想要见上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