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狡兔死走狗烹陈阳回到宴会现场,李道明慌忙把他拉到一边。“爵爷,刚刚赵浩的亲信在他身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就跑了出去,想必是去监视你,你们有没有被发现?”
李道明小声的问道。陈阳摇头,古文昌做事小心谨慎,选的地方又是极其隐蔽,赵浩的亲信未必能找得到。“你和古大人谈的如何?他有没有同意帮助?”
李道明再次开口问道,他真心希望陈阳能够成功。在朝堂上,李道明和曹让二人的官职是最低,人微言轻,说出的话在皇上那里一点分量都没有,这也是赵浩为什么没有拉拢他们二人。“不太清楚。”
陈阳依旧摇头,他不是想隐瞒李道明,这次和古文昌谈话,相当于二人不欢而散,而且在最后的时候,陈阳说的话比较重,想必会引起古文昌不满。陈阳已经不太在意,有山靠山,无山独立,反正他是铁了心要跟赵浩死磕到底。“唉,这可如何是好。”
一李道明见状,为陈阳担忧不已。赵浩是真的把陈阳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即使宴会过后,陈阳恐怕也难以全身而退。“你不必为我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陈阳反倒宽慰起李道明来“倒是你和曹让二人,一定要加倍小心,小心他算计你。”
他的封地在邺城,即使和赵浩彻底翻脸,也会想尽办法安全撤离京都返回邺城。反而李道明和曹让更加危险,毕竟二人在京都任职,赵浩随便安一个罪名,二人恐怕难逃赵浩魔爪。“我们两个人你不用担心。”
李道明大大咧咧的说道,士为知己者死,陈阳一直都特别照顾他们,如今陈阳有难,二人挺身相助,也是理所应当。虽然李道明这么说,陈阳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赵浩太卑鄙,想着即使离开京都,也要找人将李道明和曹让二人托付给可靠的人。“你如此情深意重,我又怎会让你们输。”
陈阳拍了拍李道明的肩膀说到。“皇上驾到,淑妃娘娘驾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郭公公的声音,众人慌忙起身站好。不多时一身明黄龙袍的皇帝,带着穿的华丽无比的赵妃儿出现在宫殿门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所有人跪地高呼。“哈哈……”皇上响声大笑“诸位爱卿平身。”
“谢皇上!”
大臣们谢恩起身,恭敬的站着。皇上和赵淑妃走到宴会最前端正位坐好。“前一阵子,陈爱卿受了委屈,今日寡人特意设宴为他压惊,你们都是寡人的肱骨之臣,不必拘谨,坐吧。”
皇上朗声说道。“谢皇上!”
大臣们谢恩之后才纷纷入座,陈阳这一桌子上,只有李道明和曹让二人,显得有些凄凉。皇上扫了一眼陈阳,眼中晦涩莫名,一闪而过。以赵浩为首,频频向皇上敬酒,场面热闹非凡,陈阳三人彻底被冷落。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陈阳借口离开宴会现场,到偏殿休息。“陈大人。”
古文昌趁着没人注意也来到偏殿,看看左右无人,凑到陈阳面前。“古大人,前边那么热闹,你怎会到这来?”
因为上午古文昌的态度,令陈阳十分不满,见了古文昌古也是语气淡漠。“楚天,我与陈大人有要事相商,你带人附近看守,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偏殿一步。”
古文昌对身后的楚天吩咐道。“是!”
楚天拱手应到,最后带着几个手下,守护在偏殿四周。“陈大人,刚刚我话语不周,还望大人见谅。”
古文昌与之前的态度判若两人,语气中带着讨好意味,陈阳反倒不习惯,不明所以的看着古文昌,等待他的下文。“陈大人,虽然我为中书令,其中也难处重重,纵然知道赵浩狼子野心,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
古文昌开始对陈阳倒苦水,总而言之就是前怕狼后怕虎。“古大人,你也不想想,赵浩阴险毒辣,有一天他真的独揽大权,权倾朝野,即使你明着保身,他也是不满意的,狡兔死,走狗烹啊!”
陈阳语重心长的说的。“陈大人,别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与赵浩抗衡,必须手中有足够的兵力才可以。”
古文昌说到。“呵呵,古大人,这个你就不必担心,先不说,我在邺城养的私军就有上万人,还有京都的巡防营,也是镇国公的人。”
陈阳为镇国公书信林轻言时,直接提出的条件就是京都的骁骑卫的指挥权归他所有,镇国公也已经答应,所以,陈阳才这么有底气,敢于赵浩抗衡。“骁骑卫与你的私军加起来不过两万人,你就敢和赵浩抗衡啊?!”
古文昌听陈阳的底牌后,失望的摇摇头,赵浩的兵力将近整整十万,陈阳这么点儿人,那不是赵浩的对手。“赵浩手里这么些人?!”
陈阳闻听也是震惊不已。“陈大人可不要认为我是危言耸听,这也是我不敢公开和赵浩撕破脸的主要原因。”
古文昌说吧,叹了一口气。“区区十万不足为惧!”
惊讶过后,陈阳笑着说到。“陈大人莫非还有别的底牌?”
见陈阳听到赵浩拥有十万兵马后,只是稍微震惊,随后胸有成竹的样子,古文昌眼前一亮,期翼的看着陈阳问道。如果陈阳的兵马真的超过赵浩,这样一来,半岛罩后还是有可能的。“呵呵,古大人附耳过来。”
陈阳向古文昌招招手,古文昌不疑有它,起身凑近陈阳。“我的底牌是……”噗通!古文昌听到陈阳说出的底牌后,直接腿一软做到地上。“陈爵爷,你说的可是真的?!”
古文昌颤抖着声音问到。“比金子还真!”
古文昌的表情陈阳一点也不意外,他得意的笑了。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赵浩向扳倒他,大可撒马过来,鹿死谁手尚在两可之间!他要赵浩明白,与他为敌,是最愚蠢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