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咬舌自尽陈阳绝对不是为了在这儿窃玉偷香，想找女人也不会当众做出这样的事，他分明感到，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味和其他女人不一样。香味，大多数女人都有，可是她的香味却不同寻常。陈阳：“我不想再重复。”
老.鸨：“小晴，大人已经发话了，你就别纠结了，咱们这样的人，本身就是很贱的，你就不要再执着了。”
“我们虽然贱，但也有尊严，朝廷里的大人可以生杀，但不能剥夺这最后的尊严。”
好，那就给你一点尊严。陈阳手中飞出一刀，快如闪电，将那女子的衣扣给划开了。小晴不懂武功，猝不及防，衣服滑落在了地上，还听到了清脆的响声，那是药瓶子落在地上的动静。她已经完全没有遮拦，羞涩中带有悲愤：“你！”
陈阳走过去，低头看了看，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那就是个药品。“这是什么？”
“这是我自己用的。”
是么，那打开来看看吧。药瓶之内，那种味道，陈阳一猜就不是香水，而是一种奇怪的味道，虽然有点香，但是苦味更浓。陈阳：“需要我把这东西交给太医么？让皇宫里的大夫们分析一下，它到底是什么做成的。”
“你……”“是你下的毒，对吧？”
“我没有！”
“别狡辩了，你现在跟我走，去刑部。”
老.鸨吓的魂不附体：“这？小晴，真是你下的毒？你为什么要害我们啊？怎么能这样！”
不用多讲，连老.鸨一块带走，都去刑部查个明白。陈阳不习惯用严刑逼供那一套，但他需要一个人审问这个女子。他还叫来了御医，当着面来分析瓶子里头的成分。良久，医生明白了：“爵爷，这是虫草治成的毒药，人服了之后不会立刻中毒，有几个时辰的潜伏期。”
果然是她。陈阳：“这药必须入口么？”
“不需要，只要皮肤上沾染一些，也可中毒。”
那就明白了吧，她自己承认和赵浩有过肌肤接触。陈阳凝视着她：“这下，你无话可说了，为什么要谋害相国。”
“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难道就因为我身上带着这个东西么，你没有亲眼看到我下毒。”
如果世界上所有的犯罪都需要亲眼目睹，那百分之99的案子都无法真相大白了。“看来，非得给你上大刑不可了，是么？”
他拍拍手掌，几个刑部用刑的大汉走了进来，上身露着，膘肥体壮，几乎能把这个女子剁成肉酱。陈阳叹气道：“坦白说，我不是很喜欢对人用刑，尤其是对女人。可是你不愿意说实话，那就怪不得我了。开始吧。”
他站到外面去了，听到里面凄厉的叫喊声。本朝的刑法还是很残酷的，对女人，可谓什么手段都用，陈阳这次是狠下心来，必须了解真实情况。他以为，赵浩这个人虽然不是很好，最多就是在朝廷上谋求权威，不至于谋害无辜的人。时间持续了一炷香，里面的女人已经昏死过去三次。陈阳再进来的时候，她已经不成样子了，但是衣服都在，这是陈阳的要求，对女人用刑，不可以太龌龊。用水泼醒了。陈阳提起她的下巴：“还不肯说么？”
“呸！”
“呵，你可真有意思啊，自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倒好像我是个恶人一样。你谋害朝廷大员，按照律法，是要诛灭三族的。”
“杀了我吧，我就是三族，我家早就死光了。”
身边用刑的人提醒道：“爵爷，此女太过放肆，竟敢执迷不悟。依卑职看，应该用重刑。”
所谓的重型，就是将女子的重要器官给挖掉，但又不让她死，用药物维持她的性命。这种做法太残忍了，还不如一刀杀了来的简单。但她死活不肯招供，证明这里头没有涉及到愁怨的问题，而是关乎到什么特殊的事，她咬死了不说，就是为了保护什么人。陈阳：“姑娘，何苦呢，你想除掉相国，是为了什么阴谋吧。”
女子阴冷的笑道：“你以为你可以给他解毒么？那是我们的独门毒药，没的解，呵呵，我已经完成自己的任务了，呵呵，哈哈哈哈！”
“爵爷，用刑吧。”
陈阳：“先关着她，不让她死。”
说完，陈阳转身就走，可是刚踏出没几步，身后就有异样的动静传来。“爵爷！她——”陈阳转身一看，这个女人咬舌自尽了。好个刚烈的女子，够厉害的，不怕死，咬舌自尽需要莫大的勇气，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要做到这一点，是得多么强大的心理素质啊。陈阳：“尸体先存放起来，对外透露风声，就说她打算招供了。”
“卑职清楚。”
过后，他到了关押老.鸨的牢房内。这个老.鸨浑身发抖，做梦也没想过会来这样的地方，看见陈阳过来，急忙跪着磕头。“大人！大人！奴家是无辜的啊，小晴那小贱人下毒谋害相国，可跟我们没关系啊，奴家是一丁点都不知道啊。大人！您要明察啊！”
陈阳：“别着急，我有的是时间，咱们一件一件的说。”
“说……说什么？”
“你说她下毒，但你不知道，那她到百花楼多长时间了？”
“一年多了。”
陈阳：“你确定吗？”
“真的是一年多！奴家没有撒谎，像她这样的姑娘，我们有七八个，平时是负责给客人端茶递水，若是客人瞧上了，就陪客人吃饭、睡觉，仅此而已。因为相貌不出众，所以只能算半个姑娘，奴家可不敢说谎啊。”
陈阳拿出那个药瓶子：“这是毒药，而且我现在已经确定，就是她谋害的相国。根据律法，你的百花楼要进行查封，而且楼里的姑娘都要发配、充军，包括你在内。”
听到这个噩耗，老.鸨整个人都傻眼了、绝望了，呆坐在地上：“这个贱人，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她害死我们了。等等！大人，如果我能提供一些其他线索，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