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收监李公公:“我可没吃钱啊,我很清廉的。”
御林军为首的几个人过来,带头的是正负统领,崔让、余进斋。崔让进来先跟李公公问了一声好,然后虎虎的问道:“国公,这是何意?宫中突然要检查身体,可是事先并未接到传染病的明文啊。究竟是为何?”
“哦,只因发现了宫中有瘟疫苗子,所以不得不查。”
“瘟疫?”
李公公:“崔统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就不要多说话了,赶紧检查吧。你身为御林军统领,要带个好头。”
那么,外面站着的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呢。崔让走上前,其中一个宫女,是他的相好,但宫中是不允许男女有那种关系的,他也不敢当众承认,这是杀头的罪过。“国公,李公公,陈爵爷,这些人都是传染了疾病么?”
乔国公:“算是吧,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你跟余副统领都进去检查吧,今天还要忙活一整天呢。”
三个重要的人士坐镇,区区统领不敢造次,可是还有一部分人没来。李公公派人去传唤,可是不见人来,少了一些人。小太监拿着名单过来了:“李公公,名单上有十七个人没到,奴才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宫里没发现他们。”
陈阳:“不用找了,这些人都撒丫子了。”
乔国公:“真是想不到啊,他们无孔不入,居然有这么多人……呵呵,无孔不入啊。可想而知,京师城内,到底有多少这样的人。”
弥罗教一案,牵扯之广泛,让人难以是从。三个时辰下来,带有印记的人,连太监、宫女,还有侍卫在内,一共四十六人。这个数字已经很惊人了。要知道,他们在宫内并非一朝一夕,多则一年两年,少则数月。人群送到大理寺,全部关押,至于跑掉的,那就没辙了。这些被抓住的人,都是京师人士,家有女眷在,怎么就轻易加入了一个教类。看着名单上的人,还有他们家中成员的情况,也是在京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四十多个人,背后有不少官员,亲戚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啊。坐在地上翻阅这些资料,乔国公已经苦逼了:“我的天呐……这么多的人关系网,全都查一遍么?那京师几条街的人都有嫌疑了。”
“没辙,咱们现在是投鼠忌器,谁让他们的人数太多了呢。先审问这四十多个人吧,不用过堂了,直接去牢房里审问。”
话音刚落,门外来了御林军的统领崔让,还带着副统领和几个亲近的甲士。崔让是个脾气不好的人,世代都是御林军中人,而且他的舅舅就是上一任统领,家族资格老,也就不怕什么大理寺了,天大的事情还有皇帝给撑腰呢。进门来,他吹胡子瞪眼的。乔国公:“放肆!你跟谁瞪眼呢,向谁示威呢!你胆子不小啊!大理寺重地,你就这么闯进来了?”
崔让道:“国公见谅,末将有事情不明,还请国公和爵爷教我。”
陈阳:“你想问,那些人为什么被抓起来了。”
“不错!说的是有传染病,可是没有请太医,直接拉到大理寺来了,还关在牢房里。末将想请问一下,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是朝廷的机密,不该你问。”
“我不懂什么机密!我就知道一点,御林军护卫是皇帝的贴身卫队!纵然有失,也该皇上过问。二位大人将我的人带到这个地方来,还关入牢房,他们所犯何罪?还请国公和爵爷教我。”
乔国公过去一脚:“畜生!这事轮得到你来过问么?!你个混账东西,你舅舅见了我,还得尊我一声爷呢,你个兔崽子!”
“国公,如果是末将得罪了您,那末将甘愿领罪责,我那些兵士可有差错?”
“你!”
陈阳:“崔统领,事出紧急,而且关乎到朝廷,我们不能告诉你太多。你有什么话,大可以进宫去找皇上说明。如果皇帝让我放人,我不会推辞。”
“末将会的,告辞!”
崔让是个直肠子,性格很像乔国公,对于这样的人,陈阳完全不感冒,也没必要跟他置气。乔国公可不同,气的不要不要的:“这个孽障,跑来跟老子兴师问罪了!”
“国公稍安勿躁,他就是个憨憨,你干嘛跟他较劲呢。咱们抓紧时间,去牢里吧,要不你先回去休息?这一天也够累的了。”
“不用,我没事,直接去牢里吧。”
四十多人,没有用刑,全都关在了一个牢房内,但他们没有交头接耳。陈阳:“各位,为什么抓的你们,相比大家心知肚明。我和国公在这儿负责审问,不想动刑,你们当中有人愿意自己说的,家里人皆可免罪。”
乔国公:“要是不说,你们的家人都要发配、充军!”
话是狠了点,可这是朝廷的律法,乔国公也没吓唬他们。沉默了一会儿,一个人说道:“二位大人,既然到了这儿,我们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死则死矣,可是我们的家小……”“家小我们不会为难,只要你们肯说实话。”
“我们是入了那个弥罗教,但从未做过对朝廷不利的事情。他们给我们打上那佛陀印记,每个月给几百两银子,但至今为止,没要求我们做过什么事。”
陈阳:“你们跟谁联系?”
“不清楚,没人联系过我们。”
乔国公:“呸!狡辩!以为三言两语就想把罪名给搪塞过去?我看你们是找打,来人呐!给我挨个的用刑,我倒要看看他们招还是不招!”
陈阳:“不必了,用刑已经无济于事。”
“他们不招啊,就这么耗着?”
“饿他们一个晚上,看看招不招。我想,他们被抓,外围的人一定已经知道,救他们是不太可能,基本会杀人灭口。”
不错,对他们的饮食需要控制,不给吃东西,也不让人接近。乔国公吩咐牢头:“你听着!这个地方,谁也不许进来,任何人都不行。还有,水都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