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求救逍遥子“嘿嘿!还特么我造反,真是可笑至极,给我拿下!”
李继祖取出了随身的懿旨,皇后无月亲自书写的。“狗官,自己睁大狗眼,好好看个清楚!”
“嗯?师爷,这上面写的什么?”
身为县太爷,识字都不多。师爷粗略的看了几眼,浑身冒冷汗:“老爷,这是当今皇后的手书,上面有龙印,让……让这位官爷沿途寻找……”“找什么?你倒是说啊。”
“找皇上。”
“皇上?皇上不是在京师么。”
李继祖将密旨拿了回来:“看清楚了吧,本捕头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寻找陛下踪迹。你们要是敢隐瞒,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画像上的这个人到底在什么地方,说!”
难不成,画像上的人,就是当今皇帝。妈呀!师爷手里的扇子掉在了地上,身子抽搐:“老、老爷,这下篓子可捅大发了,那牢里的人,极有可能是当今圣上。”
“不会吧,那就是个疯子。”
李继祖横刀一指:“狗官!带我去牢里!”
来到关押陈阳之处,李继祖顿时就下跪了:“臣李继祖,参见陛下!”
蒙蔽了吧。县太爷当场就要昏过去了:“我的妈呀,天底下还有这种事儿……”陈阳:“你叫我什么?”
“陛下,您不记得我了?我是李继祖啊,是您帮我报了仇,您?”
“李继祖,我不认识你。”
师爷小声问道:“这位大人,是不是认错人了,或许只是长的像而已。”
“屁话!天底下有人会长的完全一样么。我跟随陛下走南闯北,还能记错了?赶紧打开牢门!”
“是是是!”
李继祖走了进来,单膝跪地:“陛下,您一直不回宫,娘娘急坏了,特命臣沿途寻找。因为此事机密,所以只派了臣一个人。”
“我是皇上?”
“正是,陛下,您到底怎么了?”
陈阳脑袋很乱:“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自己醒来是在一个破庙里。你说我是皇帝,怎么跟做梦一样。”
李继祖回头吼道:“狗官!你们对陛下做了什么?!”
师爷也腿软了,跪在地上:“大人,冤枉啊,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哦不不不!陛下就已经这样了,我们还纳闷呢。他身上有一块六扇门的腰牌,可是他自己却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陈阳:“我真的是皇上?”
“千真万确,陛下,您是不是受了伤,失忆了,这可怎么好啊。”
师爷:“学生马上去找大夫,安排本地最好的郎中,不对不对,是所有的郎中都过来!学生这就去办!”
小地方也是人多,郎中有十多个,都找了过来。他们统一的断定,就是陈阳的脑子受到了刺激,需要治疗,但过程极其漫长,也不一定能保证治愈。李继祖就想到了逍遥子,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个湖泊边上。至于这个疯女人是谁,李继祖觉得,只有等陈阳好了以后才有知晓了。他找了马车,将陈阳和这个疯子带去川州。能打伤陈阳的人,必定是盖世高手,普通的医术是不管用的。路上,他跟陈阳聊起了很多故事,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但是陈阳半点都记不起来。这是个噩耗,他没敢给皇后飞鸽传书,这会动摇国本。十多天过后,他们来到了那个曾经到过的地方,老天有眼,这地方还在,逍遥子的屋子炊烟袅袅,散发着鱼肉的香味儿。“老前辈!逍遥子老前辈!”
老头走出茅屋:“嗯?我不是说了么,我要清修,我都一百多岁了,你们还要来打扰我,脑子没毛病吧。”
“老前辈,是这样的,我家主人受了重伤,现在失忆了,他是您的嫡传弟子,也是关门弟子,您看看他的伤势。”
老头瞅了瞅旁边的疯女人,然后摸着陈阳的脉搏。他失落的眼神变得警觉起来:“魂裂掌。”
“什么是魂裂掌?”
“这是当年武林名秀尉迟洞天的看家本领,也是他的三大绝学之一,被魂裂掌打中头颅还能活命,一是那用掌之人功夫不到家,还有就是陈阳体内的至阳之气护体,否则,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那我的主人还有救么?”
“没的救,那我还是逍遥子么?天底下还有我救不了的人么?这个疯疯癫癫的女娃是什么人?”
“不清楚,我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在一起。”
陈阳:“老人家,你是谁?”
“我是你师傅逍遥子。”
“我什么时候蹦出来一个师傅,你这个老家伙,占我便宜,你得了失心疯吧。”
“胡说!你真是病的不轻啊。”
他将陈阳转过身去,一掌拍在了陈阳背后,但被一股阴力给弹开了。“好厉害啊,他身体里有好几股真气,不是本门内功,应该是被魂裂掌打中,残留下来的内力。看来,我得用无影功来散去他的功力了。”
李继祖惊诧:“散去陛下的功力?那他岂不是要成为一个废人?”
“不散去他的功力,难道看着他这么呆呆傻傻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少废话,马上去给我烧水,越多越好,我得把他全身的功力都散尽了,然后将我的内力打入到他体内。”
“这样一来,您老会死的。”
一百多年的内力,全部给了徒弟,可不就是要死了么。但是,看着心爱的弟子和接班人这样,逍遥子也不忍心啊。“你去准备吧,我逍遥子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
他给陈阳退功,传功,需要两个时辰来完成,不让人打扰。陈阳坐在水桶之内,蒸汽汗洒洒的:“太热了。”
“徒儿,集中精神,不要松懈!你不是学音律的材料,但你是我的传人,为师就将十层七音功和无影神功传授给你,不可胡思乱想,否则前功尽弃,接招吧!”
陈阳身上的汗液没有停止过流动,他的每一处穴位都在跳动,好像被什么力量摁着,在身体上下游走。“太热了。”
“嚯!”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