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八章不能让他跑了“现在容易抓么?”
“当然。”
司马南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陈阳是否真的离开,还有待查询。若是他故意这样做,突然杀一个回马枪,你如何应敌?”
“我可以多派人手,去很多地方抓人,把要给你练功的那个人也抓来,遍地撒网。陈阳就算真在,也不会巧合刚好遇到。即便是遇到了,我也有理由搪塞,就说……最近有贼人伪装入城,所有的客栈、酒楼店主都要一一询问,事情不就解决了么。”
小心驶得万年船啊,奈何司马南现在急需人来吸收功力,他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好了,你去办吧,我等你的消息。万一遇到陈阳,你可要做好准备,千万不可将我泄露出去。”
夜晚,城内已经戒严了,十多个兵丁闯入了醉仙楼,叫开大门,拿着城主的指令,要抓胡掌柜的走。“我没犯法!”
“胡掌柜,没说你犯法,只不过是有点事要找你问清楚,城里来了贼人,城主为了百姓的安危,严查所有的客栈和酒楼,不止你一个。”
“我这儿没有贼人。”
“有没有贼人,先去过堂,过了堂再说!带走!”
外面吵吵嚷嚷的,陈阳已经听到声音了,他必须随着赶过去,暗中保护好胡掌柜。司马羽抓着他的手臂:“相公,果然不出你所料,他们来了。”
“你哥肯定在这里,要拿胡掌柜的去练功,咱们没来错地方。你先在这里等待,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我不放心你。”
“别担心,你在,我反而放不开手脚,回来我再陪你。”
胡掌柜的被带到城主府,可是没和其他的掌柜一起,而是从侧门进去,到了城主的书房。“唉?你们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少啰嗦!”
他被推入书房,里面也没有城主,什么人都没有,而门已经上锁。陈阳对他说过的话,他还记得,此刻,就只剩下恐惧了。突然间!嘎吱一声,书房的书架挪动,密室打开,司马南从里面走出,面色阴冷。“你……你不是李城主,你是谁?!”
司马南走来,抓住他的手腕:“内力平常,是少林内功,不过这几天也够用了。随我去密室吧。”
“放开我!你究竟是何人?!”
“来到这儿,你就别想着出去了,我要用你来练功。”
“你……”唰。门外,陈阳的身影赫然出现,虽然在外边,可他的速度被司马南看在眼里。有诈!司马南急忙钻入密道,嘎吱一下关上密室的门。陈阳进来了:“胡掌柜,他去密室了?”
“嗯,有个机关。”
切,屁的机关,一掌就给它打碎了。嘭!书架碎裂,陈阳冲了进去,来到底下的密室机关内,里头没人,灯烛还亮着,地上躺着两具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尸体。密室就这么大,看不到其他密室隧道了。司马南肯定在这儿,只不过去了另一个隧道而已,这里有别的门!重新回到上面,陈阳都不舍得离开了,他不确定司马南是不是会从别的隧道厉害,也许,这家伙就藏在下面,有另一个机关俺们罢了。胡掌柜:“皇上,找到他了么?”
“没有。”
外头来人了,就城主一个,提着灯笼。他悠哉的走来,但见门开着,陈阳也在,他迟疑的愣了片刻,而后问道:“这位大人,你怎么跑到我的书房来了,你?”
看来司马南想的没错,陈阳果然没有真的离开。陈阳:“你这里的密道里,住着一个朝廷的通缉犯,你知道么?”
“怎么……我这儿还有密道?我不知道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可真能装,密道在你的书房里,你说不知道,谁相信。”
他镇定的回答着:“大人,你有所不知,我坐这个城主也没几年,房子不是我盖的。我没注意过这里还有暗道机关,你说的什么通缉犯,真的藏在里头么?”
“他刚才还在,但一眨眼就不见了。”
李城主略感放心:“原来如此,那大人随便吩咐,只要能把他给找出来,我什么都肯做!”
“灌毒?灌水?”
“可以!”
就冲这家伙一脸镇定的样子,陈阳也知道,抓不住司马南了,通道必定有其他出口,这家伙已经跑了。他嬉笑着搭着李城主的肩膀:“西夏已经归顺,隶属朝廷,我是皇帝身边的人,对你应该有权管辖吧。”
“这是自然。大人既是皇上的亲信,也算钦差了,但凡大人有吩咐,我万死不辞!”
也好。陈阳捏住他的手腕,咔嚓一声!断了!“啊啊啊!”
陈阳:“好玩么?”
“你——啊啊啊!疼死我了!”
“我可以对你严刑逼供,这是你自愿的。告诉我,司马那货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这是你的地盘,通道通往哪里,你最清楚了。”
“什、什么通道,我不知道,啊啊啊!好疼啊!”
“那我就只能杀掉你了,你可以向西夏王禀报。”
“别!”
李城主疼的满身大汗,却也下跪:“大、大人!底下有个密道,通往城内的一个酿酒的庄子,但路不好走,过去需要半个时辰!”
“酒庄?你给我带路,我现在就要去,顺便,找几个人,把这个入口给封死了。”
一点他的穴道,李城主的疼痛感便消失了。“来——来人呐!马上给我把这个地方给封死了!用石头!越多越好!再来十个人看守!不管是谁,只要从里头出来,格杀勿论!”
很快,他们来到了那处酒庄。酒庄没人,只挂着几个大红灯笼,这么晚了,人工早就回去休息了。陈阳捏着他:“别耍花招,否则我让你死的苦不堪言。隧道入口在哪儿?快点!”
进入酒庄,也是一个类似书房的地方,不过这里堆放的都是酒,根据李城主的提示,机关入口就在几个酒坛子后头。“就在……这里。”
他过去打开了机关,酒坛子转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