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不忍心的决定无月来了。“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小事。”
“小事？真的么？你这个样子，可不是小事。”
陈阳抓过她的手臂，亲了一口：“我已经想到答案了。”
“好吧，要是遇到想不通的，多跟我商量，咱们毕竟是夫妻，没什么是不好说的。”
哦嚯？陈阳将她拽了过来，上下齐手，开始了游龙戏凤：“真的么？”
他的手法太娴熟了，无月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哎呀，别这样，大半天的，那么多太监、宫女都看着呢。”
门外，李太监很识趣的退了出去，招呼其他人也退出去。看看，这就叫眼力劲，没看见皇帝和皇后在这儿忙事情么，当然选择回避了。慕容无月赶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陈阳扯乱的衣衫：“行了，死鬼。想要的话，晚上去我寝宫，我好好伺候你，现在不行，待会儿，我还要给各宫的姐妹去发东西呢，就快入冬了，后宫的衣裳、棉被，都需要添置了，这笔钱从内务府出。”
陈阳点头：“应该的。”
李太监进来了，满脸惭愧：“陛下，娘娘，奴才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只不过，相国大人在外求见。”
“那好，我先走了，晚上给你炖虎鞭汤。”
赵浩进来了，迎面跟无月打了个招呼，进门之后，还很小心，鬼鬼祟祟的。看他这么神秘，陈阳不解：“怎么了你，出去偷人了？干嘛那么小心。”
“皇上，京师有家武馆，是前朝的武状元，家中一百三十余口，尽数被杀，和天牢里的情况一下，被人给吸干了。”
陈阳：“还是司马方，他就没离开过。”
“皇上，此事，已经引起了京师城内的恐慌啊，老百姓现在噤若寒蝉，司马方要是抓不住，那……那京师就没有安全可言了。”
司马方武功跨度很大，他现在已经无所顾忌了，像个猎犬，四处找会武功的人来杀戮。但，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控制住他呢。陈阳从身上拿出了一袋血菩提：“这个东西，对司马方的帮助，远比杀几个武林高手要来的厉害。血菩提对他的吸引力，是毫无质疑的，要引出他，就得牺牲这袋血菩提。”
“皇上，您打算怎么做？”
“先抑制住恐慌吧，你去安抚人心，去找乔天腹，联络城内的所有兵丁、差役，严加盘查。”
赵浩：“可是，皇上您不是说过，这样是没用的么。”
“是没用，但对老百姓来说，具备了安全效果，给他们心理上一些安慰吧。至于后面的事，眹会尽快想出办法来。”
……夜深了，陈阳没怎么看奏折，也没心情。多半是各诸侯国没有按照皇朝的律法来行事，他们地处偏远，陈阳也鞭长莫及。他的想法，早已在脑海里行成，只是迟迟没有着手，因为这件事一旦做了，变回跟司马羽形容陌路。所谓的夫妻情感，也会荡然无存。深夜漆黑，陈阳在宫内走着，很慢很慢，大约一个时辰，才晃晃悠悠来到了司马羽的寝宫门外。其实，他应该去找皇后的。李太监紧随其后，到了这儿，他就不得不提醒。“皇上，您今日翻的，可是皇后娘娘的牌子，娘娘吩咐厨房给您炖的汤，已经……”陈阳：“眹知道，你去告诉皇后一声，就说眹半夜再过去，让她不用等眹了。”
进了屋，就一个宫女在，司马羽让其他人回去休息了，她不喜欢人多。“皇……”陈阳：“别多嘴，下去吧。”
司马羽正在卸妆，看到了陈阳，也得起身见礼：“臣妾参见……”“好了，老夫老妻了，还在意这些。我累了，看了一天奏折，疲惫了，来你这儿放松放松。”
“皇上，臣妾听说，今日您要去皇后的宫中，怎么会来到这里。你还是赶快去皇后那里吧，待在我这儿，我要遭人非议的。”
陈阳很洒脱的坐在了床边：“非议？眹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谁敢非议。谁敢说三道四，眹就弄死他，来，陪着眹。”
“可是……”“怎么？你不愿意？”
司马羽感觉很别扭，但她还是去了床边。这个过程，翻云覆雨，司马羽不排斥陈阳，只是觉得，今日是皇后的好日子，她这是雀占鸠巢，这种情况，在宫里能被其他女人给喷死。她哪知道，陈阳找她，不是为了男女之事，只是想把血菩提故意丢在这边。完事之后，陈阳只穿着一件衣衫，轻功飞去了皇后的寝宫。而司马羽也没睡着，她一转头，便摸索到了一股温热，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血菩提。还给陈阳？还是交给父亲呢。丈夫比亲爹还重要么？不，她每日都在折磨中度过，她选择后者。穿衣起身，她手里还有陈阳给的金牌，无论何时都可以出宫，换上一身太监衣服就行。“娘娘，您？这是做什么？”
贴身宫女感觉不妙，哪有大半夜出宫的。“行了，你别管了，本宫闲的无聊，想出去走走。”
“可是……可是……”“别可是了，让开。”
此刻，陈阳已经到了皇后的地盘，他把事情告诉了皇后，也不着急去追司马羽，从司马羽的寝宫走到宫门口，最快也要三炷香的功夫。顺便，先整点虎鞭汤喝喝，提提神，一直放在炉子上热着，很爽。“你没生气吧？”
无月：“我要是因为这个生气，那你的一百多个妃子，不得把我给气吐血了？我有十条命也不够气的。你把血菩提放在那里，能肯定司马羽会交给她爹么？”
“会的，她这些天，魂不守舍，应该想的都是司马方。”
同为女人，慕容无月很是感叹：“唉……可怜了羽妃了，她若是知道自己被利用，肯定不愿意回宫了。你对她的伤害太深了。”
“我只能这样做，为了更多的百姓，为了那么多人命，我没有其他选择。如果司马方的一切线索都找不到，只有司马羽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