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曾经的敌意与此同时,贺凉钏这边也在回酒店的路上。“你怎么会想到要过来接我?”
贺凉钏看着身边的穆清,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哦,本来是想要找你帮我点忙的,原本是打算在过来的时候和你商量一下的,结果站在过来的路上已经搞定了。”
穆清面色淡定的说道。听到穆清这么说,贺凉钏缓声道:“事情都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你就别担心了,反正来都来了,那就直接过来接你咯,是不是很荣幸啊?”
贺凉钏笑了笑,他竟然还自以为是的以为是封怡玥让穆清过来接她的。真是可惜。坐在一边尽量减少自己存在感的贺语堂这次却很清楚,穆清刚才是说谎了,这次肯定是封怡玥让她过来接人的。毕竟之前封怡玥给他打了两个电话,他都没有接到。“宁叔叔已经来了,眼下正在酒店等着你,我也过去跟他打个照面。”
穆清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听到穆清这么说,贺凉钏的心还是狠狠一动。“你自己也别有太多的压力,宁叔叔很厉害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听到穆清的安慰,贺凉钏难得侧目看了她一眼。“倒是神奇。”
“神奇什么?”
穆清有些疑惑的看着和凉钏。贺凉钏笑着道:“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的模样吗?”
不明白为什么贺凉钏忽然提起这个,穆清淡声道:“看你不爽呗。”
贺凉钏笑了:“是啊,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从你的眼里看到了敌意和不爽,你那个时候好像还挺讨厌我的,甚至跟我多说一句话都不乐意。”
“每次见到我的时候脸色都很难看。”
听到贺凉钏这么说,穆清愣了一下,她那个时候真的这样吗?虽然是真的不喜欢贺凉钏啦。“那当然啦,那个时候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你吗?”
“我表姐跟你在一起还没多久呢,就遇到了绑架和截杀,人都差点死了,这事情我不算在你的头上算在谁的头上,既然人嫁给你了,不论是为了什么,但你最起码要对她的安全负责不是吗?”
“结果最后还并不是你找到的她。”
若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她也不会被封怡玥临时叫回来了。听到穆清这么说贺凉钏也想到了那次的情况。当时看到封怡玥那样,他心中十分的愧疚。“所以你说我那个时候能对你有好脸色么。”
贺凉钏笑着摇摇头,认同了穆清说的话。“当时没有保护好她,我确实很愧疚,她本来和这些危险并不相干的,却因为我而卷入了这些危险事情中来,而我却还没有保护好她……”“算了,都已经过去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现了,那么要做的就是避免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你对我表姐也确实很好,这就够了。”
听到穆清这么说,贺凉钏笑了。“所以你这是认可我了?”
“咳咳!”
穆清重重咳嗽,不想回答。“反正你自己和我表姐之间的事情,我是不会帮忙的,这其中的造化就看你自己了,我表姐原不原谅你,也要靠你自己了。”
听到穆清这么说,贺凉钏笑了:“多谢,小表妹。”
听到贺凉钏这么说,穆清忍不住白了贺凉钏一眼:“我一拳就能够打爆你,叫我小表妹你好意思吗?”
贺语堂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心中有些感慨的,经历这么多种种,这个日子也总算是有了些人情味了,不像以前那样冷漠冷淡了。车子驶入酒店。“跟我走。”
穆清将车停好后,便带着贺凉钏和贺语堂去见宁叙了。顺便给封怡玥发了个任务完成的信息。宁叙也刚从封怡玥那边离开,也跟封怡玥说了一下贺凉钏的情况,毕竟是金丝血蛊,他虽然有责任要将灭除,但自己也从未真的碰到过。他心中并不确定按照家族记载的手札,能不能真的将这金丝血蛊给灭除。所以还是要让封怡玥做好准备,谁都不知道这之后会怎样。只是要让封怡玥做好最坏的打算,宁叙心中还是有些于心不忍。这些年来大家都将他太过于神话了,以至于所有人都觉得他好像是无所不能一样,但其实不是的,他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可是一想到封怡玥那黯然的眼神,他就想到了当年的封昕婉。心中那种愧疚又无能为力的情绪太折磨人。“宁叔叔我们来啦!”
就在宁叙还在想着之前的事情,穆清的声音骤然传来。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宁叙起身去开门。即便不用刻意去分辨,他都能够感觉到那浓烈的金丝血蛊的味道。宁叙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年纪不到,丰神俊朗的面容虽然过于削瘦,但却一点都不影响他的美感。当然,如果那金丝血蛊的味道不要那么浓重的话就太好了。“先进来。”
宁叙侧身让三人进来,但心中也是随之沉了沉。仅仅是这味道,就已经让他清楚,这金丝血蛊非常的棘手,远比他想象中要棘手太多了。贺凉钏这模样,他都不用针灸都能够看出来,若是母蛊再不苏醒,贺凉钏只怕是就要凉凉了。穆清关上门赶来来到宁叙身边道:“要怎么弄,需要什么医疗设备之类的吗?我姐夫在这边有一个私人医院,之前我看了一下那些设备都是顶好的,要过去吗?”
贺凉钏听到穆清这么说嘴角狠狠一抽,你倒是自来熟的很,他都没想到穆清已经将他那个私人医院给看了个遍。宁叙摆摆手道暂时不需要。“贺少,你先过来坐下吧。”
还别说,在面对宁叙的时候,就连一向不稳重的贺语堂此刻都难得稳重沉默了。贺凉钏点点头道:“宁先生您叫我名字就可以。”
贺凉钏来到宁叙的对面坐下,宁叙也没耽搁时间,人已经戴上了口罩。“你们两个走远一点。”
贺语堂和穆清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但还是按照宁叙说的各自退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