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章关于杜若的八卦常文轩对杜若欢喜多年,如今有机会抱得美人归,本就欣喜若狂,再听她这如此占有欲强的话,他更是心猿意马。常文轩说:“我向你保证!不管到什么时候,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杜若哭着点头:“你要是骗我,我就把你杀了!”
常文轩视线深邃:“若若,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杜若这时,已经被他整个抱起来,控制在怀中。杜若迷迷糊糊地应:“什么事?”
常文轩:“你是我的女人,从今往后,都不许让司夜擎碰你,否则我就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杜若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阵疼痛就让她失去所有语言能力。她望着面前模糊的人影,和天上皎洁的月亮,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委屈到了释放。司夜擎不要她又怎么样?她也可以跟其他人在一起的!随便他要不要,她跟别人在一起也能这么快乐!……翌日。杜若在自己房间里醒来。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她身边的常文轩。她心里狠狠“咯噔”一下,但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不管怎么说昨天晚上都是她主动的,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那么委屈,但是她非常清楚的记得,是她主动把自己交给常文轩的。听到声音的常文轩醒了过来,他缓缓起身,搂住了杜若,捏着她的下巴尖吻她。杜若想挣扎,却被他吻的身体逐渐软了下去。她娇嗔:“文轩哥哥……”常文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杜若咬了咬唇:“你别得寸进尺了!我的老公是司夜擎!”
常文轩:“可是他跟你没有夫妻之实,不是吗?跟你有夫妻之实的人是我。”
杜若顿时有一种愤怒的感觉,她狠狠推了常文轩一下:“你滚开,我是司夜擎的妻子,我跟你怎么能……昨天晚上就是一个错误!”
常文轩慵懒地向后靠了靠:“我录像了。”
杜若:“什么!?”
她直接翻身,一把揪住常文轩的睡衣领子:“你录像!?”
常文轩轻轻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笑意阴柔:“是啊,若若,我录像了,如果你还想做司夜擎的妻子,就最好竭尽你所能的讨好我。”
杜若身体僵硬,眼里蒙上一层泪雾。她突然意识到她不可能跟司夜擎走下去了,哪怕是演戏都不可能!她已经有把柄在常文轩手上,到时只要常文轩逼迫她跟司夜擎离婚,她能说什么?现如今,是哥哥他们还要利用她,在司夜擎那得到消息,等不需要她的时候,她跟司夜擎哪还有什么未来可言?杜若的眼泪一颗一颗砸下来,她无比后悔昨天的冲动。忽然。常文轩将她压在了身下:“杜若,有没有人说过,你哭起来的样子,要比你笑起来的样子更美?”
杜若挣扎不开,眼睁睁看着他的吻落下来。她一句破碎的“不要”消散在他吻里。常文轩:“我能带给你很多快乐,你总有一天会明白这件事。”
杜若眼神逐渐迷.离,手指用力地抓住常文轩的手臂。……与此同时,片场。季繁星和晏兰卿正在对戏。导演石头走来:“听说,你们两个昨天改了剧本?怎么说?”
季繁星放下台本:“导演我想加一场戏,大概就是在一颗樱花树下,晏兰卿捡花瓣拼成画给我,可以吗?”
石头笑了:“当然可以啊,这个情节挺偶像剧的,只是你们怎么会想到这个情节?”
晏兰卿:“昨天我跟她说我想给她画一幅画,但是只是单纯画画太简单了,所以我想玩些特别的,比如说用花瓣画一副花给她。”
石头感叹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偶像剧越来越不好看了,你看看你俩,这得谈恋爱才能想得出来浪漫的桥段,这得谈甜甜的恋爱,才能有恋爱的感觉嘛。”
晏兰卿失笑:“石导您导的喜大多也非常浪漫。”
石头:“你都说是大多,也有不浪漫的,现在想想那些不浪漫的可不就是没谈恋爱的时候拍出来的!”
三人一起笑了起来。这时。小英走来:“繁星姐,华天宇说有事要跟你联系。”
季繁星点了点头:“那,兰卿你跟石导说一下具体的情况,我过去给华天宇打个电话。”
晏兰卿点头:“好,我知道了。”
季繁星和小英回到保姆车上,给华天宇回拨电话。季繁星:“你找我有什么事?”
华天宇:“我有些东西要交给你,现在我跟云浅姐去局里试戏,晚上的时候我们碰面?”
季繁星:“可以,不过,你要给我什么东西?为什么不让云浅给我?”
华天宇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和导演说戏的云浅,他垂下眸:“我拍到一些东西,但是我觉得她最好不要知道这些,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只想她快快乐乐的。”
季繁星皱眉:“你拍了什么?”
华天宇:“到时候你看到就知道了,现在不好说。”
季繁星:“行,我知道了,那就晚上六点半,到我这附近的酒店吧,太晚我怕其他地方没位置了。”
华天宇:“没问题。”
结束通讯。小英忍不住问:“繁星姐,有什么东西是我们都能知道,但是云浅姐不能知道的啊?我怎么觉得这个华天宇怪怪的。”
季繁星点头:“我也这么认为,但是我们也得等晚上见了华天宇才知道。”
小英:“那……”季繁星:“先不着急,你先看看公关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如果有关于我的,不管是好是坏都先压下来,让热搜清空两天我的消息,我猜测华天宇要给我的消息可能和我和杜若有关系。”
小英点头:“好。”
季繁星:“还有,前两天你说清寒跟你说过一个八卦,是有关杜若的,具体是什么你还没告诉我。”
小英:“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八卦,就是说杜若小的时候做过整容手术好像,她的额头本来有一道疤,很深很深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