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年轻人……头脑转的可真快,这才一顿饭的功夫,已经猜出快一半了,这实力我觉得仅次于陈虎陈将军。”
未等陈虎众人的脚步临近,便听到河岸传来阵阵的叫好声。 “嘁,你若是会说话就说,不会说就把你的粪坑给我闭上,什么叫仅次于陈虎,怎么?你觉得我们家小王爷不如陈虎?瞧不起我们家小王爷吗?”
一名家丁打扮的人一把拽住刚刚说话之人的领子厉声质问道。 “小王爷?”
那人诧异的道。
“瞎了你的狗眼,连我家小王爷都不认得,记住了,我家小王爷乃是平西王的独子。”家丁大声的吆喝着,仿如别人听不到一般。
平西王? “平西王是咱们明国唯一的异姓王,先祖与开国帝君曾一起打天下,曾号称明国两大战神之一,因其功绩册封平西王镇守陇西之地,又因陇西之地苦寒,所以王爵之位是世袭。”“平西王虽统领陇西三郡之地,却为人极其低调,所以很多人都已快忘了此人。”
见陈虎眉头皱了皱,一旁的周海媚介绍道。 “哦,我记起来了,好像叫吴三桂,是不?”
陈虎想了想道。
“是的。”周海媚点了点头,浅浅一笑,就跟在给陈虎暗送秋波般,其实这就是她骨子里的东西,并非是真的想挑逗陈虎。
“这小子不在陇西那边好好的呆着,没事跑帝都干什么来了?尤其是我怎么未曾听闻皇上召见他们?”陈虎饶有兴趣的问道。
“夫君有所不知,每年一到秋收之后,平西王都会派人前来要钱要粮,据我父亲说光是平西王每年的钱粮就占据国库收支的百分之五,而且这已经形成了惯例,今年新皇登基,定然是派了他的儿子前来催要。”一旁的唐婉儿说道。
“陇西之地虽是苦寒之地,当年祸乱的叛军早就消灭,年年要那么多的钱粮,这平西王没安好心啊。”陈虎思索着道。
彼时。 只听有人忿忿不平的道“镇国将军文采出众那是世人皆知,不仅大胜齐国保住了明国的颜面,还当场击败了文坛巨匠鲁秋,让鲁秋拜师,更让齐国公主为婢,后又在各国使团而来时更是让楚国公主做了丫鬟,除此之外更不说镇国将军其它的谋略,镇国将军乃是经世伟略之人,岂是一般人可比。”“就是,如今咱们明国能有这样好的生活,大家有工作,能够吃饱穿暖,孩子上学不用花钱,房子免费给修给建,哪怕是看病拿药也能报销,还有……哪一样不是镇国将军做的,他就是活菩萨,你一个个小王爷而已,你凭什么与镇国将军相提并论。”
“镇国将军一人可灭齐国五十万大军,你呢?”
“镇国将军训练的精锐打的漠北草原那群家伙抱头鼠窜,你能?”
越说越起劲,众人不由纷纷指着吴启贤的家丁质问着。 “哟呵,你们这群刁民,想造反是不是?”
“我们家小王爷祖上可是与开国皇帝一起打天下的,声名远在镇国将军之上,他算个屁啊。”
“惹毛了我家王爷,五十万大军把这帝都拆了,把你们这群刁民都给砍了!”
家丁眼睛一瞪喝道。 “你,你居然敢在天子脚下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来。”
围观的人们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无法无天。
“哼,瞎了你们的狗眼,难道没有看到我家小王爷身上穿的五爪蟒袍么,我家小王爷一句话,可要了你们的狗命。”家丁不以为意的道。
众人一见那名‘啪’的一下打开纸扇,傲气无比的年轻人身上的服饰,立马偃旗息鼓不敢在发一言一语。 “阿福,跟一群贱民废话什么,不过是自降身份而已,他们该庆幸站在帝都之地,我一向低调惯了,若是不然随便换个地方,他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吴启贤揶揄的翻了个白眼道。
话音落下,吴启贤撇了撇嘴道“真是一些俗不可耐的题目,一点新意都没有,可惜今日才到帝都未能见到那个什么镇国将军,若是不然定然让他抬不起头来。”“哼,风大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不说陈虎当初出的那副对联烟锁池塘柳,被誉为绝世之对,就是前不久出的那副对联青林口,白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坐南朝北打东西,也堪称惊世之作,有本事你对个我看看啊。”
募地,楚香儿实在看不惯吴启贤那趾高气傲的样子,不由的出声喊道。 “哟呵……”看到说话之人,吴启贤不由眼睛一亮“好漂亮的美人啊,没有想到我明国也会有如此姿色不俗的美女,美人,干嘛要为那个欺世盗名的陈虎抱不平,难道你不知道早有传言,他的学问和才识都是盗取他人的么。”
“胡说八道。”
楚香儿道。
“怎么胡说八道,他陈虎本就是个纨绔的子弟,整天只知道沉迷美色,不过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废物而已,能有那些成就,不过是背后有人给他指点而已,想必他啊,定然给了鲁秋好处,才会让鲁秋假装认输。”吴启贤道。
“胡说,鲁秋鲁大师是什么样的人物,岂能随便作假。”楚香儿道。
“呵呵……说不定那陈虎的母亲与鲁秋关系非比寻常……那陈虎是鲁秋的私生子才会如此,不然鲁秋怎么会甘愿放弃齐国莫大的前程甘心情愿来明国,他难道脑袋让门夹了?”吴启贤朗声大笑道。
听到吴启贤的话语,原本陈虎只是当热闹来看,把吴启贤视作个缺少了些许教养的二代而已,并未放在心上,毕竟他现在什么身份了,他岂会跟一般人见识。 可是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这无疑触怒了陈虎。 “呵呵……小兔崽子,你爹出门就让你跟人这般说话的?你爹没有教育好你,今日我不介意好好的教育教育你。”陈虎的脸阴沉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