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吧?张海山如果和她结了婚,应该很有面子。”
“你!”
孟建辉被气得不轻。孟建辉说:“诗语的事情,果然是你在背后使的坏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吧。”
宁岁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她被冤枉无处申诉,也不是头一回,宁岁说:“爸爸,不让我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孟建辉半天没说出话来。后来说:“我就知道你从小就心思歹毒,一心只想害诗语!”
而电话那头,竟然还传出了孟诗语的声音,孟诗语说:“是姐姐吗?爸爸,姐姐是不是到了?她是不是过来给我庆祝的?”
“你还对她有什么期望!”
“姐姐她……姐姐她说不定不知道张海山逼我的事情。”
“就你一心记得替她开脱!”
孟建辉说:“要不是她,你也不会自杀!”
宁岁打电话的时候,只知道陈茹和孟诗语在家,但是不知道原来孟建辉也在家。宁岁说:“我只是过来看嗨嗨,如果你不想闹得大家都不愉快,那就叫他们把门打开。”
宁岁不想听他说话,很快就挂了电话。没一会,门就被打开,孟诗语过来开的门,她看到宁岁,对着她笑了笑,宁岁进去,就看到了孟建辉和陈茹。几人正在商量给孟诗语办庆功宴的事情,孟诗语比赛得了第一,肯定是要大办酒席,邀请人过来庆祝的。陈茹看到宁岁,说:“岁岁,上次门锁坏了,我让人过来修了一次,忘记告诉你密码了。”
“密码就是我让人换的!”
孟建辉看到她,脸色铁青:“你不用给她找借口,以后这个家,不用给她密码。”
他说完,又看向门口朝着这边张望的嗨嗨,说:“你以后也少和你姐姐来往!要不然我们孟家,也容不下你!”
嗨嗨冷冷的看着孟建辉。孟建辉说:“看什么看!你就和你姐姐一样,也想害诗语姐姐是不是?”
嗨嗨脸色苍白,站在门口,他到底才七岁左右,被人曲解,哪怕心里再冷,也会觉得委屈,特别是这人还是自己的爸爸。很快,他眼底就噙了泪。宁岁说:“他才七岁!是你的儿子!”
“你要是知道他做了什么!你就不会这么说!”
孟建辉说:“他小小年纪,在家里又偷又拿,还陷害他姐姐!从小就和你一样不学好!”
宁岁气都心脏都跟着痛,她深呼吸,压住情绪,知道和孟建辉说再多,都没用,她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没再开口,而是拉着嗨嗨,进了他的房间。但是一进去,就看到嗨嗨用胶水重新粘起来的一大堆玩具,还有他被撕碎了的作业本。宁岁问:“这些为什么要你做?”
嗨嗨说:“同学。”
“学校有人欺负你?”
嗨嗨说:“我和同学开玩笑,不小心被撕碎了。”
但是这一看,就不是开玩笑被撕碎的,宁岁心里绞痛得厉害,她手指的指甲几乎要在手心扣出血来,眼泪一下子就往眼眶里冲了上来,又被她死死的忍住。她想立刻带着嗨嗨离开,但是她现在,能做的却很有限。宁岁想了想,问:“阿姨和诗语姐姐,有没有打你?”
嗨嗨摇摇头。宁岁却不信,她将嗨嗨拉过来,嗨嗨将手拿出来给宁岁看:“真的没有。”
宁岁看了一眼,没看到,但很快,她就发现,嗨嗨脸上,有五个指印,已经快要消散了,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太出来。宁岁脑子“嗡”了一声,一下子站起来:“谁打你的脸了?”
嗨嗨低头:“没有谁。”
“嗨嗨!”
嗨嗨知道瞒不过去,低声:“姐姐的东西不见了,爸爸以为是我偷的。”
“是爸爸打的你?”
嗨嗨眼泪一颗颗掉下来,他说:“我没有偷东西。”
宁岁几乎是立刻,就出去,看着孟建辉:“你打了嗨嗨?”
孟建辉说:“他这么小年纪,就知道偷家里的东西,还嫁祸给诗语,我教育他,有什么不对?哪个父母没有教育过自己的孩子!”
宁岁看着孟建辉,看着自己的这个爸爸,他真的是对宁蕙兰的小孩,好像无论如何,都带着挥之不去的恨意,连他的儿子,法院从小判给他,跟在他身边长大的亲儿子,他都能如此对待!宁岁眼睛一片血红,她大声的说:“他是你的儿子!孟建辉,你是不是被陈茹和孟诗语下了降头!哪一天是不是她们两个把嗨嗨害死,你也觉得是他死有余辜!”
孟建辉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有你这么狠毒的心?”
宁岁都被气出了眼泪,她这么多年,被孟诗语诬陷,孟建辉从来不给她辩驳的机会,可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但是嗨嗨不同,嗨嗨被人这样对待,她比自己还难受。宁岁不会放过她们两的。陈茹这会像是被宁岁的话给伤到了,她看着宁岁,说:“你爸爸也是为了嗨嗨好,让他能走正道,岁岁,你这么跟你爸爸讲话,你爸爸要是把身体气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宁岁压着自己的情绪,而这个时候,嗨嗨过来,拉住了她的手,嗨嗨说:“姐姐,我没事的,我想让你陪我玩一会。”
宁岁努力压住眼泪。最后她还是回了嗨嗨的房间里。宁岁看着他,她低声的说:“我很快就会接出去的。”
嗨嗨替她擦了擦眼泪:“姐姐,我没事,不疼的,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