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无限期停业整改吧。”
顾袅袅思考了三秒钟，脱口而出。“哈哈哈哈哈，顾姐，您可真会开玩笑。”
店长仍是笑的没个正型，执意递上一杯红酒，元辰替她挡了下来。“顾姐，没你这么玩的呀，现在哪个会所不打擦边球？哪个会所没点问题？你要是要求我开个清吧，还怎么挣钱？”
店长这才紧张了起来，面上也冷了几分，自己将手中红酒一口饮下。“那就不挣了。”
拜托，我现在是可是豪门大小姐，还在乎你这点钱，并且还是来路不明的钱？顾袅袅一脸的嘚瑟和坚定。显然，年轻店长没想到顾袅袅执拗至此，原本就充血的眼睛此时更是狰狞，“顾姐，这可不是您一个人的买卖，这事我还得问问王姨。”
王姨？莫不是王凤华？顾袅袅一阵心烦意乱，不想再纠缠，“今天起就停业，你问谁都是这么个结果，话我就放这里了！”
说完给元辰递了个眼神：赶快扶我一把，不能在这小子面前跌份。元辰心领神会，但又觉得不够，索性将顾袅袅一把抱起，大步流星的离开。挣扎肯定是不能挣扎的，顺手摸了几把，十分不亏。年轻店长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牙床咬的稀碎。要不是我当初带你入行，你能有今天？下一个行程安排在了袅袅火锅店，正好解决一下午饭问题。顾袅袅十分想吃辣的，谁能不爱牛油火锅呢。“清汤的吧，注意身体。”
其实元辰也想点辣的，但还是忍住了。“鸳鸯的怎么样，你可以吃辣的呀！”
顾袅袅一副懂事的样子。“嗯，也行，清汤和番茄拼吧。”
元辰丝毫不给她机会。顾袅袅气成了一条河豚。不过番茄锅也太美味了吧，顾袅袅化悲愤为食欲，吃的不亦乐乎。酒足饭饱之后，干练的经理小姐姐来了，顾袅袅依旧开门见山。“店里的菜品怎么这么贵？有没有向物价局备案？店里的消防设施有没有验收？员工有没有健康证？火锅底料里面有没有加罂粟？有没有向未成年售卖烟酒？”
经理回答的干脆直接，“店里全部合法合规经营，没有任何问题，至于菜品单价偏贵是因为采购的价格偏高。”
“采购部负责人是谁？”
“王坚。”
这名字起的，一听就和王强是一家的。不用问，又是王凤华的亲戚。“辞了吧，换个能干的。”
顾袅袅吃的心满意足，擦嘴起身。元辰又继续履行司机的职责，赶往下个目的地——典当行。仍旧是开门见山的发问。“有没有洗钱？有没有收赃物？有没有倒卖文物？有没有非法放贷？”
经理的头要成了拨浪鼓，汗珠一点点的落下，“顾大小姐，这都是违法的事，可不敢做呀！”
呼，终于有个省心的了。“再说，我和凤华是老同学了，我的人品她是知道的。”
经理又补充道。得嘞，又和王凤华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