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出去察看情况呢,宿舍里突然就冲进来一光头,猛地把他整个人给扑倒了。“不要!不要出去!许鲜我不想看着你死!”
一声娇嗔从和尚嘴里传出来,尖细的嗓音听得宿舍全体直男想要暴毙。“你这吊毛干嘛呢,再压着我老子就把你踢出去。”
许鲜一脸无奈地看着面前这光头,此时他正娇羞地埋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许鲜老弟还是那么粗暴,坏坏。”
法老笑嘻嘻地抬起脑袋,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随后站起身来。站在旁边看着两人互动的老李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若有所思地摸索着下巴,打量着两人。“老许,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咱们宿管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没关系,你大胆地说,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们都能接受同性恋的。”
“……”许鲜满头问号又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家舍友,之后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可去你丫的,你看我像弯的吗?”
“不是,平时有美女追你你都视他们如粪土,你是弯的也正常吧。”
“去你的。你给老子滚。”
正想着撇清自己跟法老的关系呢,结果旁边的老头上来就一把抱住了自己的手臂,而且一直掀他的衣袖。看着法老这么猖狂饥渴的举动,他赶忙挣扎着往后退,嫌弃地看着眼前人。“卧槽,老头,你干嘛呢。我真不是弯的,你别搞我了,咱宿舍几个条件也挺好的。”
可和尚却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将他衣袖挽起,神情严肃地确认了一下,又将衣袖放了下来。“没中毒,那就好。你们其他几个人也看看自己的手肘处有没有发紫。你们现在闻着的气体是有毒性的。”
“啥玩意儿?这屁有毒?那放这屁的人也太牛逼了吧。”
旁边哥几个一脸惊讶,但还是照着他说的做了,一一确认自己的手臂。确认过后,无一人中毒,法老又从兜里掏出几个小药丸递给他们让其服下。“许鲜老弟,你跟我出来一下。”
被指名道姓地叫出去,他立刻满脸防备地看着法老,双手抱住自己。“你想干嘛,你死心吧,我喜欢女人。我是不会把身体交给你的!”
“放心吧,我不是馋你的身体,真有急事要跟你讲话呢。”
法老对着他摆了摆手,和颜悦色地说道。见他一脸认真深情,许鲜挑了挑眉,放下防备跟着他走了出去。“老弟,你也闻见这味道了吧,咱们杭大有妖!”
“你这话啥意思?难不成这屁是妖精放的?”
“呸呸呸,这压根就不是屁,这是妖气!”
听了这震撼的消息,许鲜满脸的不可置信。“啥啊,原来妖气是屁味的?别开玩笑了,我要是妖精散发出来的妖气这么臭我宁愿自杀。”
“哎呀,你不懂,这是传播性妖气。对人体有毒的!这味道要是闻久了,整个杭大都得遭殃的!”
法老摆了摆手,正了正色警告道。“卧槽,既然这样你还不赶紧去捉妖?还搁这跟我逼逼啥呢。”
对方闻言,脸色变得难堪了几分,羞愧地转过身去。“我虽然是密宗的人,也会点本事,可是捉妖从来都不是我的强项。捉妖还得靠我那老大哥法海啊。”
“敢情你就会教人武功不会捉妖?你这也太水了吧。既然你捉不了妖,那赶紧把你大哥法海叫来呗。你看看这妖气都弥漫到啥程度了,我刚刷了刷朋友圈,一个个都说在教学楼闻到屁味了。”
许鲜一把抓住和尚的肩膀,将他的身体扭正面对着自己。两人这姿势被一直躲在宿舍窗户边上的舍友偷窥到,哥几个纷纷摇头。“不会吧,这两人怎么这么暧昧啊。而且咱宿管的神情怎么看着有点娇羞呢?”
“万万没想到许鲜这小子竟然深藏不露,我们跟他一起住了那么多年,竟然现在才知道他是弯的。”
“平时跟我们几个美男住在一起,他一定憋得很辛苦吧。”
老李叹了声气,同情地摇了摇头。旁边几个舍友听了他的不要脸言论,都用厌弃的神情看着他,瘪瘪嘴。……另一头的两人丝毫不知两人在讨论什么,而是一本正经地商量着应对法则。“现在我们也只能找到这妖气的源头在哪里。不过也真是奇了怪了,这杭大一向太平,怎么就忽然出现妖气了呢?”
“难不成咱们的学生里有妖精?”
许鲜正儿八经地提出了这个推测,可话音刚落脑袋就猛地被拍了一下。“你这什么猪脑子。你为什么会觉得一个活了几百年的妖精会来上大学?”
“不是,学到老活到老,你不懂吗?你看你大哥法海都拿了牛津哈佛学历了,你这吊毛不会还是小学学历吧?”
被戳了痛楚的法老低下头去,自愧不如地看了看他。“妈的,这年头没点学历真就出不了门了呗?”
“也不是,你看看你大哥去辉煌腾达了。结果你也就只能在这里当宿管,你不羞愧我都替你羞愧。”
“老弟,你可别再岔开话题了,咱们赶紧找妖气源头吧,不然到时候这杭大就成为乱葬岗了。”
见自己占了下风,赶紧将话题拉了回来。许鲜听了也颇有道理,顿时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重了不少。如今整个杭大的学生性命都掌握在他的手上。他!就是杭大救世主!“你觉得这妖精会在什么地方释放妖气?”
法老闻言,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低下头认真地思考了半晌。“这么臭的妖气,估计是在厕所吧?”
这话说完,两个人便一同携手跑到教学楼去,一层层的厕所翻遍。跑了好几层楼,愣是没找出什么线索。刚爬上五楼的许鲜便看见男厕里走出来了个李茂功,一脸的得意洋洋。“你小子怎么又在杭大,你不会是想来泡妞吧?你死心吧,就你这体格身材,我们杭大的妹子是不会看上你的!”
看见许鲜的来人则是挑了挑眉,完全没将他放在心上,直接越过他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