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什、什么?!免费?这、这怎么行呢?”市场上金针娘子柳素卿的一线可是千金难求的。 柳素卿平静的笑了笑,“你们带来的芙蓉糕于我而言已是无价之宝,那些个臭钱比不了的,再者我看你们很有眼缘,尤其是你的女儿。”
说着她看向了江黎,眼里止不住的赞赏意。 “她很有灵气,我听她说话心情很愉悦,就当交个缘分了。”
见着柳素卿态度如此坚决,林曼茹也没再推脱,连忙将设计图折好放在了柳素卿的面前。 “柳大师,样衣我明天就差人送上来。”
“好,一个星期之后你过来取吧。”
... 下山的路上,林曼茹还在止不住的感慨。 “大师就是大师啊,这么复杂的绣花一个星期就能绣好。”
“这一切跟做梦一样,没想到我还能和传闻中的金针娘子有交集,她居然还要帮我绣礼服。”
林曼茹越说越激动,满眼都是兴奋和向往。 今天之前,她还在一直打退堂鼓。 服装设计这个行业早就饱和了,她不仅入行晚,中途还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人到暮年了才在女儿的鼓励下捡起这个饭碗,不知道被别人落下了多少。 家里对她的支持也不太多,老爷子每天也是冷嘲热讽的。 她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决定。 可今天和柳素卿交谈、听见对方对自己的肯定的之后,她的自信心就全部回来了。 想到这里,林曼茹又握紧了女儿的手。 “黎黎,谢谢你,在所有人都不看好妈妈的时候,只有你一直在支持着妈妈并且帮妈妈排忧解难,妈妈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江黎反过去拍了拍她的手背。 “妈,我们是一家人,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哪里用得着说谢不谢的,您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您就勇敢完成梦想一天。”
夕阳西下,母女二人的身影被拉得分外悠长。 ... ... 圣安比斯学院。 男人手里的银剑如同一条灵巧的蛇,划破长空后直击对面人的盔甲上。 瞬间,那皮制的盔甲便四分五裂,盔甲里的男人也面色惊恐的跌坐在地。 赵朗面色平静的收回了剑,绯色的薄唇轻溢出几字—— “你输了。”
一旁的教授见状激动的吹起了口哨,“这堂剑术课赵朗再加十分!”
在周围人的喝彩中,赵朗摘下了头盔,捋了一把深棕色的头发,转身走入了长廊的阴影中。 等候的周胥和裴夜见状立马迎了上去,又是递毛巾又是递水。 周胥的马屁更是拍的直溜响。 “老大,您刚刚也太帅了,那一剑,啧啧,说是盖聂在世都不为过。”
“瞧瞧那个丹尼尔,非要跟您单挑,结果还不是被您打的屁滚尿流?”
裴夜:“.......” 赵朗:“.......” 他抬手将毛巾拍在了他胸口上,“留着这些话去拍别人的马匹吧,我不吃这套,有时间不如帮我多关心一下她。”
“他?哪个他?”
裴夜像是看傻子一般的又看了他一眼。 赵朗冷哼了声,“除了江黎还能有谁?”
“哦,你说那个神棍啊。”
周胥接过赵朗手里的水也跟着喝了一口,“哎呀老大您就别担心人家了,人家最近小日子过的可好了,今天去组里跟帅哥拍拍戏,明天又约另一个帅哥去图书馆看看书,家里还有其他的帅哥上门弹琴。”
“咳咳咳。”
裴夜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随后一个劲地朝着周胥挤眉弄眼。
周胥这才瞧见了赵朗越来越黑沉的脸色。 “老大,你怎么了?难道你也想跟帅哥约会?”裴夜:“.........” 他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脑瘫队友?! 赵朗越想越郁闷。 怪不得最近一个电话都没有,原来某个人早就把她忘到九霄云外了。 不行。 他必须得刷点存在感才行! 于是他转身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贺助理,帮我办件事.........” ... ... 自从那天拍完定妆照后,骆行慕一连好几天都没在片场看见江黎。 江黎几天没出现。 他就跟着郁闷了几天。 她是因为网上的舆论抑郁了吗? 可明明自己已经在微博上替她澄清了呀。 那她是因为讨厌自己才不来片场的吗? 想来想去,骆行慕只觉得这个原因最靠谱了,心里的担忧也一日比一日更甚了起来。 懊悔的他甚至差点就要让经纪人打听江黎的住处亲自登门了。 终于又一天后,江黎出现在了片场门口。 经过那场舆论风波之后,她的人气又涨了不少,甚至还多了不少电影迷,一个个都蹲在了片场门口只为和她打个招呼。 骆行慕很急。 足足站在休息室窗边看了半个小时才看见她穿过人群走了过来。 于是他连忙整理了一下行装推开门走了出去。 时间卡的刚刚好,他一出门就迎面撞上了江黎。 骆行慕站在原地,已经伸出手准备打招呼了。 可对方只是朝着他微微一笑,而后便朝着另一端走去了。 骆行慕:“.......” 她难道没看到自己吗?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了帮她发声顶住了多少压力吗? 心有不甘的骆行慕只好走上前叫住了她。 “喂,江、江黎!”
江黎回了头,“骆老师,什么事?”
一句反问成功又让骆行慕无地自容了起来。 “那个......”他环顾了一周发现没什么可找的话题后,只能将手里的袋子递到了江黎面前,“那个你吃早饭了吗?我这里有份多余的。”
江黎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早餐袋,而后视线又移到了他微红的耳根上,轻笑了声: “骆老师,我们不是不熟吗?”
骆行慕面色一哽,生硬的将手收回去了,半响才咬着牙道: “对不起,之前我对你的态度确实不太好,我跟你道歉,但是我也帮你发声了,咱们两个算是两清了吧?”
“怎么能算是两清呢?”
江黎继续笑道,“骆老师现在生龙活虎的,难道不应该重重谢我吗?”
骆行慕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她果然早就知道内情! 于是他连忙上前一步。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那家餐厅会出事的?难道跟你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