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千意睡到了十点多才醒,她睁开眼睛,就对上了男人的视线。时修宴显然早就醒了,眼底没有一丝惺忪,而是一直望着她,也不知道凝视了多久。见她醒来,他马上低头亲她。盛千意迟到的感官这才复苏,感觉到浑身酸痛,她连忙道:“宴哥哥,你等等,我、我没力气了!”
时修宴反应过来盛千意的意思,他帮她拢了拢脸颊上粘着的发丝,声音带了几分揶揄:“意意是在说反话邀请老公?”
他从牧森那里得知,女孩子说不要就是要。用在这里简直不要太准,因为他看到他家意意脸颊红了,一看就是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口。唔,好可爱!他也想想要她!于是,时修宴人已经撑起,吻落了下来。盛千意睁大眼睛,瞧着眼底明显跳动着欲.火的男人,她震惊地问:“宴哥哥,你不累?”
而且,难道做这个包治百病,时修宴从昨天下午折腾到半夜,再到现在,似乎都没灵魂抽离过!显然男人压根儿误解了她的意思,他就像个想要证明自己的雄性动物一样,眼底都是自信:“不累,意意想要,老公随时随地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