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雪。”
他站在公司落地窗前，望着纷纷扬扬的雪花，还有脚下这座承载了他们多年记忆的城市。温佳妤道：“哦，那你们也冷了。”
“还好，我出门都坐车，不太能感觉到。”
温允深问：“中午吃了什么？”
温佳妤道：“手抓羊肉，加了麻辣，吃完就吃不太下米饭，但是喝了一壶热奶茶。”
温允深笑：“是不是已经习惯那边的口味了？”
温佳妤想了想：“的确是习惯了，不过还是挺想吃点家乡菜的，还有那些精致的小点心，哦，还有巧克力。”
温允深道：“等你回来，我带你去吃。”
一句话，让原本只是寒暄生活细节的氛围都多了不同的味道。温佳妤没有回应这句话。因为她知道，温允深如果解决了所有的事情，必然会来这边找她。因为那样的话，他的人应该是自由的。而他没有来，更没有提起他处理的进度，证明难度依旧还存在。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妥协，而这通电话，只是朋友之间的问候。沉默蔓延开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温允深忽而认真了语气：“佳佳，我知道现在说承诺还没有资格，但是我一直在努力。你还有两个月回来，两个月后，我会去接你。”
温佳妤望着那边开始准备下一个场景的导演，问温允深：“你们是不是快天黑了？”
温佳妤这边早上亮得晚，晚上黑得也晚，和帝城差不多有两小时的时差。她这里还亮着，温允深那边说不定都已经华灯初上。温允深道：“嗯，路灯都已经亮了，所以能看到窗外的雪花。”
温佳妤突然有点儿想回帝城看雪，这是她过来西北拍戏后，第一次想家。虽然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家到底在哪里，她给自己买的那个公寓，到底算不算自己的家。她道：“我要继续拍戏了。”
温允深应道：“嗯，好，那我晚上再给你打电话。”
温佳妤道：“好的，拜——”温允深叫住她：“佳佳，我很想你。”
温佳妤一怔，可手指已经快于大脑的反应，顺手挂掉了电话。手机那头，温允深听到嘟嘟声，脸上并没有露出失落。他收起手机，继续投入工作。过了一会儿，手机响起，看到上面名字，他马上接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