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兵器库上次发生的事情,那边现在由王龙接手,萧枫也求之不得,接下来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自己的商业发展上面。
香草居那边一次性给萧枫结了一千八百两,并要求再次加大出货量。 这一次,回去的路上,顺带买的还是一车药草香料,并没有盲目加大出货量的意思。宁缺毋滥,他打算在这次的出货基础上,最多在增加两筐。 县城消费基数与水准,大心里大致估摸了下,蚊香六两的售价,能长期使用消费的人,有一成就顶破天了,所以仅有在限制出货量的前提下,才能始终把定价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萧枫则躺在牛车上,盘弄着手里的胭脂盒,心思还是女人钱好赚,合计自己要不要往这方面拓展下业务。 不过该做什么呢?从古至今有什么是一直备受女子青睐的呢? “枫哥,你三筐东西卖多少钱啊?”牛猛见萧枫坏前鼓鼓囊囊,琢磨这次应该是收获不小。
这些天萧枫不在,竹鼠生意又不太景气,他连买牛车加猪仔,赚的钱剩下不多,想想爹娘把钱都攒起来,要留给他娶媳妇,顿时压力更大。 “放心好了,少不了你的。”萧枫漫不经心的的回应道。
牛猛一听,牛车赶得更加起劲。 “明天你找一批村民去城北摆烤竹鼠摊,越多越好,不求卖出多少。”牛猛虽然神经大条了一些,但是不傻,听出了萧枫的话外音。 “枫哥,你是不是想往城北发展势力?”
“对,前几天一直没空。”
其实什么所谓城南城北的势力,都是混混为主,平时靠着收保护费为生。 一般只要有陌生摊位,在他们的地皮上,会第一时间索要保护费,如果不给的话,那别想干下去。 像萧枫这样大规模摆摊,那纯粹是属于挑衅。 他目的就是在此,如果能收服最好,不行那就一网打尽,重新发展势力。 保护费赚的那三瓜俩枣,以萧枫现在来说根本瞧不上,再者说征收保护费多少有点欺压百姓的意思,这种事情更不屑去做。 赚钱,就是要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此时牛车走在黄色大道上,正值盛夏,极目望去,远处是桃柳争妍,近处是桑麻遍野。竹篱茅舍俨然,四散开来,鳞次栉比错落有致。溪水潺潺,其中穿插而过,岸边洗衣打水的村民不绝,嬉笑声随风传来。 清风微澜,吹动树叶簌簌飒飒,牛蹄扬起的尘土,纷纷扬扬落在萧枫脸上,连带着钻进鼻腔,他腾地做起,打了个喷嚏,恍然脑中想起什么,猛一拍大腿。 花露水啊! 这玩意香还驱蚊,那个女子能不喜欢呢? 至于材料?萧枫把目光落在身旁装草药的竹筐上,脑中思量一番制作材料,其中数种草药差不太多,应该也能做。 “呀,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吃饭了没?”
林水瑶将萧枫迎进门,眸光有些懊恼,说好最多一上午,结果回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这不是给你准备点惊喜嘛。”萧枫灿然一笑,把手中拿了一路的胭脂盒,放到妻子手中。
然后又在怀中胡乱摸了一顿,翻出一个包的很严实的小包袱。 “呀……” 娇柔的惊叫从粉嫩的嘴唇溢出,琉璃般清澈的美眸再难挪开。 一只白的无暇的玉镯,闪烁着熠熠的光辉。 此外还有数对精致的耳坠和一条华贵的项链,绽放出纯粹的金色。 “好贵的……” 林水瑶抿着嘴唇,脸上是恼人的红霞,害羞的晃了晃身子,扑倒了萧枫怀中,嘴角微扬,笑得甜甜的。 萧枫垂眸,妻子美丽的小脸泛着绯红,含情脉脉的眼神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心跳不由微快,热意似乎透过皮肤窜起。 被妻子迷蒙的目光凝视,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下腹传来抑制不住的躁动,他赶紧转移注意力,拿起镯子,轻柔的戴到妻子手腕,抽出身子,略显狼狈的跑到门外。 “我,我还有草药没拿进来。”林水瑶眼神幽怨,嘟着小嘴,轻哼了一声,做饭去了。 萧枫先是把薄荷和金银花洗干净,放在一个竹筒内,倒上白酒,再用其它草药中和味道。 为了调制出女子能够喜欢的气味,他特意还把正在做饭的林水瑶拉了过来,在连续尝试了二十多次之后。 林水瑶终于颔首,“这个味道我觉得还可以。”
萧枫赶紧让妻子找来纸笔,仔细回忆了一下,把刚才用到的草药全都记到纸上,再把竹筒小心翼翼的密封好后,一瓶纯天然的花露水就算完成了。 “呼。”
随着烛火被吹灭,萧枫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下准备睡觉。 林水瑶往里缩了缩,顿时引来夫君不满的闷哼。 床上淅淅索索响了一阵,林水瑶枕着萧枫的胳膊,脑袋贴在后者的胸膛上,耳边是强有力的心跳声。 “夫人,我们后天搬家,你白天在家的时候收拾收拾。”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家具到时候再买新的。”
“搬家?”
林水瑶疑惑道:“搬什么家?”
“当然是去新家了,能让夫人一直跟着咱吃苦嘛?”
萧枫嘿嘿一笑,揉了揉几下林水瑶的头发。
林水瑶迟迟没有回应,一会竟小声抽泣起来。 萧枫手忙脚乱的替她抹去泪花,“这才哪到哪,我们的日子才刚开始呢。”林水瑶温顺的点了点头,重新把脑袋靠上去。 门外马蹄声响,听响动,一个人从马上跳下。 萧枫身体一紧,翻身下床,顺上抄起搁在桌子上的弓弩,垫手垫脚的靠在门口。 透过门缝往外瞧去,一劲装汉子快步走来。 他的手不由扣动在扳机上,对准了大门。 “砰砰砰。”
连串的敲门声,林水瑶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请问萧枫公子在家吗?”
“你是谁?”
“老爷派我来请公子过去一趟。”
萧枫更加不解,脑子中快速过了一遍,仍警惕问道:“你老爷是谁?”
“县令老爷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