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也造成了空间的紊乱,形成了一个闭环,屋子里的人很难找到逃出去的通道。 如果有着一个守夜人一切都还好说,但是现在他们的守夜人恰恰在不久之前死了! 没有专业应付阴影界的守夜人,现在他们的处境就有些危险。 所有人都信任的看向亚尔曼,等待着亚尔曼发号施令。 最终,亚尔曼轻轻的吸了一口气,说道:“这里的事情很不简单,我感觉是有人操纵的。我从走入这座建筑之后,就一直感觉有人在窥探。”
阿妮塔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那个画家?”
“是的!很有可能!”
亚尔曼道:“总之,我们现在可能落入陷阱了。这时候想要退出去不容易,我决定直接闯进去会会那位画家!”
他看向阿姆斯特朗道:“阿姆斯特朗对不起,最开始你的意见才是对的!”
阿姆斯特朗微微耸肩,说道:“头儿,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说怎么做吧?我们都听你的!”
“是啊!头儿,我们都听你的!”
“很好,既然那位画家不想让我们出去。那么我们就把那个藏头露尾的家伙给揪出来!”
亚尔曼迅速的说道。 短暂的开了一个小会之后,众人迅速的统一了意见。在这种关键而又危险的时候,显然众人同心才是最为重要的。 但是也就是他们开会耽误了一两分钟的时间,又有无数影影幢幢的黑影从各处包围了过来。 枪声再次响起,开枪时候的亮光不断闪烁。 太叔宏看着这些人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动作,不由自主的点点头。然而却又笑道:“我就想要看看,你们身上还有多少子弹,如果没有子弹了的话,还有什么能力!”
其实,太叔宏最忌惮的就是这些守护者的枪支子弹。 他的枪法虽然好,但是对方也不弱,而且数量众多,正面交战,十分凶险。 但是只要这些人没有了子弹,对他的危险显然就小了很多。 当然,太叔宏也没有忘记。这些人用的子弹可以攻击阴影怪物,这显然不是普通的子弹。 就算是这些家伙把特殊子弹用完,但是谁知道身上还有没有普通子弹? 总之,对此,太叔宏心里也要有数才是。 一个个斯莫利特这个时候化身为了阴影怪物,张牙舞爪的向着守护者们扑去。 实际上,根本不用孙莫提去引诱。这些斯莫利特们就会主动去攻击那些守护者。 它们对于任何踏入斯莫利特家族领地的外人都不会有任何好感! 而且这其中还夹杂着,这些阴影怪物们对于活人的那种天然的仇恨和贪婪。 所以根本不用太叔宏多做什么,只要不再镇压,释放出足够的阴影力量,让这些斯莫利特们出来,它们就会和入侵的敌人不死不休。 “已经解决了六十七个斯莫利特了啊!”
太叔宏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笑意。 不过他又有些疑惑,这些斯莫利特也太弱了吧? 虽然这些守护者的确很强,而且他们手中的武器更是强大,能够克制阴影怪物。 但是如果,阴影界的斯莫利特们只有这么一点手段的话,那么这个大名鼎鼎的血脉诅咒有点泰名不符算了吧? 他刚刚想到这里,异变突生,轰隆的沉闷声音从老宅当中传出,就好像是什么沉重的大门被打开,又像是夜间滚滚的潮水涌来。 黑暗的阴影力量如同潮水一般滚来,四处弥漫,瞬间冲击到了亚尔曼等人所在,将他们冲了开来。 这股阴影力量无比庞大,就连太叔宏这个窥探者也都遭受了波及。 轰然当中,大股的黑暗云气已经直冲镜面。 银白色的镜面瞬间乌云密布,大半变成了漆黑,一条巨大的,似乎还长着吸盘的触手从镜面的黑暗当中伸出,向着太叔宏缠了过来。 然而太叔宏闷哼一声,掐诀握固:“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定!”
与此同时,一轮金色的幻日顿时就从镜子当中浮现而出,放出千百道的光华,撕碎了镜面的黑暗,瞬间就让镜面重新恢复正常。 而那条触手就此断裂,摔在地板上,弹跳了几下,崩溃成了一堆黑灰! 太叔宏额头上微微见汗,调整了几下呼吸,这才重新恢复。 刚才真的是好险,不用想就可以知道,被那触手卷住会有什么下场。 而他也不过只是窥探被波及了一点就变成了这样,不知道那些守护者们现在怎么样了! ······ ······ 就在刚才,太叔宏被波及的同时。亚尔曼等一群守护者就被那股巨大的力量正面波及到了,冲的四散开来。 就连亚尔曼自己都被冲的七晕八素,若不是勉强施展抵御邪恶的力量光环,恐怕他已经在刚才的黑暗冲击当中死掉了! 现在他被冲入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当中,然而这却不失斯莫利特家老宅的走廊。 斯莫利特家的老宅是用大理石来建筑的,而这里却是一条木制的走廊,长度也明显的短的多。 甚至以亚尔曼的眼光和经验来看,他感觉这条走廊更像是在一条船上,一条大型的船舶之上。 但是这走廊上挂着的诸多画像,却又让亚尔曼觉着十分古怪,让他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错误。 他下意识的往的一副画像当中看了两眼,目光顿时吸引住了。 画框当中不是人像,而是漆黑一团。然而在漆黑一团当中,却隐隐约约的有着有些亮光,照亮了什么隐约的轮廓。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看清楚那画里隐藏的轮廓到底是什么! 按理说,在这种时候,这种诡异的地方,他不敢起这种心事才对。然而亚尔曼却忍不住一步步的向着画框走去。 随着他一步步走近,画像里的暗黑轮廓越来越清晰,似乎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看得清楚。 但是这么多年骑士修行,磨炼的意志让他心底深处始终觉着有些不妥,太过危险…… 让他最后这一步却始终踏不出去,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