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凤听了这话脸上露出几分喜色,“这么说,这么说还有机会是什么?皇上,臣妾就说太傅他不是那种人,他才不屑得贪图这皇位呢!”
谢宴凌苦涩的摇摇头,“连皇后都那么相信他的人品,你说朕为什么就不肯对他放心?”
现在回过头想想,李北辰实在给过他太多机会了,只是他都不肯要,他就偏执的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茶饭不思的觊觎这个位置。“皇上,臣妾知道你走上这个位置有多不容易,所以你才更加珍惜这位置,您多防范一些也不全是错,”“皇后不用安慰朕了,总之这一关无论能不能过去,朕都要试试,如果安然,朕发誓以后一定做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皇上……”夫妻俩难得温存一会儿,谢宴凌也终于看到皇后大起来的肚子,这个孩子从怀孕以来他都没有好好关心过,如今不知不觉的他已经长这么大了。“孩子也快出生了。”
她靠在他的肩头一脸幸福道:“是呀!还有两个月就可生了,皇上希望他是皇子还是公主?”
“都行,只要是皇后生的朕都喜欢。”
“臣妾就想要个皇子,臣妾想给皇上生下嫡长子。”
“好,皇后就为朕生下嫡长子,不过如果是公主,皇后也不许失落。”
“当然不会,以后日子还长,这胎不是皇子,那下一胎必定能生皇子。”
“瞧瞧,皇后已经想好给朕生一窝皇子公主了,如此朕更加不能辜负。”
“皇上……”另一边金玉婷已经安耐不住了,再等下去大军打到皇宫,她再有天大的本事儿也施展不出来了。所以她决定不等皇上了,自己去动手,到时候打胜了还会怕谢宴凌不感激她?想到这儿金玉婷也就不再耽误了,准备好自己的东西就往城楼去,这边谢宴凌已经把己罪书写好,也把李北辰母亲的冤情公布于众。不过李北辰并不想公布自己的身份,他姓李很多年了,已经不屑谢氏姓了,当然了这李姓也不算太好。但是终归能够挣脱皇室束缚。可是他的罪书还没贴出去,城楼那边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一个两个……无数的士兵倒了下去。金玉婷看着备受折磨的人,看着他们哀嚎她是说不出的痛快,她不知道这一举动带来了怎样的后果。李北辰彻底怒了,打仗可以,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而且还是偷袭,他实在是看不惯。飞燕在旁边添油加醋,“大人你看到了,你给人家机会,人家可并不想要呢!”
“谢宴凌……”大军疯狂的攻城,金玉婷还在疯魔着,她抱着她制作的所有宝贝打算把这些人都弄死,是谢宴凌过来拉住了她,“金玉婷你疯了?”
“皇上,臣妾这可是为你保江山呢!你看到了吗?那些人都倒下了,只要他们敢来,我就让他们全都不得好死。”
“放肆!啪……”一巴掌重重的落在金玉婷的脸上,谢宴凌气的瑟瑟发抖,“本来不用造成损伤的,本来不用的。”
“皇上,打仗有伤亡这很正常,这些人都想要你命了,你何必还要畏畏缩缩的?不就是打仗吗?咱们有武器干嘛怕他们。”
“够了!”
他不想和她废话,只叫人把金玉婷拖下去,“找人给朕看紧她,不许她再出宫门半步。”
顺便还让人去毁了她宫里的一切东西,只是看着城下攻打的大军,他越发的头疼,那些毒还在害人,不仅害别人还害自己人。没办法,他只能自己骑马冲了出去,大喊着:“李北辰不要让你的人靠近伤者了,那毒气会传染的。”
他也不知道金玉婷哪里弄来那么可怕的东西,只是他知道,不能再叫更多人受到伤害了。李北辰似乎是相信了他,他没有再继续攻打,而是先照顾伤者,因为不能触碰,只能靠他们自己离开,严重的也是自己爬上担架,绝对不能让人碰到他们的伤口。这毒蔓延的很快,才两注香的时间,李北辰这边就伤了不少人。飞燕看着只骂道:“太恶毒了,竟然用这种可怕的东西?谢宴凌他真是丧心病狂。”
李北辰冷静下来道:“我看不像是他的手笔,要不然也不可能冒险出来提醒我,要知道当时弓箭手已经对准他了,再晚一步,他命就没了。”
可是飞燕还是不能原谅,“大人你就是心太软了,我看谢宴凌就是执迷不悟,咱们就该趁机打进宫去,看他还敢不敢不老实?”
“咱们不知道对方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硬拼也不过是拿将士门的命去填,况且你没看他们有多痛苦吗?”
那东西好像不能至死,却能叫人痛不欲生,不得不说,弄出这东西的人是真恶毒。飞燕失落了几分,弱弱问道:“那咱们下一步要怎么做呢?”
“先把伤者治好再说。”
他不急,还没到非要你死我活的地步。另一边皇宫里,谢宴凌也急得团团转,“该死的,朕怎么就没看住那个疯子?”
他早就看出来了,金玉婷她就是疯魔了,他不该留她的。金玉凤也自责着:“其实青罗她早就提醒过臣妾,让臣妾多防着她,可是臣妾……”她想着金玉婷再怎么也就是争个宠,她还能翻出什么大天来?结果就给皇上惹了这么大.麻烦。“朕念在她是你妹妹,是在这宫里唯一能和你说说话的女人,所以才留着她,谁知道她竟这么丧心病狂。”
“其实臣妾也好奇,从前妹妹她善歌舞,善琴棋书画,只是臣妾就从来不知道她竟然会做这种可怕的东西,感觉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
“皇后一说朕倒也想起来,她确实和从前很不一样,是不是在宫里关的久了,精神有些失常了?”
“精神失常怎么会弄出这些东西?”
那分明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弄出来的。两人也没有时间去疑惑,如今事已经发生,该想办法弥补才是。